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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因為臨近殺青,而每天的拍攝都異常繁重緊張的陸衡之來說,唐蒔的到來是一個意外的驚喜。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正處於疲憊的人坐在山崗上遠眺群嵐,突然吹來一陣清涼的山風,叫人精神一振。讓因為長期拍攝趕工而陷入疲勞期的陸衡之立刻振奮起來。導演趙之諸和劇組中的藝人工作人員也都驚奇的發現,在有唐蒔探班的這一段時間,陸衡之的戲份總是又穩又妥當,角色情緒拿捏的更是精準明確。更讓與之對戲的演員們能夠很快入戲,相互促進激勵的化學反應下,就連整個劇組的拍攝進度都直線上升了。
陸衡之原本以為,照著這樣的拍攝進度,整個劇組能夠很快的進入殺青階段,這樣的話他就能和唐蒔一起返回京都。卻沒想到他算到了自己,卻沒有算到唐蒔那邊的時間。當唐蒔接到《狐妖》劇組打來的電話,通知他回首都進行後期的錄音的時候,陸衡之就知道不論他有多麼捨不得,唐蒔總要先他一步返回京都。
當晚,正在陪著唐蒔收拾行李和當地土儀的陸衡之悶悶不樂的從背後摟住唐蒔,下巴搭在唐蒔的肩膀上,很是鬱悶的說道:“還得要你一個人孤零零得返回京都,本來還以為我們能一起回去的。我這邊再有兩三天也完事了。”
唐蒔莞爾一笑,好心情的摸了摸陸衡之的腦袋——短短的頭髮刺在掌心,有種硬硬的扎手感覺。唐蒔聽老人說這樣的人一般心腸都比較硬,且堅持己見甚至剛愎自負,聽不得旁人勸說。不過在唐蒔眼中,陸衡之一向都是個非常心軟的人。在兩個人的交往過程中,也一直表現的很體貼很聽話——甚至還有些被動。
唐蒔明白,這是因為陸衡之真的把他放在心上。所以才會在某些時候表現出一種不切實際的多愁善感,比如現在——
“拜託,我是跟著我的助理團隊和保鏢一起回去的。哪裡是一個人啊!”
“沒有我在你身邊,其他的人都不算。”陸衡之聽著唐蒔的辯解,很是冷酷無情無理取鬧的丟下這麼一句話,然後強壓著唐蒔躺在酒店內的kingsize大床上,鬼鬼祟祟的說道:“別管行李了,就剩最後一個晚上了,我們睡覺吧!”
唐蒔:“……”
其實說是睡覺,兩個人誰也睡不著。肩並肩躺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東拉西扯,好像一輩子都沒說過話似的。就這麼一直挺到了天色大白,一宿沒睡的陸衡之拉著唐蒔洗漱過後,叫了客房服務來送早餐——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麼好的精力。
不過不論有多麼依依不捨,早餐過後,定了早班機的唐蒔還是拎著行李跟著助理團們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陸衡之沒送人,早早的進了劇組化妝等待拍戲。化妝師看著陸衡之穿上皇帝戲服後孤零零的坐在椅子上玩手機的模樣,有些莫名其妙的搖了搖頭。
本來今天早上是沒有陸衡之的戲份的。趙之諸得知唐蒔今早要回京都,特地體貼的給陸衡之放了一上午的假,讓他送唐蒔離開。結果陸衡之昨天下午還答應的好好的,今天早上就反悔了,非但沒有給唐蒔送機,反而要求趙導將他的戲全部挪到前面來。
化妝師原本以為陸衡之跟唐蒔昨晚吵架了——年輕氣盛的青年仔,不都是這個樣子,今天好了,明天鬧了,後天又打起來了,全部都是雄性激素在作祟。
只是觀察了兩天之後,大家才發現,原來陸衡之不是跟唐蒔吵架了,而是他在這邊呆膩了,所以才要求趙之諸導演將他的戲份全都挪到前面了,早拍完了早走……
不提陸衡之這邊如何趕戲,且說唐蒔這廂回到京都過後,略微休整了一天,就立刻回到帝皇娛樂進行後期的錄音。
沒過兩天,陸衡之也包袱款款風塵僕僕的回來了。這個時候已經到了一月份的中旬,外面的天氣特別冷,街頭巷尾也漸漸有了年味的氣息。
陸衡之回到兩人在京都的小窩的時候,唐蒔正在帝皇娛樂的總部跟著《狐妖》劇組的人一起錄音。屋子裡邊空空蕩蕩的,映襯著電視機里美食節目上播出的選年貨的吵鬧喧囂,有一種清冷的氣氛在蔓延。
陸衡之將行李扔在地板上,先去洗了澡換了衣裳,又將所有的行李和買給親朋好友的風味土儀分別收拾好放進衣帽間和儲物間。然後走進廚房開啟冰箱。還好先一步回來的唐蒔早已將冰箱裝的滿滿的。陸衡之從冰箱裡面拿出一塊牛肉,一盤子大蝦,半隻雞,一袋粉條,兩根黃瓜和一碟豆芽,一張幹豆腐,又從底下的櫥櫃裡面拿出兩個土豆,舀了半瓢米和一小撮苞米茬子,準備大展身手做頓好的。
結果剛剛淘了大米切了牛肉,就聽門口一陣響動,唐蒔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