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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瀅不解的反問。不等劉大飛回話,話鋒一轉,劉瀅起身犀利的注視著手腳無措的劉大飛。
找爸媽?哼,真當她是三歲無知幼兒。
白痴。
“啊!這、這…”被劉瀅直白的逼問,頭腦簡單的劉大飛頓時有些蒙了。暗惱這小丫頭怎麼眼睛這麼利,一點都不像自家的小子那麼好騙。
“大飛別編瞎話騙人了,這死丫頭鬼精的很,早就看出我們不是來竄門子。說這些沒邊的話,不過是在耍著你玩。”
真沒腦子,這麼大的人還被一個小丫頭耍著玩,劉建國鄙視掃了眼還轉不過彎的劉大飛。經過這些日子的觀察,劉建國早就看了劉瀅的不同尋常。這一眼就能看透的事,哪能瞞的住這丫頭的利眼,不過,既然事情敗露被這丫頭歹了個正著。為了將這事壓下,他只能一不做二不休把這丫頭給處理了。
面無表情的盯著神色自若的劉瀅,劉建國陰隼的雙眼露出一抹嗜血的狠戾。
這才是真正的狠角色,劉瀅擰眉暗忖。
雖然只是一閃而逝,但一直注視盯著他們一舉一動的劉瀅,還是清清楚楚的捕捉到了。收起漫不經心,面色沉重的警惕起來,別的她倒是不怕,怕就怕他們狗急了跳牆。一拳難敵四手,萬一意外著了他們的道,她可就真是無顏面對江東父老,將修真者的面子給丟盡了。
“什麼?怎麼可能?”
劉大飛尖叫出聲,不敢置信的瞪著裝的一臉無害的劉瀅。劉瀅這丫頭他可是從小看到大,性子有些內向,少有理人,只有人家叫她,才會應上一句。平時路上遇到,也不見她主動喊上一句。這樣單純到有些笨傻的農村丫頭,怎麼會有這麼深沉的心思,連他都給糊弄過去。
左思右想,劉大飛怎麼也不肯相信這個離譜的事實。
“什麼不可能,根本就是,連我都看出來了,就你才會當局者迷,聽不出這鬼丫頭的謊話。”性急沉不住氣的黃天龍看著劉大飛傻子似的樣子,氣不過出聲吐糟。
“哼,是又如何?既然撕破了臉,大飛叔不顧親戚間的面子,偷東西都偷到我家裡來,難道我還沒有資格質問一句嗎?”冷哼一聲,劉瀅也懶得跟他們繞圈子,厲聲反問。
“你這死丫頭,跟你爸一樣不通人情。要不是你爸不肯借錢給叔應應急,叔哪用的著幹這見不得人的勾當。叔可警告你,這事你就當沒看見,就這麼過了。要是讓叔聽到什麼流言蜚語,可別怪叔不看叔侄之情。”
事情到了這田地,劉大飛也管不了那麼多,拉長著臉,粗聲粗氣的衝劉瀅威脅道。
叔侄之情?劉瀅諷刺的瞥了眼狐假虎威的劉大飛。
“好了大飛,別跟這丫頭胡攪蠻纏,就你這警告誰會記在心裡。以防萬一,我們還是先下手為強,只有死人才會守的住秘密。”步步緊逼上前,劉建國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邪笑,若有似無的眼神涼涼的盯著劉瀅纖細的脖子。
死人?
聽明劉建國話中的意思,在場的眾人皆是一震,駭然的盯著劉建國。
特別是虛有其表,膽小怕事的劉大飛,更是嚇的臉都變了,結結巴巴的勸道:“建國,這、這會不會不太好,不管怎麼說我們也是親戚關係。而且我們的目地也不過是弄點錢花花,從沒有想過要傷人。要是真出了人命,事情就大條了,被抓了可是要槍斃的。”
“是啊,建國哥。”黃天龍也被劉建國突然暴出的話嚇了一跳,沒有了一慣的勇往直前,有些膽怯的望了劉建國一眼。
他們是有些賊膽,就算在農村,小偷小摸也是很正常的事。骨子裡還是本份的很,殺人這種泯滅良心的事,賣了他們也不敢幹這事。心思亂飛的兩人緊張的相視一眼,皆小心翼翼的向劉建國投去一個怪異的眼神。本來還以為建國哥最沉的住氣,也最有主意,他們才會聽他的話,跟著他幹。
早知道劉建國心這麼狠,打死他們也不敢跟著他來這事。斂聲屏氣嚥了咽口水,兩人心裡都有些怕怕的,擔心要是他們這麼反對,劉建國為了掩蓋這事,會不會把他們也給做了。想到這個可能,劉大飛兩人嚇得臉傾刻間慘白如紙,額頭上冷汗如雨,嘩嘩直流,感覺整個人快要虛脫,脊背涼嗖嗖的一陣。
濃濃的後悔,隨之而置。
劉瀅聽完了劉建國的嗜血的提議,無瑕的小臉剎那間被寒霜所吞沒。一股淡淡的殺氣悄然從心頭湧起,凌厲的眼神冷冷的投注在劉建國身上,不怒自威。想殺了她,也不看看有沒有這個本事。所幸大飛叔他人沒有跟著同流合汙,滅了最後一點良心,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