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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老餘是教語文的,第一節有課,不能跟在教室裡盯著同學上早自習。他如雄獅逡巡一般,在教室裡來來回回巡視了兩圈,看基本上沒有溜號開小差的,才略微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等老餘走後,課堂內立刻響起了細碎的嗡嗡聲響。英語課代表維持了兩次課堂秩序未果,氣的臉色有點兒發白。陸衡之豎起桌上的英語書,衝唐蒔低聲說道:“你怎麼才來?我早上還去你家找你一起上學呢,看你沒在家,我一人過來的。”
聞言,唐蒔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說道:“早上我幫我媽賣包子去了。”
陸衡之聞言,一臉詫異的打量著唐蒔,在他的記憶中,自己這位發小可是比他還懶的存在。居然捨得放棄懶被窩子幫唐阿姨出攤兒……
陸衡之想了想,瞭然的點了點頭。一臉心照不宣的問道:“昨兒唐阿姨揍你了,疼不疼?”
唐蒔沒好氣兒的白了陸衡之一眼,就知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我媽那麼溫柔,怎麼捨得揍我。是我心疼我媽太累了,主動幫我媽幹活兒的好吧?”
陸衡之點了點頭。他跟唐蒔從小就是鄰居,戶口本劃分也是一個學區的,小學初中都是同學,高中時也考到了一所學校,分班時又僥倖的分到了一個班級,平時關係特別好。所以唐蒔家裡那點事兒陸衡之門清。聽到唐蒔這麼說,陸衡之小大人般拍了拍唐蒔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你總算長大了。”
“滾!”唐蒔剛說了一句,就聽前面站著領讀的英語課代表大聲說道:“後面的同學認真早讀,別說悄悄話。”
唐蒔兩人相視一笑,不再閒聊。
早讀之後的第一節課就是英語課,大學剛畢業的小老師照著備課的內容講語法。下面的同學或認真聽講或認真的開小差,透過窗外射進來的陽光,可以清晰的看到黑板擦接觸黑板時紛紛揚揚的粉筆灰。二次學習的唐蒔猛然發現這些似曾相識的知識都是那麼陌生,而課後練習的內容更是讓唐蒔分外抓狂。尤其是昨兒晚上的作業本發下來後,看著近乎滿篇的紅叉叉,唐蒔不得不遺憾的得出結論,原來大學時考過了四級,上班時能聽懂老外上司的訓斥,也未必能做好高中時的英語試卷。
話說什麼in和on的用法啊,虛擬語氣的要點啊,他當時學的時候,怎麼沒發現這東西這麼難纏?
照這樣模式下來,別說高考考個好大學了,能不能考上上輩子的三流大專,都是個問題。
說好的金手指呢?說好的重生之後大殺四方呢?
怎麼可以這麼冷酷這麼無情這麼無理取鬧。
英語課之後是數學,物理,政治,一上午的課程下來,被灌的頭暈腦脹的唐蒔噁心的抓了抓頭髮,四肢無力的攤在書桌上,連吃午飯的心情都沒有了。陸衡之伸手推了他一把,好心問道:“你咋了,身體不舒服啊?中午吃啥,用不用我幫你買回來?”
唐蒔搖了搖頭,生不如死的說道:“不用了,我不想吃了。”
喵了個咪的就這爛基礎還想考個好成績,考個好大學,純粹是個美麗的扯啊!
老天為什麼不讓他重生到幼兒園時代,他一定天天考雙百,當個小神童!
陸衡之當沒聽見,笑眯眯的繼續說道:“咱倆去吃牛肉麵啊,你上次不說想吃加州牛肉麵嗎?我請你。”
唐蒔面色古怪的看了陸衡之一眼,在他記憶中,陸衡之這人什麼都好,就是有點個性。身為北方省赫赫有名的北荒集團董事長的獨子(當然,此時的北荒集團還只是個什麼賺錢就經營什麼,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根本沒有經過資源整合的土鱉鄉鎮企業,上到房地產開發下到糧油門市,簡直包羅永珍,唐媽媽包包子用的面和豬肉就是在陸爸爸這裡上的),陸衡之從小受爺爺奶奶的影響,從來沒有別家暴發戶二代那種“揮金如土”的美好品德。
上學時因為爸媽工作太忙,跟著爺爺奶奶住在老城區,穿衣服從來不挑名牌,去學校騎腳踏車,吃飯從來不剩菜。為人低調的根本不像個有錢人。
更因為陸唐兩家經濟實力相差太過懸殊的緣故,陸衡之沒事兒從來不請他吃飯,反而更喜歡到他們家蹭吃蹭喝,然後以“勞力補償”為藉口幫唐媽媽做家務,賣包子。今兒突然開口請他吃麵……
唐蒔挑眉,開門見山的道:“你想要幹嘛?”
陸衡之嘿嘿一笑,看了看周圍已經空蕩蕩沒什麼同學的教室,挨挨蹭蹭的擠了過來,摟著唐蒔的肩膀說道:“那個什麼……你最近看電視了嗎?就是現在蘋果臺很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