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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是那麼的水到渠成。王延成從未想過要在自己和妻子中間插.入另一個女人(除了女兒),他實在是怕了父親的那些鶯鶯燕燕,更學到女人一多委實不是件好事。他妻子心中的想法他是明白的,雖然遺憾兩人之間沒有孩子,但是孩子比起現在的安閒日子卻也不是太重要。
沉默許久,王延成開了口“我們搬家吧,離開這個地方。”
柳夢柔眉眼之間帶了些許驚訝:“離開?”
王延成輕輕地摟住她的肩膀:“離開這裡,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生活。”他勾勒著自己心目中的美好畫面“你可以織布可以種花種草,而我就去種田或是找個開間私塾來教書。”他不想與那一群人做任何糾纏,他母親早亡,與父親之間又沒有絲毫感情,如果願意拋棄身上這個能繼承大部分家產嫡長子身份,真的是沒什麼好牽掛的了。
而他妻子的孃家如今人丁凋零,岳父岳母更是在幾年前就離開了,他們只有柳夢柔一個女兒,柳夢柔真要走也沒有什麼牽掛的。
柳夢柔沒有很快回答,只是靜靜靠在他的懷裡,王延成並沒有催她。
過了一會兒,她才緩緩地點下了頭。
馬車行駛了幾日,終於到了南州,南州之後,就是他們此行的目的地了。
柳夢柔倚在自家夫君的懷中,一連幾日趕路所造成的疲倦讓她閉上了眼睛。
王延成輕輕地把毯子給她蓋上,同樣闔上了眼睛。
半夢半醒之間,柳夢柔似乎聽到了一陣若有若無的嬰兒啼哭,她蹙起了眉,難道是因為自己
太想要一個孩子的關係麼?連做夢也……
不對!她忽地睜開了眼睛,柳夢柔輕輕地睜開王延成攔在腰間的手臂,掀開了簾子。
“阿保,你聽到什麼聲音沒有?”柳夢柔問道。
駕車的小廝疑惑地看著自己的女主人,然後搖了搖頭:“夫人,我什麼也沒有聽見。”
嬰兒的啼哭聲仍舊縈繞耳邊,好似隨著馬車前進越發的清晰了,柳夢柔眉頭蹙得更深:“我
明明聽見了。”
可是他的確沒聽見什麼聲音。阿保撓了撓頭,正想再搖頭的時候,他的耳朵動了動,咦?哪裡來的嬰兒啼哭聲!
“夫人,夫人,我聽見了。”阿保老老實實的說“好像是嬰兒在哭。”
聽了此言,柳夢柔的眉頭微微鬆了鬆,她點了點頭:“的確是嬰兒的哭聲。”
“夫人,怎麼了?”不知何時,王延成已經醒了。
柳夢柔將事情說與他聽,只見他立即擰起了兩道濃眉:“哭聲?”他滿頭霧水“這處是青莊,我上次來時村人就已經走的差不多了,怎麼還會有哭聲?”
柳夢柔也滿是疑惑,她皺眉想了想道:“莫不是半路被人擲棄的女嬰?”
她這猜想並不是毫無根據的,這兩年南州的旱災嚴重,百姓顆粒無收,別說是孩子,就連自
己都養不活了,因此拋棄孩子尤其是對他們來說沒有傳宗接代作用的女嬰,那簡直是再正常不過了。
“我下去看看。”王延成跳下了馬車。
“我也去。”柳夢柔與他一同下了馬車,留著阿保看著馬車。
他們兩人一直循著哭聲的方向走了一段小路,然後目瞪口呆了。
“這、這是……”柳夢柔不可置信的望著土坑,確切來說是一個還未填上土的墳墓。
“……”王延成並未說話,他皺著眉跳入坑中,抱出了正躺在黃土上面的奶娃娃。
……
幾年後
“阿九,陪妞妞玩一會兒好不好?”梳著雙髻的女童一把抱住面前人的大腿,睜著葡萄似的大眼睛撒著嬌。
她口中的阿九,是一個十四五歲模樣的白衣少年,唇紅齒白,模樣很是俊俏。
“小花壞!趁著我們不在,偷偷跟阿九哥玩。”又來了五六個小女童,此時瞪著圓溜溜的雙眼,對著那個叫做小花的女童怒目而視。
小花不屑地看了她們一眼:“誰叫你們來得遲。”她得意洋洋的搖晃著小腦袋“阿九是小花的親哥哥,你們誰也搶不走~”
“小花是大壞蛋!”女童們紛紛上前去,用白嫩的小胖爪拽住白衣少年的衣角,水汪汪的眼睛裡滿是控訴“阿九哥,小花好壞,你不要和她玩了。”
“阿九才不會聽你們的,他最喜歡的女孩子是小花!”
“小花騙人,阿九哥才不喜歡你。”
小姑娘傲嬌的“哼”了一聲,扭頭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