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沒有關係,但是卻感覺這個事件成了一個象徵性的陰影籠罩在我們的頭上,宣佈了我和劉東華之間友情的終結。
隨著時間的流逝,劉東華差不多徹底走出了我的視線,因為我總是多繞一段路來避開他。
秋天來到了我所居住的這座北方小城,金風起處,枯黃的樹葉滿街飛舞。到了夜裡,強勁的西風拍打著窗戶,讓我加倍的感到孤寂,沒有朋友,也沒有女人,晚上我只能獨自喝上一杯紅酒,然後倒頭睡到天亮。
十一假期,我玩膩了電腦遊戲,也不再想看那些新出的美國大片,於是忽然想起幾個月前買的幾本書還沒有看。
那些書自從買來以後就一直沒有拿出來過。
那天,我揹著那個新買的黑色書包逛了一趟新華書店,買了幾本偵探小說,回來的時候路過二十八號樓,和劉東華開了一會玩笑,之後就發生了那個不幸的事件。
我對那個心臟病患者急救的時候,放在水果攤上的書包被帶到了地上,病人臨死前把它壓到了身底。我帶一種厭惡的心理從他的身下把包抽了出來。——儘管我不迷信,但是書包被死人壓在身下畢竟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因此回來後順手扔到陽臺,以後再也沒有動過。
我把包拿到樓道,把上面的灰塵撣乾淨了,回到客廳開啟了包,可是當拉開拉鍊的時候,我明顯的感到不對頭了。
裡面沒有記憶中的偵探小說,卻有幾張VCD光碟和一個報紙包著的方方正正的小包裹,包裹的外面細心的用細繩捆紮著,在後面的一個格子裡還有一個不大的塑膠袋,裡面裝著一些小的紙包。
心臟病患者4
我的大腦驀然間變得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的書怎麼會變成這些東西,於是機械的拿出那幾張光碟大致看了一下,光碟封面粗劣的印刷著性感撩人的裸體女人或者男女交歡的圖片,這是哪裡來的?
翻來覆去的看了一會不得要領,我又開啟那個塑膠袋。那裡面是二十幾個很小的紙包,同樣的紙張,同樣的大小。我抖抖的開啟一包,裡面是白色的粉末。這是什麼?海洛因?
這不是我的包。誰偷偷的換了我的包?我的包到哪裡去了?是不是有人在策劃著針對我的陰謀?想用毒品陷害我?好像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啊,該報警嗎?
我呆呆的坐著,絞盡腦汁的回想那天的經歷。買書,坐公交車回來,水果攤前和劉東華閒侃,事故,把書包從那個人的身下拿出來回家,然後扔到陽臺。應該不會有人潛入房間給我栽贓,況且書包上面落滿灰塵,肯定幾個月都沒有動過。
那天只有在劉東華聊天的時候,我的包才沒有放在身上。
我忽然想起,那個心臟病患者也帶著一個黑包,當時我還覺得他的包和我的顏色很接近,難道是我錯拿了他的包?
莫名的驚慌攫住了我,衝動之下我提起電話想撥110,想了想,又放了下來,我應該好好檢查一下。
書包裡沒有車票或者其他任何票據,沒有片紙隻字能說明書包擁有者的身份。
忽然間我的眼睛一亮:那個報紙包還沒有開啟,裡面是什麼?那份報紙說不定也能提供一點線索。我猶豫一下,心想是不是應該讓警察來開啟,可是回頭看到已經開啟了的塑膠袋,便不再猶豫,拿剪刀剪開了繩子,展開了報紙。
紙包開啟了,映入眼簾的是並排放著的兩沓嶄新的百元大鈔。我目瞪口呆的跌坐到沙發上,心臟狂跳起來,當時即使從裡面鑽出一條蛇也不會讓我驚嚇到如此程度。
我的內心深處有了不祥的感覺,長久解不開的謎底如今已經初露端倪了。
我拉上窗簾,開啟燈,然後用發抖的手拿起那些錢,慢慢的數了起來,數到最後我幾乎無法呼吸了:一共九萬八千元。
我和劉東華鬥嘴的時候,曾經讓他拿十萬元來給我,然後他說我已經有十萬元了,與此同時,那個陌生人心臟病發作,再後來我錯拿了那人的包,直到今天才發現裡面居然真的有差不多十萬元現金。
想到這裡,我感覺渾身的寒毛根根直豎:劉東華難道是巫師?莫非他早就知道那個人的包裡有那麼多錢,早就知道他會忽然發病,也早就知道我會錯拿了揹包,因此才和我鬥嘴?世界上還有比這更可怕的事情嗎?
可是不對,好像最先提出十萬元的是我而不是他,如此說來,倒是我像個巫師了。如果當時我說的不是十萬,而是五十萬或者一百萬,也會有這樣的結果嗎?
一切都是巧合,我在嚇唬自己而已,雖然過程看上去很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