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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而拍攝之外,用於對外報道的攝影記者,只有八一廠的攝影隊和從《解放軍畫報》調來的攝影記者孟昭瑞了。這一次,連新華社都沒有名額,可見條件要求有多嚴。另一個原因是,原子彈主要的牽頭單位是部隊,因此由解放軍派出記者也是順理成章。當時孟昭瑞是軍方派出的攝影記者,並不代表軍畫報。如今想起來,孟昭瑞覺得很榮幸的同時,似乎還沒有完全擺脫當時的壓力——畢竟只有一個人在拍啊,萬一有個閃失將無法交代。
從技術上講,這是中國誰都沒拍過的東西,幾乎沒有經驗可循,似乎一切都心中沒數。它到底怎麼爆炸,冒什麼煙,火球多大,怎麼變化,能維持多長時間,亮度多大,如何曝光,還無法測光……一切都不知道,還要站在幾十公里之外的安全地帶拍,還得穿著白色的防化服,尤其是戴著幾乎是純黑色的眼鏡,連取景都困難許多。若爆炸成功了照片拍壞了,那才真要“吃不了兜著走”呢。
我當時是軍畫報的機動記者,經常跑重要新聞,單位和家裡也就習慣了,這次又是。當時的社長高帆告訴我說,有個重要任務,你去找××人吧。家裡人也不知道,也不問。這就是那個時代的特色,服從組織,聽從命令。我搭著專機到了羅布泊的馬蘭—這也是後來起的名字,那地方常開馬蘭花。這裡是實驗基地,有想象不到的困難。沒有菜,沒有水,有也是苦的。天天吃罐頭,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