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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府,沒地方能說清楚的。”
郭文志趕忙小聲地說:“咱們畢竟是幹部,這肯定是群眾乾的事,既然沒有啥後果,幹部不能跟群眾一樣兒麼,還是要把大事化小麼。”
劉翠香火冒三丈地說:“你得了吧,啥子幹部不幹部,他既然做出這種事,他把你當成幹部了嗎?他是在欺負你是好人,欺負你是個窩囊人。我跟你說,做好人是福也是禍,既然禍都到頭上了,這好人我們也不做了,要不弄個青紅皂白,這幹部我們也不當了。”然後一下子甩開郭文志,出門往村裡走去了。
郭文志知道老婆火氣上來的時候,是聽不進別人勸的,再說老婆人高馬大,這會兒又正在氣頭上,那就更拉不住了,只好由她說去了。雖然這事不該給桃花和大成添麻煩,但總比她在家門口吵吵罵罵地好多了。郭文志想到這兒,便把那盤耙搬開後,又用鐵鍁把院門口的屎尿鏟了鏟,跟著又撒了一層土,收拾得乾乾淨淨後,去工地了。不過,他邊走邊在琢磨這件事。
雲霞聽罷劉翠香連罵帶比劃地說完事情的經過,不由驚顫了一下,說:“這麼說,他對村幹部們都下手了?不知傷沒傷著桃花呀?”
劉翠香把話搶過來說:“啥子對村幹部都下手哇,這分明欺負你大叔是個好人,吃柿子專揀軟的捏。要說,你大叔哪兒對不起他們了?他當了這麼多年村幹部,公家的光,他可是一分錢都不沾哪,得罪人的事,他可是一件都不幹哪。就是樹葉子掉下來,還怕砸到頭上哪,更別說去鑽誰家的空門子了。還有,他這一輩子像個老黃牛,為村裡不吭不啊地幹工作,啥時候也沒偷過懶兒。這到底是誰跟我們過不去哪,竟做出這種缺德事?就不說在門前潑屎尿,又屙在我家門檻上了,就說那盤耙要是砸下來,耙釘子不論是扎到頭上或身上,不要命也會出大事啊!你說他咋恁黑心呢?這事要不弄明白,說不定這個狗東西,還敢殺人放火呢?雲霞,你說大成在哪兒吧,我是非要找他處理不可。”
雲霞聽了劉翠香的話,反倒變得冷靜了。她給劉翠香倒了一杯水,放在劉翠香的面前,說:“大嬸,你說的對,這絕不是件小事情,必須得把它弄清楚。不過,你先把這杯水喝下去,我再問你一句話,然後我跟一塊兒去找大成。”
劉翠香接過水,喝了一口,說:“好,你問吧,只要大嬸知道的,一個字也不會憋肚子裡。就是大嬸不知道的,我也會幫你打聽去。”
雲霞笑了一下,說:“大嬸,你到底見沒見著桃花呀,桃花家有沒有啥損失?”
劉翠香把杯子放到桌子上,說:“我還沒來得及去找桃花哪,因為咱們住的近,第一步就來找大成了。桃花家有沒有啥損失,這我就說不清楚了。不過,人家桃花是書記,他敢對人家使壞嗎?要使壞,就對你大叔這樣的人,這就叫軟地兒好起土。”
雲霞又笑了一下,說:“大嬸,你說大成就當了這些天村幹部,村裡連一分錢都沒有,他沾了村裡的啥光呀?他也是沒黑沒夜地為村裡的事情而操勞,有時候連飯都顧不上吃,有哪件事辦的不公道,讓誰家過不去了呢?再說大成算不算是軟地兒呀,別人敢不敢在大成頭上起土呢?”
桃花溝的女人之青杏楊花捲 第十五章(7)
劉翠香怔了一下,說:“我說雲霞媳婦啊,你讓大嬸我咋說呢?要說大成當幹部啊,那可是個好樣兒的,你大叔在我面前可是沒少誇獎他。再說他年輕力壯的,又是村裡的主幹,那些狼心狗肺的人,他連桃花都不敢惹,就更不敢來碰大成了。他要是敢來碰大成,那還不是在老虎頭上蹭癢嗎?不是老鼠咬貓找死嗎?”
雲霞站起來,說:“大嬸,你還是先跟我到豬圈裡看看吧。”
劉翠香滿臉疑雲地跟雲霞來到豬圈裡,一看到直挺挺躺在圈裡的三頭豬,不由一下子驚呆了。一把拉著雲霞,問:“呀,雲霞媳婦,這是咋回事?你快給大嬸說,這到底是咋回事?”
雲霞淡淡地說了一句:“昨夜裡被人下了毒!”
“啊,三頭大肥豬啊,能賣兩千多塊呀!下毒竟下到村長的頭上,這不是想要翻天嗎?走,雲霞媳婦,這事咱不找桃花了,大嬸陪你上鎮裡去,找他們書記、鎮長去。他們要是不做主,咱就找到縣裡去。咱坐到縣長的門口,他們要不不狠狠收拾這些狼心狗肺的人,咱就坐他們那兒不走了。”
劉翠香指手畫腳的,雲霞怕被人聽見來看熱鬧,忙又把劉翠香拉屋裡,說:“大嬸,咱倆要是去鎮裡,是說你們家發生的事,還是說我們家發生的事?”
劉翠香說:“說你們家的豬被鱉鬼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