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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我身邊的四大丫頭你隨意找了誰都可以。”良辰想了想,便是說道。
“是,奴婢曉得了。”荷蕊細細聽了,點頭應道。
“記得,凡事小心為上,若是有那危險情況,安危第一。”良辰想了想,便是又不放心地囑咐道。
由不得她不擔憂,那張婆子離去得如此蹊蹺,她總覺得這背後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推動這一切,縱然荷蕊是個身手利落的,可敵在暗我在明,凡事自要先考慮到最壞的情況。
荷蕊聞言抬頭看了良辰一眼,這才突然伏地跪倒:“荷蕊謝九小姐救了荷蕊的爹爹,謝九小姐關心奴婢,九小姐放心,奴婢一定會盡心盡力辦事。”
良辰詫異,隨即聽得荷蕊聲音微微哽咽,便是嘆了口氣:“你好生做事就是了,你爹那裡我安排了人時常去看看,這病也一時沒法根治,但只要好生注意了,便不會有什麼事的。”
這丫頭也是個可憐的,莫論先頭做了如何錯事,一事歸一事,總歸是個孝順的,拳拳孝心叫人同情。
當日找了大夫去給瞧病,荷蕊的爹爹如今身子已經很有起色。
從前雖說荷蕊一直盡心盡力給爹爹瞧病,可她一個丫頭手裡能有幾個銀子,無非是用些很普通的藥材盡力維持著。
而良辰既應了要為她解決後顧之憂,自然不會小氣,便是著人好生瞧病,一應銀子均由她出。
她從前就覺得,一個人若是不孝順,她便不信這人值得交,須知連至親之人都不能真心以待,又如何能期待得了他的真心。
同樣的,人若是孝順,那本性必壞不到哪裡去,這也是她願意給荷蕊一個機會的緣由之一。
吩咐花錚悄悄送了荷蕊出去,良辰嘆息一聲。
有人離去,有人好轉,有人算計,有人防備,這世道紛紛擾擾,她卻成了離不開逃不掉身處其中的一個。
幾日後。
一早良辰起身,便是覺得身子懶懶的,在蘊閣裡窩了幾日,渾身的骨頭好像都更軟了一般。
聽著院子裡有花錚吩咐小丫頭去取了東西的聲音,良辰微微一笑,再大的風浪過去總也要歸於平靜,更何況不過是查證後正常的生老病死罷了,自然不會再人心惶惶。
府裡如今又恢復尋常,主子下人的日子都不曾有什麼不同,只偶爾有人提及那張婆子,徒留一聲嘆息罷了。
當日和婉郡主親自過問此事,大夫驗看下人回話,卻是種種跡象指明張婆子不過是因病離去,便是賞了張家人好些銀子,囑咐好生安葬了,又嚴令下人不可隨意亂嚼舌根,否則一律趕出去。
府中之人也都是一陣唏噓,直說這張婆子走得早,又唸叨和婉郡主是個好主家云云,這事雷聲大雨點小,除了主子們心裡有數,在府裡便如沉下水底的石頭,不曾再露面了。
良辰自然是著人去過張婆子的家裡,張婆子兒子媳婦並不是府裡的人,一家住在城南,花錦帶人去了之時,張家正是一片哀哀,花錦送去了九小姐的體恤,卻是什麼都不曾探出來。
那銀錢的來,那落英是何人交到她的手中,就這麼隨著她的離去而掩蓋了真相。
良辰有些不甘心,可這般待了幾日,倒是也平靜下來了。
罷了,如今線索都斷了,也急不得,便就如三哥五哥說的,一動不如一靜,便不信那背後之人會一直蟄伏,總會露出馬腳來的。
良辰搖頭一笑,取過昨兒個看了一半的書剛要翻開,便是見得花錦進來。
“小姐,老宅那邊著人送了信過來。”花錦笑著將信送上來。
“老宅?”良辰一愣,隨即忙急著接過拆開來看。
老宅那邊能給她寫信的除了老爺子哪裡還會有旁人,而老爺子當日說了,若是親事順利解決了,必定會第一個告知她。
“成了!”匆匆掃過信上的字,良辰便是喜得站起來說道。
“小姐,可是沈家那事……”花錦一聽也是面露欣喜,不由期待問道。
“正是,祖父全都解決了。”良辰笑眯眯點頭,一掃幾日來的懶怠,渾身瞬時湧上用不完的勁兒來。
“這可好,這可真是太好了!”花錦也跟著喜不自勝,心心念念盼了許久的事終於成了,看著小姐如花笑顏,怎能叫她不歡喜。
主僕倆相視而笑,虧得老爺子知道她心急,爹爹還不曾回府,老爺子的信就到了。
前頭老爺子的信兒剛傳過來,後腳江左江右也跟著派人送來了訊息。
江左江右如今被她安排忙得團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