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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讓龍爺趕緊派人來救場的意思
坐在書房中的龍正清放下手中的狼毫,神sè鎮定,只是微微皺眉:“關芷呢?”
“關芷在外面跟另外一個人交手……好像落了下風……”
龍正清沒有去問為什麼許天笑會出現在現場,有些事情現在去追究並沒有任何意義。這位在江寧黑白兩道左右逢源的老人清了清嗓子,正sè道:“你先鎮定一下,你下車,把電話給李雲道。”
“啊?”許天笑一聽就愣住了,“幹爺爺,他……他手裡有槍……”
“廢話,他手裡有槍,你躲在車裡就平安無事了?關芷的glk防彈嗎?白痴,蠢貨!”龍正清忍不住喝罵道。
許天笑這才抖縮著身子,緩緩伸手開啟門窗保險。
李雲道靠車門上,食指套在扳機上,嶄新的92式手槍在他手上飛快旋轉,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從車裡舉著電話出來的許天笑。
“別……別開槍,龍爺要跟你說話。”許天笑將手機放在車頂,向李雲道的方向滑過去,然後趕緊縮回車內,彷彿這層不防彈的車窗就是他的安全龜殼一般。
李雲道輕輕笑了笑,但還是拿起手機靠在耳邊,卻沒有說話,電話那頭的人似乎也很鎮定,雙方都只能聽到對方輕緩而有節奏的呼吸聲。
一秒,兩秒……二十秒鐘過去,終於,電話裡響起了一個蒼老卻渾厚的聲音:“年輕人,做事要適可而止,天笑不是你能動的人。”
李雲道瞬間一臉笑意,只有熟悉這種笑容的流水村裡的牲口們才知道,這是李大刁民準備坑人前的標誌xing笑容。
“哦,你這個老不死的是誰?許天笑的爺爺?還是乾的?難不成他爹許明也是你幹出來的野種?”
“年輕人,說話最好還是要留些口德。”龍正清有些微怒,已經很多年沒有人敢這樣公然挑釁般地跟他說話了。
“老傢伙,沒聽說過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嗎?你也歲數不小了,該安享晚年了,再這麼出來蹦躂,小心晚節不保啊。”
龍正清怒極反笑:“倒是長著一副好嘴皮子,有機會我倒真想看看你的舌頭是長還是短。”
“這個就不用你cāo心了,對了,你從姓許的身上也撈了不少錢了吧,如果他兒子在你的地盤上出了事,那條老狗會不會發瘋出來亂咬人啊?”李雲道一語中的。
龍正清深吸了口氣,冷冷道:“說吧,你想怎麼樣?”
李雲道拿著電話輕笑:“你都送過我幾份大禮了,咱中國人來而不往非禮也嘛,我好歹也要還點什麼給你,今兒這個就算之前姑蘇那件事的利息了。下次派幾個聰明的來,那四個混混,死了仨,剩下一個估摸著ri子也不好過。還有,這次派來這個小姑娘倒是挺水靈,倒看著好像腦子也不太好使啊。”
“李雲道,你在初來乍到,江寧的水深得很,你不怕踩下去上不來?”龍正清的聲音很冷,顯然是動了真怒。
“怕,怕極了,這年頭,誰不怕死?不過上不上得來還得看自個兒的水xing,你說對吧。我倒是很好奇,你這條盤踞江寧的小蚯蚓還有些什麼底牌,統統甩過來,我很期待。”
“好,很好!”
龍正清主動掛了電話,顯然是被李雲道氣得不輕。
李雲道笑了笑,用槍口磕了磕車窗,晃了晃手中的手機,車裡的許天笑卻飛快搖頭,顯然是不想為了一個手機就讓自己暴露在這個瘋子的槍口下。李雲道想了想,翻出許天笑手機的通訊錄,果然在找到“許老頭”,電話撥過去,卻是一個年輕人的聲音:“天笑?許市長在開會。”
一句話李雲道就聽了出來,這是那天晚上跟曹菲在酒店偷情的男人,孔博安。
“哎喲,是孔兄啊。”李雲道笑得意味深長。
“你是誰?天笑的電話怎麼在你手上?”孔博安很jing惕。
“哦,我是就是個無名小卒,對了,孔兄,曹菲失蹤了,你最近寂寞得很吧?”
“你……你到底是誰?”
“你甭管我是誰,告訴許明,他兒子在我手上,當然你報jing也可以,不過你想想後果,我剛剛跟姓龍的透過電話,好像姓龍的準備放棄這個廢物了,我琢磨著他在他親爹這兒可能還有點兒價值……”
“你等等,別掛電話。”
電話裡突然安靜了下來,不一會兒就聽到會場中許明慷慨激昂的聲音,大體是在說明年的土地供應之類的話題,估計是看到孔博安突然走了上來,許市長的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