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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瀅跟徐天揚相視一眼,看到有趣的兩個師傅,皆忍不住莞爾一笑。劉瀅跟徐天揚樂了,一旁緊盯的錢豔冰可就高興不起來。看到劉瀅跟徐天揚默契讓外人無法插足的樣子,錢豔冰心裡就像燒了把火,都快把她給氣炸了。
不過是個小狐狸精,憑什麼能得到天揚的外眼相待。
隨著兩位師傅的指引,大家總算擠到了謝師傅他們看中的毛料,所幸這回並沒有人跟他們搶。毛料還是好好的放在地上,無人津問。謝師父兩人跟看到寶一樣,興奮的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拿出手電筒細仔的觀察了一翻。確定是他們剛剛看的那毛料後,謝師傅站起身,將電筒交到徐天揚的手中,示意他也看看。
徐天揚雖然看著年輕,但對賭石這行還是瞭解挺多。接過手電筒,徐天揚一言不發,立即上手檢視毛料的情況。
劉瀅沒有跟大家一樣,狂熱的圍著毛料打轉,而且直接將靈力逼到眼中。隨意的掃了眼,目光閃了閃,驚喜的發現這塊無人津問的料子也擁有不錯的靈氣。若有所思的注視著專注的盯著毛料看的兩位師傅,劉瀅暗忖著,難道用手電筒這樣照照,就能猜出毛料裡的情況?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很快就被劉瀅拋棄強婚——染指嬌妻。不可能,要是用手電筒照照就能看出來,那大家幾乎都有帶手電筒,怎麼還有這麼多人賭垮了。顯然,這掌眼看毛料,除了要藉助工具外,更多的是要看經驗,以及對毛料的認識。眼尖瞄了瞄這塊毛料的價格,劉瀅嘴角情不自禁的抽了抽。三百多斤重的毛料,一口價八百萬。怪不得兩位師傅抓不定主意,要徐天揚過來看看,確定了才敢下單。
“怎麼樣,丫頭,你覺得這塊毛料能賭的起嗎?”
十分鐘後,徐天揚收起手電筒站起身,對這塊料子還算滿意。只是價格有些高,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該不該買下。之前他跟兩位師傅也看了幾塊不錯的料子,可惜都垮了,一下子虧空了三千多萬。現在是關鍵時刻,他不得不小心應對。保險起見,徐天揚緊張的問了問劉瀅的意見。
徐天所突兀的話一出,謝師傅跟朱師傅都愣了愣。抬起頭,驚訝的望著劉瀅,不解徐天揚怎麼會問一個外行人這種問題。據他們所知,徐天揚為人花是花了點,但在公事上一向公私分明。今天破例帶了兩個女人帶這裡已經算是意外了,現在還問出這種關鍵的問題,實在是令人費解。
不管兩位師傅心裡怎麼想,旁邊站著的錢豔冰可就氣的鼻子都快歪了。憑什麼,劉瀅就算賭贏了幾塊翡翠,但骨子裡還是隻能算外行。除了運氣不錯,其他的根本就是一無事處,問也是白問。未等劉瀅開口,錢豔冰急急的搶在劉瀅冷嘲道。
“天揚,你真愛開玩笑,劉小姐什麼都不懂,哪會知道這毛料值不值得賭。倒不如問我,最起碼對選毛料我還是有些經驗。依我看,這塊料子不錯,值的一賭。要是天揚手頭上緊,我可以借你一些。”
錢豔冰自以為聰明的話,讓劉瀅跟徐天揚雙雙變了臉。男人的尊嚴哪容許別人汙辱,錢豔冰這樣一說,讓徐天揚臉火辣辣的一陣燒紅。是,他現在手頭上是緊了些,但也不用別人當眾說穿。更不用錢豔冰多事,說要借錢給他。即使手頭再緊,這區區八百萬他咬咬牙還是能拿出來。
黑著一張臉,錢豔冰一再讓他難看,徐天揚原想著看在錢老的面子上睜眼閉眼。現在,徐天揚覺得實在是沒有必要,目露寒光陰沉的注視著錢豔冰,冷冷的諷笑道:“哼,不用錢大小姐這麼好心,雖然我現在手頭確實緊,但還用不著錢大小姐施捨。好了,道不同不相為謀,錢大小姐還是去找錢老別再跟著我們,免得大家鬧的都不愉快。”
“天揚,你誤會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幫你一把。”發覺徐天揚是真的怒了,錢豔冰心沒由來的一陣心慌。臉色一下子慘白如紙,緊張的望著徐天揚,急切的解釋。
可惜,不管錢豔冰如何解釋,示弱。徐天揚面無表情的別開視線,看都有不看錢豔冰一眼,緊抿著唇,冷漠無情的開口趕人:“夠了,豔冰,我不想再聽這些無謂的解釋。你走吧,我還有正事要做,如果可以,我希望以後都不要再見到你出現在我面前。”
劉瀅涼涼的看著錢豔冰的表演,臉上沒有一絲同情。可憐人自有其可恨之處,錢豔冰要是不這麼強勢,觸及到男人的底線,妒心別這麼重,又怎麼會惹怒了徐天揚。其實,錢豔冰長的不錯,要是她肯擠出幾滴眼淚,梨花帶淚認真的求徐天揚,說不定徐天揚心生憐惜,立馬就原諒她也不一定。
花花公子,最愛不得女人的眼睛,這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