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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會馬到成功,因為他可能知道我是一個漢達拉人,不大可能服用抑制克母戀情的藥物,於是要禁慾是很難的。然而,他忘記了厭惡的作用抵得上任何藥物。他的撫摸當然撩動著我的心絃,但我還是掙脫了,扔下他去敲克母戀公寓的大門。他惡恨恨地又可憐巴巴地望著我:儘管他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卻確實進入了克母戀期,深深地動了情。
見鬼去吧,這些卑鄙齷齪的傢伙。他們中間沒有一個正人君子。
13月15日,今天下午,金利·艾在33人政府大廳發表演說,但卻不準人進去聽,電臺也沒有廣播,不過事後奧布梭把我請去,放了他自己錄的會議實況音帶。特使講得很出色,語氣中充滿了感人的誠摯與殷切。他身上有一種天真無邪,我覺得又陌生又傻里傻氣的;然而,稍過片刻那表面的天真卻透露出訓練有素的知識與遠大的目標,令我驚歎不已。然而,他自己卻青春年少,沒有耐心,沒有經驗。他站得比我們高,看得比我們遠,但他本人卻只有凡人的高度。
他這次講話比他在艾爾亨朗講得更精彩,更簡潔,也更巧妙,看來他同我們所有人一樣,在游泳中學會了游泳。
主流派的成員一再打斷特使的演說,要求主席中止這個瘋子的胡言亂語,把他攆出去,繼續會議的正常程式。卡爾·葉門貝尤其火爆爆的。“你管不了這個怪物嗎?”他一個勁地對奧布梭咆哮。
阿爾悉爾(會議主席):特使先生,我們覺得這個訊息,還有奧布梭先生、斯洛思先生、艾斯彭先生和葉基先生等人提出的建議太有趣——太令人興奮了。不過,我們還需要再瞭解一點情況。(笑聲)既然卡爾海德國王把你的……你的登陸艇鎖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那麼正如他們所建議的,你就有可能讓你的……宇宙飛船登陸,是嗎?你叫它什麼?艾:宇宙飛船是個很好的名字,先生。
阿爾悉爾:哦?你叫它什麼呢?艾:這個嘛,用技術行話說,它是一艘“納芙爾—20號”有人駕駛星際飛船。
別的聲音:你能肯定它不是聖·彼瑟瑟的雪橇嗎?(鬨堂大笑)
阿爾悉爾:安靜。好的。那麼,你是否能夠把這艘飛船帶下地面來——你可以說是堅實的大地——這樣,我們就可以看到實實在在的東西——別的聲音:實實在在的魚腸肚!
艾:阿爾悉爾先生,我巴不得讓飛船登陸,以作為我們雙方誠意的見證。我只是等待你們就這個事件預先公開宣佈。
卡哈洛索夫:總督們,難道你們沒有看穿這一切嗎?這不是一個愚蠢的玩笑,這是蓄意讓我們輕信上當。而以難以置信的厚顏無恥處心積慮地嘲弄我們的,就是今天站在我們面前的這個人。你們知道他來自卡爾海德。你們知道他是卡爾海德間諜。你們可以看出,他是一名性變態者,這種變態在卡爾海德由於“黑暗邪教”的影響,已不可救藥了,有時候甚至是為“預言家們”的秘密祭神儀式人為創造出來的。然而,當他說“我來自外星”的時候,你們一些人卻對事實視而不見,滿腦糊塗,居然相信了!我簡直沒有想到會這樣,會這樣,會這樣。
從錄音帶聽起來,對於這些熱嘲冷諷,人身攻擊,艾顯得泰然自若,據理力爭。
13月16日,金利·艾把那臺發報裝置交給了33人政府,由奧布梭保管,但仍然不會改變總督們的偏見。固然發報機的功能同艾介紹的毫無二致,但只要皇家數學家蕭爾斯特說一句:“我不懂它的原理,”那麼奧格雷納的數學家或工程師也只有望洋興嘆,既不能證明它,也無法否定它。假若這個世界是漢達拉的一個隱居村,那麼一切都令人羨慕地化解。唉,可我們還得前進,面對冰天雪地,既要證明什麼,又要否定什麼,既要提問,又要回答。
我再次向奧布梭力陳請艾用發報機與宇宙飛船聯絡,喚醒船上人員,請他們用無線電向33人政府會議大廳發訊號,與總督們直接對話。這一次奧布梭可有充分的理由拒絕了。“聽我說吧,親愛的埃斯文。薩爾夫掌管所有的電臺,現在你該知道了吧。我不知道,甚至連我都不知道電信業中哪些人是薩爾夫的人,但無疑大多數人是。我確切知道他們掌管了各個層次的發射機和接收機,甚至連技術人員和維修工都控制在他們手中。他們能夠並且一定會封鎖——或者篡改——我們接收的任何資訊,果真我們接收到的話!人能想像出到那時會議大廳裡的場面嗎?我們這些‘外星人’的犧牲者,自食我們設下的騙局的苦果,屏住呼吸傾聽亂哄哄的靜電干擾——什麼訊號也沒有——沒有回答,沒有資訊,是嗎?”
“那麼,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