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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聲嗡氣地回應道:“等等,請問你是哪位……”
王抗日這才想起自己情急之下,用的是家中的座機打出去的電話,但此時她的情緒也稍稍平穩了些,緩和了些語氣道:“王書記,我是王抗日!”
“啊,抗日啊!”王學兵頓時警覺了起來,他跟王抗日是中央黨校的同屆畢業生,這些年同屆同學幾乎每天相聚,王學兵和王抗日同屬紀檢部門,自然共同話題也多一些,而且他對王抗日的背#景也算是一清二楚,也知道老王家有位尚未過逝的泰山北斗。“出什麼事了?等等,你剛剛說誰被帶走了?”
“我侄子,我二弟的遺腹子,王家唯一的血脈!”王抗日在“唯一”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你侄子是誰?”王學兵不記得江南治下還有這麼一位公子哥的存在,否則他不會不知道。
“我侄子叫王望南,但在外面,他用的是李雲道這個名字!”
“什麼?小李是你侄子?親侄子?”王學兵突然坐直身子,他的記憶力一直不錯,之前林一一邀請他參加過一次小聚會,飯局上就有一個年輕不大的小夥子叫李雲道,他將自己的心腹愛將沈燕飛派了出去,搭檔就是這個叫李雲道的小夥子,可是林一一是秦孤鶴的人,據林一一所說,李雲道算得上是秦老爺子的關門弟子,但是秦孤鶴和王震鵬當年的那場恩怨,政治上層無人不知,最後秦孤鶴客居江南發誓此生不再踏入京城,也是拜王家那位巨擘所賜。但李雲道是王震鵬嫡孫的事情,又好像有點兒不太符合邏輯。難不成兩位在政界和軍界舉足輕重的大人物達成了什麼協議不成?王學兵到底官場浸淫多年的老人了,一下子就想到了很多東西,連忙下床,站在窗前,“抗日,這件事你先不用著急,我打幾個電話瞭解一下,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也讓老領導放心,有我王學兵在,出不了大事!”
王學兵這句話變相是在向老王家賣人情了,王抗日自然心知肚明:“那麻煩你了,王書記,我等你電話。”
“好的。”王學兵掛了電話,站在窗前沉思了半刻,立刻又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不久後,那邊響起一個厚沉的男聲:“學兵同志,有什麼急事?”
“老同學,有件急事。”
“哦,好的,老地方,二十分鐘後見!”電話那頭的鄭海潮不假思索就應了下來。
京城,王援朝一家也趕到了王抗日家裡,客廳裡的氣氛有些壓抑。王抗日又打了幾個電話,放下電話後,看了一眼王援朝兩口子,最後目光落在王小北的身上,皺了皺眉:“小北,你老實告訴大姨,你有沒有帶著雲道做過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王小北的身上,王家大紈絝卻一臉無辜:“大姨,怎麼我在你心目中就是個違法亂紀的搗亂份子?”
顧炎然卻皺眉喝道:“好好說話,都什麼時候了,還跟你大姨貧嘴。你幹過的那些破事兒,我這個當爹的都不好意思往外說。”
王小北尷尬地笑了笑:“爸,我也就是搗騰些批文什麼的,都是一個大院兒長大的發小,都是面子換些零花錢的勾當……”
王援朝皺了皺眉:“小北,說重點!”
王小北清了清嗓子:“據我對雲道的瞭解,要說違法亂紀,倒不至於,到處留情,風流成性,這倒是真的,蔡桃夭啊,阮瘋妞兒啊,還有那個大明星叫齊什麼來著,還有他的師姐,就是薛紅荷的同胞妹妹,還有薛紅荷,對了,昨兒我聽小西說,好像蔣家的那位小丫頭對他好像也有那麼點兒意思……”
兩對夫婦相視無語,王抗日有些哭笑不得,原先他們就以為李雲道只是跟蔡桃夭和阮鈺有三角戀的關係,卻沒有想到除了那兩位之外,還有不少。
王援朝搖頭道:“雲道這孩子看上去是有些到處留情,但實際上他對桃夭那丫頭用情至深,瘋妞兒那丫頭勉勉強強算一個,其他的,估計都是神女有心,襄王無夢罷了。”
王抗日道:“這種事,我們做家長的都管不著,更不用說紀檢部門了。”說完,目光又轉向王小北,“小北,你接著想!”
王小北琢磨了一會兒道:“對了,我聽雲道說過,之前秦家那位不知道雲道真正身份的時候,琢磨著想讓他接手黃梅花的事業來著。但是後來秦孤鶴覺得雲道適合政途,這才走關係將他運作進了姑蘇的公安系統。”
“黃梅花是誰?”王抗日對秦家並不太瞭解,皺眉問道。
“黃梅花表面上是秦孤鶴的保鏢,但實際上是江南一帶的hēidào大佬。您們都知道的,秦家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