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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胡俊凱都不見了,在地鋪上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開啟的空畫匣。
“當時屋門緊閉著,我顧不上穿外衣,蹬上鞋來到窗戶邊向外張望。只見他們倆正站在山道的拐角處,似乎在商量著什麼,胡俊凱提著油燈,陳健手中則拿著那幅‘兇畫’。”
“他們又去看畫去了?”周平不禁對這幅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是的。而且他們趁我睡著之後到室外看畫,自然是有什麼事情想要瞞著我。這次距離較遠,我看不清他們的表情,但我還是能感受到在他們倆之間,有著一種非常凝重的氣氛。
“我就這樣站在窗後,呆呆地看著他們,心中充滿了疑惑,卻又沒有勇氣走過去了解真相。夜晚的寂靜使每分每秒都顯得那樣漫長,我當時只盼著他們能夠趕緊回到屋裡,把那幅畫扔在一邊,再也不要管它。”
“他們當時在說些什麼,你就一點也聽不見嗎?”
張斌搖了搖頭:“我本來耳朵就不是特別好,他們說話的聲音又很輕。我只能從他們的動作上判斷出一些大概的內容。”
“是嗎?那你判斷出了什麼?”周平有些期待地看著張斌。
“陳健拿著那幅畫,似乎想往山路的另一邊,也就是寺院的方向走。而胡俊凱好像在試圖勸說或阻止他這麼做。”
“往寺院方向,那他是想去找那個作畫的‘空忘和尚’?”周平分析。
“有可能。”張斌贊同地點了點頭,“過了幾分鐘後,胡俊凱似乎放棄了努力,他首先失望地揮了揮手,然後向著小屋這邊轉身走來;隨即,陳健很堅決地向著山路另一個方向走去。”
從張斌緩慢的語調中,周健感覺到重要的情況即將發生,他屏住呼吸,凝神傾聽著。
張斌攥緊手中的水杯,說:“就在這時,我突然發現,在小路的拐彎處,一個黑影正躲在山崖後面窺視著他們。”
這個情況雖然有些出人意料,但張斌的情緒似乎有些過分誇張,他的語氣就像在描述一件令人絕頂恐懼的事件。
“哦?這麼說,曾經有第四個人出現在事發現場?”周平沉吟著說道。
“是人嗎?不,我不知道……”張斌喝了口水,然後大口地吞嚥下去,聲音因恐懼而微微顫抖,“那個黑影正對著我,也就10多米的距離,藉著折射過去的燈光,我看得清清楚楚,‘它’站在那裡,有手有腳,但卻沒有頭!”
“什麼?”周平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你能確定嗎?”
“是的,‘它’就躲在離陳健不到兩米遠的山崖後面,而陳健卻渾然不覺,正一步步地向著‘它’走過去!”
“這麼近的距離,陳健為什麼自己會看不見呢?”
“那個黑影躲在轉彎口的另一側。”張斌用手勢比劃著,“因為角度的原因,陳健和胡俊凱離‘它’很近,但反而會看不見‘它’。”
周平點了點頭:“接下來呢?”
“接下來的事情我沒有看見。”張斌說著,長長地呼了口氣,似乎因此而覺得非常解脫。
“沒看見?為什麼?”周平詫異地詢問。
“因為我的心臟病突然發作了。”張斌回答。
周平恍然地點了點頭,如果真是張斌所述的那種情況,正常人也會被嚇得心驚肉跳,他的病在此時發作再合理不過了。
張斌看出周平多少有些失望,無奈地解釋說:“當時看著那詭異的黑影,那種恐懼使我的心口一陣陣地抽搐。我痛苦地蹲下身體,張開嘴想要喊叫,但卻發不出聲音……”
“那你怎麼辦的?”周平開始關心起張斌在那一刻的安危來。
“救心丸放在床頭的上衣口袋裡。我幾乎是爬到了床前,用顫抖的手摸出藥瓶並開啟,吞下了一粒救命的藥丸。”想到當時情形的危急,張斌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後繼續說道:“我的氣息剛剛有些平定,突然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了夜空。想到剛才外面的情況,我顧不上自己的身體,掙扎著衝了出去。只見胡俊凱呆呆地站在路邊,似乎有些嚇傻了,而陳健則不見了蹤影。”
“你的意思是,這個時候,陳健已經掉下了懸崖,那聲慘叫就是他發出的?”
張斌閉上眼睛,痛苦地點了點頭。
“具體是怎麼回事?胡俊凱是怎麼說的?”周平追問。
“就像我說的那樣,胡俊凱和陳健各自往相反的方向走著。胡俊凱走出去約五六米的時候,突然聽見身後陳健的慘叫,等他回過身來,已經看不到陳健的身影,而從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