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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將要做什麼……
我問自己自己將要做什麼,我猜自己並不讓人滿意,因為我們把那一幕重複了好幾遍。但和舞蹈教練相反的是,沒有人顯得不耐煩。白德溫先生微笑著,不厭其煩地在每次開始前給我遞臺詞。攝影機後面的人也顯得時間充足的樣子。白蘭度那時還沒給過我任何建議,沉默地觀察著我,他的微笑時而好奇,時而逗樂。
事實上,這最初的幾場戲都沒成功,一年後,在米高梅好萊塢的攝影棚裡,我們進行了重拍。但正是這最初的幾場戲讓我向一個我沒有選擇而且一無所知的職業邁出了第一步。那時,電影對我來說僅限於我在博拉博拉冒著捱打的風險偷看的幾部查理·卓別林的影片。
說到爸爸和媽媽,白德溫先生正為此發愁呢。他們準備跟我簽約,這才意識到我是未成年人(那時,成年在二十一歲,而我還不到二十歲!)。白德溫先生問我父母居住的確切位置,我說在阿納烏,山那邊。——哪座山?他吃驚地問。——博拉博拉!你不知道阿納烏在博拉博拉嗎?不,他不知道,他看見我笑也跟著笑了。有人將去阿納烏找我父母來籤我的合同。我爸爸可能不願意簽字,我對白德溫先生說。——他為什麼不願意呢?你將成為影星,旅行,賺錢……——他對錢無所謂,我笑著說,他和你不一樣。
《馬龍我的痛我的愛》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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