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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見我!”她也沒有用疑問句,和他見到自己時肯定的語氣一樣。
她果然很聰明,蕭靖雨欣賞的微笑,“因為有必須見你的理由”,在離若精光一閃的眼睛中他毫不在意的繼續下去,“雖然弄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但因為只有見到你才能拿回原本屬於我的一切,包括這個朝雨樓!”
離若的眼神因為這句話微微一斂,眼睛裡的冷淡奇怪的似乎有點改變,她還來不及表示什麼。在眾人淡淡的抽氣聲中,離若的左右侍衛已經出劍,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大膽的對朝雨樓主人如此無禮,任何人都不可以。
蝶舞和翩都是朝雨樓的一流人才,雖然他們並不屬於專門訓練執行任務的殺手,但身手卻絕對不下於任何頂尖殺手,這麼多年來奉命保護朝雨樓主人從沒有出過任何差錯。
眼見兩把利劍破空而過就要這樣輕易的在那個看來瘦弱得像公子哥的男人身上刺出兩個透明的窟窿做為他狂妄的代價,可就在那剎那,他邪氣的笑著,腰上*著一把軟劍刺風而出,微顫動的劍尖以閃電般的速度刺中了翩的穴道然後立刻倒轉對著了蝶舞的眉心。一時間形勢奇怪的逆轉著,只是舉手間竟制住了朝雨樓兩大*,無人不暗自心驚。也就在同時,有人認出了他手中的那柄黑色軟劍:“墨魂!!”
不錯,他手中的那把正是墨魂劍,是上任樓主送給獨生愛子的配劍。只是數年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重大變故,幼主被人秘密送離,從此不得下落,與他一起送走的只有這把神兵利器的軟劍。少主這一失去蹤跡就是數年,沒有人知道他是否還活在這個世界上,然後直到老樓主臨終前把位置傳給了當時只有十五歲的離若,這個妙齡少女就成為了朝雨樓的新主人。
年長的朝雨樓侍從已經漸漸從那個年輕男人的臉上察覺出當年少主的痕跡,他那淡然的笑容沒入那明亮的眼睛,那雙眸子本應該如同微波起伏的春水,可那樣的眸子深處卻隱約帶著彷彿冬天未及融化的碎冰。手腕停在空中,黑色的劍身卻微微顫動中指向離若。
空氣莫名其妙的緊張,眾人都有些無措起來,朝雨樓真正的主人回來了,他要奪回自己的一切,但問題是離若成為朝雨樓主人也是名正言順,更何況她率領下屬兩年來多得人心,建功立業,手腕凌厲,已經建立了相當的威信,無論在江湖還是朝雨樓裡的地位都遠今非昔比,又如何僅憑一把當年幼主的墨魂劍就讓出樓主之位呢。可看形勢,現在的蕭靖雨也已經不個容易對付的簡單人物,樓主之爭只怕有場龍爭虎鬥。
離若慢慢走近,凌空彈指解開了翩的穴道,那輕描淡寫動作蘊涵了只有他知道的深厚內功能耐,自己雖然沒下重手,可點的那穴道也不是什麼人都能隨便解開的。那樣的瞬間讓蕭靖雨的眼中稍稍閃過幾分讚歎的光芒,然後離若一揮手命他們退下。毫不遲疑,收劍後退,即使在經歷那樣的挫敗後,蝶舞和翩依然進退有度,面色肅然。
連蕭靖雨也不得不佩服離若的手腕,她是如何訓練出如此得力而沉穩的下屬,從這裡就可以看出用人和能力的厲害之處。
“你想怎麼樣從我手裡拿回這一切”!?這是她說的第二句話,可聽在蕭靖雨耳中卻彷彿她早就知道自己想怎麼樣。
在那雙經歷了那麼多事故後的眼睛依然清澈得不可思議,彷彿有著洞悉人心的力量。
蕭靖雨微微一震,卻仍然不得不承認那雙眼睛有著某種奇妙的力量讓人傾然,甚至願意就這樣俯首稱臣。
“我要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必須打敗你。”
“你有這個本事麼!?”不是託大,而是在陳述事實。
淡淡一笑,“聽說你的面紗從不拿下,但是如果我能挑開你的面紗,你就今生都為我不再覆上,不知如何?”這樣的輕佻,這樣悠哉的彷彿整件事情只是個遊戲。
那樣的眼睛因為這句話凝了凝,卻然後還是回答。“好!”
戴上面紗只是因為以一介女流身份行走江湖有所不便,為免去多餘麻煩,多年來已成為離若的習慣。雖然無數人對面紗後的那張臉孔無比好奇,可卻沒人敢如此大膽挑戰朝雨樓主人的權威,除了他。
笑了,才讓人發覺原來蕭靖雨的笑容俊美得如珠玉滿堂,光華萬丈。“我來試試看吧。”
那樣的輕描淡寫,那樣風清雲淡。
如果是其他人,也許早有無數把利器在他說出這句話同時穿透了他的身體。但此刻什麼也沒發生,因為他是朝雨樓真正的主人,前任樓主唯一的獨子。
眾人屏息中,只聽見一個女音輕輕的彷彿一點也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