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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問話雖然簡潔乾脆,卻缺少了能達到效果最關鍵的“勢”,更何況她如今面對的是市丸銀這樣的狐狸。所以,最終的效果只是市丸銀笑得更加狐狸地給了一句話:“怎麼辦呢?藍染SAMA沒空~”
嗯……這樣的狀況還是有點佩服桃子的,因為雖然缺少“勢”,但是她卻有著超常的平靜,能夠無視於環境以及人物所帶來的壓力,當然,這些建立在她對人物的瞭解,以及對事態發展的控制前提下。於是,面對銀子如此明顯的推脫甚至是挑釁,桃子僅僅是稍微抿了抿嘴唇,而她身後的人則保持著最初的不好看的表情。
現場的氣氛就在這一刻靜止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絕得銀子的表情變得蘊含著一絲絲的古怪,或者是壓抑?
“早上好,山本總隊長、各位護廷十三番隊長、副隊長還有……嗯……我是稱呼您為新上任的五番隊雛森隊長還是靜靈庭的梅林殿下?”人未至,聲先到,藍染的聲音可就不只是調侃了,而是赤 裸裸的諷刺。而他最後那充滿了戲謔諷刺意味的稱呼終於讓那些表情毫無變化的死神們皺起了眉頭。
藍染出現了,保持著一貫的狀態,而他的身後則跟著虛圈那排得上號的幾個死神、破面,綴在最後的卻是傾城,也就是“我”……嗯……看著還是挺奇怪……
雛森桃的表情幾不可聞地滯了滯,但瞬間就恢復成了最初的淡定,她的聲音亦保持了淡定……嗯……或者不是最純正的淡定,而是增加了一絲絲奇妙的節奏,只是她接下來的話吸引住了我全部的注意力:“藍染桑,我們這次來並不希望出現無謂的爭端。”
藍染他們臉上的表情變得非常奇妙了,想來也是,這樣一幫子重量級死神毫無徵兆地出現在了虛圈的上空,然後還要對著虛圈之主說這樣的話,怎麼看怎麼都非常奇妙。沒有人接話,雛森桃也無所謂地繼續她的發言:“從本質上來講,死神其實也是整,而整與虛都是從動物的靈魂轉化而來,藍染桑,你難道沒有想過我們現在這樣的對峙從本質上來講其實是很無聊的一件事情?”
……在那一瞬間的記憶中,我感覺到了一陣掃落葉的秋風吹過……
“呵呵……”藍染笑了,迎著這詭異的氣氛,面對這詭異的話題,他笑得更詭異,我總覺得一種蘊含著絲絲怒氣的嘲諷被壓抑著瀰漫開來,“那麼雛森隊長的意思是什麼呢,難道希望我們這些人一起吃頓團圓飯?”伴隨著這話的是銀子壓抑的狐狸笑聲。
所有的人緊接著是一貫的表情,但又都僵硬得一塌糊塗。我再一次的覺得這樣沒營養的對話無聊的一塌糊塗,而對雛森桃的目的就更加糊塗了,她不會真的想讓死神跟破面吃頓團圓飯吧……那也太扯了……
可是雛森桃居然沒有很乾脆的反駁,而是:“藍染桑,你難道不覺得我們或許可以談談有關屍魂界與虛圈之間存在與紛爭的基本原則問題?吶,你是不是也這樣覺得,小風?”
我還沒有從“雛森桃居然貌似真的有這樣的意思”如此扯的現實中回神,就驚覺她居然在這個詭異的時候,將這麼詭異的話題就這麼詭異地扯給了“我”,當然,那是記憶中的“我”,也就是當時的傾城。
傾城變化成的我絲毫不差,可是卻比我要面癱多了(或許?難道?我有時候就是這麼面癱?應該不會吧……),面對雛森桃最後詭異的問話轉移,傾城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而是面癱著保持了緘默,或者根本就是無視。
但是,就在那一時刻,居然順著桃子的轉移問題,所有的死神和虛的眼神都集中到了傾城的身上……也就是“我”的身上……
傾城的眉頭終於非常細微地皺了一下,但是更快的回覆面癱,他想說點什麼,而此時他肩頭的熙凜的嘴巴貌似無聲地動了動,傾城的表情就立刻比較鮮活地充斥了一點不屑地不耐煩,聲音因著情緒自然也就更加冰冷,也就更加顯得不留情面:“我跟你不熟。而我非常不喜歡有人不姓梅林卻要叫梅林,尤其是你的行事方式更是有辱梅林這兩個字。”除了雛森,所有人的臉色已經不能維持慣常,因為傾城的話太不留情面了。而我則鄭重地提醒自己是不是應該給傾城上一堂語言藝術課……
稍微頓了頓,傾城根本不管在場任何人的表情,只是眼神清澈著直指雛森,聲音更加冷然:“甕中捉鱉或許很好玩,可是我卻不喜歡待在甕中,更不喜歡那下甕的人胸有成竹地帶著調戲跟我這貌似待在了甕中的人和聲和氣地說那些貌似和善實則不留餘地的威脅。”
很長的一段話,虧得傾城那麼冷言冷語地順溜著說完,但那其中模糊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