第1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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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有秘道的蟾蜍。
我們從椒圖背上下來,回首四顧,周圍一片狼藉。倒掉的兩株大樹,破碎的玉棺,運輸機的殘骸,還有那隻被芝加哥打字機射成一團破布般的大雕鴞,最多的則是樹身中無數的屍骨。
胖子用腳踢了踢地上的死雕鴞:“打得稀爛了,要不然拔了毛烤烤,今天的午飯就算是有了。”
我對胖子說:“先別管那隻死鳥了,你再去機艙裡看看,還有沒有什麼能用的槍支彈藥。”
C型運輸機的殘骸已經摔得徹底散了架,胖子扒開破損的機殼,在裡面亂翻,尋找還能用的東西。
我和Shirley楊則去把那具美國空軍飛行員的骸骨清理出來。我把他手中雙頭夾取下來,捏了幾下,嘀嗒作響,心想那玉棺中滲出來的鮮血,滴在玉石上,也是嘀嘀嗒嗒的聲音,雕鴞在機艙裡啄食樹蜥,也發出像是訊號般的聲音,還有��不饔窆追⒊齙納�簦�嵌喂硇藕諾拇�刖烤故悄睦鉲�隼吹模�峙亂丫�薹ㄈ啡狹恕N腋�敢庀嘈攀敲攔�尚性鋇耐雋樵諳蛭頤欠⒊鼉�妗�
不過有一樣特殊的東西引起了我們的注意,就是這具飛行員身上穿的服裝標記,是屬於轟炸機編隊的,而不是運輸機。另外,他背後還有一塊已經糟爛的白布,上面寫著:美國空軍,來華助戰,軍民人等,一體協助。
這說明他並不是這架C型運輸機的成員。
這一帶氣候複雜,由於高山盆地落差太大,氣流氣壓極不穩定,倒確實可以說是一塊飛機的墓場。也許在這附近還有其他的墜毀飛機,而這位倖存者在走出叢林的時候,成了玉棺的犧牲品。
於是我用工兵鏟在地上挖了個坑,想把飛行員的屍體掩埋了,但是發現這裡地下太溼,而且全是各種植物根系,根本就不適合埋人,怪不得那位祭司要葬在樹上。
我和Shirley楊商量,決定暫時先把那架C型運輸機的機艙殘骸當作棺材,把他的屍骨暫時寄存在裡面,回去後再通知他們的人來取回國去。
這時胖子已經撿了三四支完好的湯普森衝鋒槍,還有十餘個彈匣彈鼓,當下一齊幫手,把那美國人的屍骨用一張薄毯捲了,塞進機艙裡面,然後用石頭堵住艙身的缺口。
Shirley楊用樹枝綁了個十字架,豎在運輸機的殘骸前邊,我們肅立在十字架前,Shirley楊默誦了幾句《聖經》,希望這位為人類自由而犧牲的美國空軍能夠安息。
這情形讓我想起了在前線面對犧牲戰友的遺體,忽然覺得鼻子有點發酸,急忙使勁眨了眨眼,抬頭望向天空。
胖子忽然向前走上兩步說道:“安息吧,親愛的朋友,我明白你未完成的心願。輝煌的戰後建設的重任,有我們承擔。安息吧,親愛的朋友,白雲藍天為你譜讚歌,青峰頂頂為你傳花環。滿山的鮮花告訴我們,這裡有一位烈士長眠。”
我對胖子的言行一向是無可奈何,哭笑不得。眼見天色已經近午,再耽擱下去,今天又到不了溪谷的入口了,便招呼他們動身啟程。
雖然湯普森衝鋒槍的自重很大,但是經過這個漫長的夜晚,我們充分地體會到衝鋒槍在叢林中的重要性。除了Shirley楊用不慣這打字機之外,我跟胖子每人挑了一支,“劍威”和剩餘的一支六四式手槍,就暫時由Shirley楊使用。彈匣彈鼓能多帶就多帶,把那些用來封裝槍械的黑色防水膠袋也帶在身上。
我們繼續沿著遮龍山向前進發,邊走邊吃些乾糧充飢。今天的這一段行程比較輕鬆,吸取了昨天的教訓,儘量選靠近山脈的坡地行走。山脈和森林相接的部分,植物比叢林深處稀疏不少,既沒有叢林中的潮溼悶熱,也沒有山上海拔太高產生的寒冷。一陣陣植物的清香沁入心脾,頓覺神清氣爽,頭腦為之清醒,一天一夜的睏乏,似乎也解了不少。
如此向西北走了四五個小時的路程,見到一大片花樹,紅白黃三色的花朵,都是碗口大小,無數大蝴蝶翩翩起舞。有一條不小的溪流自花樹叢中經過,深處是一片林上林,也就是高大的樹木集中在一起,層層疊疊,比附近的植物明顯高出一半。這條蜿蜒曲折的溪可能就是當地人說的蛇爬子河了,蛇河水系在這一帶,都集中在地下,地表只有這條溪流。
溪水流過花樹叢,經過一大片林上林,流入遠處幽深的山谷,望遠鏡也看不到山谷裡面的情形。我取出人皮地圖,找了找附近的參照物,確認無誤,這裡就是蟲谷的入口。經過這一段,隨著地勢越來越低,水流量逐漸增大,修造獻王墓時留下的堤壩應該就在前方。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