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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自個兒有些陰暗的心思,良辰便也不再去打量他,縱使樣貌不錯,但比著家中兩位兄長,亦或是孟雲樓石頁洛佔月之流,到底也算不得多出挑。
可視線還不曾再次落在那少年人身上,良辰便是勐地又轉回頭來,使勁兒盯著那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神情的年輕公子。
那公子正對上掌櫃的不解的視線,淡笑著道:“掌櫃的動什麼怒,我瞧這小哥兒所說沒錯,難不成方才說過的話掌櫃的便就忘了?這可不好,旁的可以忘,說過的話倒是還不要忘了的好啊。”
對,就是這個樣子,她該是不曾記錯的,良辰心裡忍不住有些微微激動。
若是她不曾記錯,這人便是後來名冠大周的凌公子凌意止,只為他那一雙據說整個大周找不出第二雙的桃花眼,及那不將什麼放在眼裡的姿態。
莫看這時他一副不羈模樣,誰會知曉若干年後,就是這瞧著沒個正行的年少公子,凌家才俊雲集的後輩裡一點兒也不顯眼的三公子,竟會是當朝的文武狀元。
大周331年,凌意止中文狀元,時隔五年後,也就是大周336年,凌意止再次高中武舉狀元,自此轟動朝野,便是成為當朝唯一一名文武雙科狀元。
據聞此人才情深得當今聖上賞識,文武雙全難有人匹敵,然而卻是性子不羈,最終也不曾入朝為官。
然這些都不算得什麼,叫良辰高看一眼的事,這人在棄了仕途之後,卻是轉身便是做起生意來,不過幾年時間,便是將凌家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凌家鋪子大江南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蕭良辰聽得人說起他之時,凌意止已經是眾人口中的傳奇人物了,當日她僅是作為少有幾次不得不去參加一些壽宴的沈家大夫人,聽得眾家夫人談論起,又遠遠地指了瞧見,這才印象極為深刻。
如今見得日後鉅富的凌公子就在眼前,良辰恨不得就此上前去,握住他的手說我仰慕你已久,可否攜手做個生意,日後有銀子一起賺?
可惜這念頭不過是在心中想想而已,若她果真是如此做,便是性子自來放蕩不羈的凌意止,只怕也會當做她是發了癲狂症了。
“不關公子的事,公子還是不要……”掌櫃的無故被人訓斥,哪裡會有好臉色,便是準備如夥計一般訓斥凌意止,可到底還是慮著凌意止一身行頭,語氣壓低了說道。
誰料這般也不行,凌意止不曾說什麼,那身後兩個小廝卻是不樂意了,其中一人頓時上前一步,手微微按在那掌櫃的肩頭,低聲道:“掌櫃的跟咱們公子說話最好客氣些。”
想也知道,武狀元身邊跟著的小廝,身手定然也是差不了的,也不知是用了幾分力道,便是見得那掌櫃的餘下的話被壓得說不出來,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如何,掌櫃的可是想好了要給這位小哥兒道歉?”凌意止對自個兒小廝的暴行視而不見,仍是笑呵呵問道,一副極好說話的樣子。
良辰等人也都笑著旁觀,便看這掌櫃的是何性子了,若是個識時務的,此種形勢下認錯是必然的了,若是個硬骨頭……
顯然那掌櫃的並非是個有骨氣的,受了疼,又無人能搭救,在凌意止的注視下,不得不轉頭對著阿木不甘不願道了歉。
凌意止也不在意他那敷衍神態,瞧見那少年人聞言臉色一鬆,便也不再為難那掌櫃的,顯然也知道這話並無幾分真意,只是為了維護那少年的臉面罷了。
掌櫃的視線在幾人身上來回轉了轉,臉色陰鬱,終還是沒說什麼,便是用力推開那小廝的手轉身。
“慢著!”就在眾人以為這事在富家公子插手,掌櫃的落了下風不得不道歉,最終便是歡喜結束之時,一道聲音突兀響起,繼凌意止後再次有人阻了掌櫃的。
這聲音自然是良辰發出的,話音方落,便是上前一步,擋在那覺得丟了臉面想要躲去後面的掌櫃的面前。
“你,你又要幹什麼?”那掌櫃的正怒氣衝衝要離去,不想又是被人攔住,見得是個俊美得不像話的小公子,頓時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這一個兩個的都這般愛多管閒事不成?他瞧著就這般好欺負不成?
這可真是賊喊捉賊,明明是他欺負人單勢孤的小夥計,如今倒是自個兒委屈上了。
良辰笑容不變,仍是攔在掌櫃的身前。
事實上依著良辰的念頭,在她覺得那叫阿木的少年人秉性不錯之後,方才若是這凌意止不曾出面,依著福雅性子,必然是不會不管的,介時她只需在一旁提點幾句便是。
誰料橫空插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