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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那個?我若是不如此,那夥計如何肯去請那掌櫃的,難不成還要咱們大吵大嚷或者乾脆動手才將人叫了出來不成?”良辰笑著問道。
“對啊。”元寶稍稍思索了片刻,便是恍然大悟道:“果然還是師姐這般要快上許多。”
良辰無奈,實則她也不想將這孩子教不好了,怎奈她說什麼元寶便是信什麼。
見得元寶一臉恍然大悟笑眯眯神情,良辰也懶得再理他,便是轉了頭打量著鋪子裡的景象。
她們坐在這裡,明顯是鋪子裡專門擺了出來招待客人的,可也算不得單獨闢出來,便是仍在前頭鋪子這裡,良辰想那簾子後頭該才是專門招待貴客的,只是今兒個這上門的,卻是無論如何也稱不上是“錦繡坊”的貴客罷。
那夥計去後頭之前不知是不是交代了另外的夥計,良辰幾人方坐下沒多大會兒,便是又有個面善的小夥計過來端茶倒水。
良辰笑著接過茶水,便是開口道:“這位小哥兒,跟你打聽個事兒。”
“客官客氣了,有什麼吩咐儘管說。”這小夥計人不大,卻是機靈得很,聽得此言,便是忙笑眯眯道。
良辰心說自個兒果真是有些以貌取人的,這小夥計長得一臉忠厚,可比方才那一直掛著諂媚笑容的不知強上多少倍。
思及此,便是轉頭對站在一旁的花錦點了頭,花錦忙取出些碎銀輕輕遞了過去。
“多謝客官,多謝客官。”那小夥計忙不迭道謝道。
“錦繡坊”在京城也是數一數二的鋪子,因而來的人中非富即貴的自不在少數,如這般大方給了賞銀的也不少,只是如這長得極為好看的公子一般,便是打賞都給得這樣溫和的可真是不多。
小夥計這想法若是說給方才被良辰無故欺負了的夥計聽,只怕會瞪大眼睛以為說的根本不是一人。
“莫要客氣,對了,跟你打聽一下,是不是有家‘綺繡坊’,可也是在這鋪子附近嗎?”良辰很是隨意地問道,卻是一直留意著那小夥計神色。
“客官不是京城人?”那小夥計聞言眉頭不由皺了一下,卻是不答反問道。
“見笑了,甚少出門,對京城還不大熟悉。”良辰笑,半真半假說道。
小夥計眉頭舒展了,想是覺得自個兒這般表現也太過小家子氣,便是又笑了道:“客官有所不知,這同行最忌相提,尤其在客人面前。確實有家‘綺繡坊’,不過不在這條街上,小的也不好多說,還請客官見諒。”
“喔。”良辰笑了一聲,這小夥計還挺愛憎分明的:“無妨,是在下失禮了,還請小哥兒莫要見怪才是。”
實則方才瞧見那“綺繡坊”的人如此大方便是進了鋪子,良辰還以為這“錦繡閣”上下都已經是對此習以為常,若果真如此,那她便要說自個兒實在是太過後知後覺了。
如今看來並非如此,還好還不曾到了最壞地步,可想到自個兒鋪子裡頭的掌櫃的,背地裡與對手走得如此近,還是有些個不快的。
只是這小夥計所說‘同行最忌相提’,良辰覺得甚是好笑,若是這小夥計知道‘綺繡坊’的幾位當家的此刻正在後頭與他們掌櫃的密談,便不知是會做何感想了。
“客官請用茶。”小夥計見得客人就此收住,心下也是鬆了空氣。
雖說得是事情,可若是遇上這般明理的還好說,若是遇上那起子胡攪蠻纏的,便是什麼都說不通的。
他從前就遇上過,來他家買料子,非說旁人家如何好,他只做不曾聽到,本以為也就罷了,誰料便是不曾跟著客人一起誇別家,也能惹得客人不高興,當真是叫他有些個哭笑不得。
是以一見眼前的客人見好就收,馬上便是殷勤伺候著。
良辰也不過是想問問罷了,也不曾指望在尋常夥計口中能問出什麼來,便是坐在那裡安安穩穩飲茶。
大約過了半盞茶功夫,才見得那簾子一動,先頭去找人的夥計當先打著簾子,隨後一個長相很是老實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過來自是一陣寒暄,直說方才有客人在走不開。
“掌櫃的貴姓?”良辰一邊問,一邊在腦子裡頭回想這一家鋪子的掌櫃的,若是不曾記錯,該是名為徐庸。
“免貴姓徐,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唿?”徐掌櫃笑了笑,禮尚往來回了一句。
“徐掌櫃啊。”良辰意味深長說了一句,這才笑開來:“敝姓蕭。”
聽聞良辰自言姓蕭之時,徐掌櫃明顯皺了眉頭,待細細瞧了良辰一眼,顯見得與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