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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塵不染,顯然為了自己,王家諸位倒真是費了不少心思。
“謝謝伯母!”李雲道由衷道。
王援朝卻手一揮:“咱老家人不興叫伯母的,叫姑姑”
李雲道順口便道:“謝謝姑姑!”
王援朝大喜,看著跟年輕時的哥哥長得一模一樣的李雲道,眼眶一紅,差點兒又沒控制住情緒。王小北連忙拉著小太太出了房間:“怎麼搞的怎麼搞的?外公交待過什麼您老人家忘了?”
話剛說完,王援朝就揪著王小北的耳朵,訓道:“這些天好好陪著你表弟,出了差池直接靶場槍斃!”王家子女受老爺子影響,動不動就把槍斃掛在嘴上。
王紈絝咧嘴一笑,正要抬頭,卻沒料到老媽沒鬆手,耳朵扯得生疼:“媽,我都三十的人了,您怎麼還跟我十三歲似的,動不動就揪耳朵!”
王援朝輕哼一聲:“揪耳朵怎麼了?你就是八十,那也是我十月懷胎生出來的親兒子,揍你是我的權利。”
王紈絝不敢再跟這位從小被一家人寵到大的王家小女兒爭辯,趕緊舉手投降道:“媽,您就放一百心吧,雲道在京城吃了虧,您唯我是問。”
王援朝得了滿意的答案,這才對屋裡正收拾行李的李雲道說:“孩子,姑姑去前頭做飯了,今兒讓你嚐嚐我的手藝,你先歇著,待會兒都妥當了,我讓小西過來叫你。”
王援朝剛走,就看到一身紅身的薛妖孽如同盛開的罌粟花一般殺了過來,劈頭蓋臉就問王小北:“喂,你外公今天怎麼了?我去跟他老人家問安他也不見?”
王小北苦著臉道:“你問我幹啥?你應該問保健處的周醫生去,我估摸著老爺子是太累了吧,沒刻意要針對你。”
薛紅荷盯著王小北的臉,似乎想分辨出他有沒有撒謊,幾秒鐘後,才笑得如同蕩婦一般:“王小北,不是上回你外公想讓你娶我,被我拒絕了,你外公懷恨在心吧?”
王紈絝頓時跳了起來,臉紅脖子粗:“誰,誰想娶你了?那是你哥哥亂點鴛鴦譜好不好?我家老爺子壓根兒就不知道這事兒。”
薛紅荷媚笑道:“怎麼?是你自己找我哥說親了?”
“呸呸呸!”王小北連呸三聲,嘀嘀咕咕地小聲道,“我可不想弄部‘公共汽車’放在家裡……”
薛妖孽的俏臉徒然降溫:“王小北,你說什麼?”
王紈絝難得服軟,連忙道:“我說紅荷你國sè天香天生麗質,我哪配得上你?”
薛紅荷又放笑蕩笑,感覺她換臉跟川劇演員似的,說變就變,上一刻還冷若寒霜,這一刻竟然又笑得如同yín娃蕩婦。“算你識相。”她掉過頭,又將目標轉向李雲道,“喂,姓李的,別說我沒提醒你,我已經收到訊息了,一聽說你來了京城,城裡不少的少爺小姐們都想親自掂掂你的份量呢。”
王小北見這妖孽終於放他一馬,立馬死禿驢不死貧道地麻溜兒地開撤。剩下收拾完行李的李雲道恨不得一口把這個妖孽吞了。什麼叫收到訊息?這事兒一準就是這蕩婦散播出去的,可是李雲道很好奇,她既然是阮鈺的閨蜜,為什麼鐵了心地要害他呢?她不怕瘋妞兒回來跟她翻臉?
李雲道其實也沒幾件行李,兩身換洗衣服外加一本最近放在案頭研究的《舊制度與大革命》,三兩下收拾好後他便不理薛紅荷,抱著那本關於法國大革命的經典研究著述。原著是法文版,書的確是好書,但引入國內後卻翻譯得異常糟糕,這段時間李雲道讀得相當糟心,但幸好還算言之有物,語句再不通順,也起碼在大意上不會違反原著的意圖。
薛紅荷見李雲道只顧皺眉看書,完全無視她薛大美女的存在,頓時火冒三丈,但薛妖孽豈是普普通通的膚淺女人,看了一眼李雲道手裡的那本書,立馬“哎呦”一聲,繼續道:“乖乖,看不出來啊,你還挺有深度?《舊制度與大革命》?你真以為看兩本破書就能趕上蔡桃夭的步子了?真不是我打擊你,你就是rìrì夜夜泡在國家圖書館裡,吃喝拉撒三年不出門,外加拍馬加鞭,估計你這輩子別想趕上蔡桃夭的步子。大兄弟,說實話,蔡桃夭跟你,是真心不配,學識太高,xìng格太冷,身手太好,胸部太小……反正,我跟你說吧,我覺得嘛,還是我家瘋妞兒最適合你。要不這樣,明兒我約瘋妞兒家那幾位衙內出來吃飯,順大便介紹你認識一下,你放心,阮家的那小傢伙們看到你紅荷姐,這點兒面子還是要給的。”薛紅荷一個人站在李雲道面前滔滔不絕,說得嘴巴都幹了,可抱著書的那位卻連半點兒反應都沒有,不知何時他手中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