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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格,通俗易懂,易學易記,遠離呆板的教條,充滿趣味性,可以充分調動學習者的積極性,真正讓平民與藝術零距離接觸,大可推而廣之。
那一刻,音樂似乎停止了,我只聽到自己怦怦敲擊的心跳。與如此高雅純正的藝術如此距離的接近,對於我,還是開天闢地頭一次,那種血脈澎湃的激動以及與色狼接軌的感慨茁壯地生髮著,放肆著,荒蕪著……
53號小姐學著T臺模特走兩步,把凹凸玲瓏的身材不遺餘力地展露一下,如同大洋彼岸的自由女神,如同補齊雙臂的維納斯,如同《自由引導人民》繪出的美女英雄,無論從哪一個角度欣賞,都以絕對藝術的境界呈現。
喬老闆在沙發挪動一下,奮力探身,魔鬼的黑手伸到53號身上,撫過太陽與月亮,越過肩頭,滑過細膩的後背,在蘋果般可愛的臀部逗留片刻,淺淺地擰一擰,突然,黑手一翻,在小姐大腿分叉的地方惡狠狠地掏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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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流氓一樣 (16)
搶劫成功!我清楚地看到53號小腹最下方的黛青色猛然痙攣一下,猶如二柱子家果園的花蔭處有黃鶯驚起,花枝亂顫不止。
“壞蛋,癢死了!”53號甜蜜蜜地尖叫著,模仿西方油畫中的女神,逃離到空闊的房子中央。
“早就說過,我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人,可我隨便起來就不是一個人!”喬老闆兩眼眯成一條縫,吃吃地笑,蛤蟆肚子一鼓一脹。
我本該笑一笑的,可我笑不出來。
音樂驟起,53號篩動身子,合著節奏開啟舞姿,讓太陽與月亮最高限度地綻放光彩,讓人看得眼花繚亂,意馬心猿。一時間,我夢幻自己化成一粒豆大的汗滴,晶瑩地閃亮在那舞動的白瓷上,由芬芳的眉心開始,趟過粉腮,緩慢爬下細長的頸項,攀過高高的美人骨,從太陽與月亮中間穿越而過,然後恣意潺湲於平坦的腹部,躍過香臍,由小腹跳蕩而下,在彤紅的趾甲上鑲一顆瑪瑙或者珍珠;或者,我只是那麼一粒乾脆的汗滴,沿著凹陷的脊骨,以優美的曲線,一路奔湧,而後重重地跌落地上,摔成銀光閃閃的千萬片,千萬片……
“小弟弟,堅守自己的工作崗位,不要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我正對著赤裸的53號聚精會神呢,76號款步來到我面前,嗲嗲地說。
76號比53號年輕,與我差不多的年齡,稍微胖一點,圓圓的臉蛋蘋果一樣的甜潤,讓人有衝上去啃兩口的衝動。
我往沙發裡靠了靠,以無助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76號甩起屁股坐在我身旁,把光潔的大腿貼到我的大腿上。我挪動一下身子,離開她一些,誰知,她影子般隨即移了移屁股,與我湊得更緊了。她白花花的大腿是汩汩滔滔的熱源,以傳導的方式把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產生的數億大卡熱量悉數傳遞給我——我驀然發現,原來自己的大腿天生是熱的良導體,在接受“她式”熱量的過程中,不存在丁點兒的損耗。
“小弟弟,幹嘛躲躲閃閃的?”76號用肩膀碰了我一下,以專業的目光專注地籠罩著我,“喲,多麼帥氣的臉蛋呀。”
“你……你要幹什麼?”我驚惶無措,大腦還在以“奔四”的速度反覆驗算著那些傳輸而來的熱量是否丟失零點零幾卡路里。
“幹什麼?嘻嘻,大家都是勞動人民,對嗎?”藤條般纏繞在我脖子上的,是她白蓮藕的胳膊。
“是啊,我是。”我回答——全世界的我不敢說,至少中國的農民與工人是任勞任怨的勞動人民。
“我也是。”76號拉長聲音,細長的手指在我胸前摸索著。
我正眼看了她一霎兒,不能充分判斷她是否隸屬勞動者範疇:如果是,那麼她該歸於腦力勞動者還是體力勞動者?如果不是,她又當屬哪一朝哪一代的公主或者王妃?
她的手不知疲倦地在我胸口遊動,撓得我癢癢,難受。我幾次竭盡全力地把那隻玉手推開,可她每每又屢敗屢戰地攻城掠地,東山再起。
“小帥哥,你要以剛才那位喬總為榜樣,向他學習,助人為樂,明白嗎?”她略略咧起嘴角,紅唇肉肉的,像掛滿露珠的草莓,“大熱天的,我也想脫下衣服爽快爽快。”
“我……我……不會。”脫衣服比之“1-1=0”簡單得多,可在美女身上執行這一操作,比非專業人員拆除進入讀秒倒計時的定時炸彈還要有難度,所以我只能抱歉地拒絕。
“小帥哥,男人應當富有冒險精神的,前怕狼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