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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吉雖自認這次醜大了。但郭嘉、太史慈、劉義遜三人卻並不這麼想。在他們看來蔡吉年紀尚幼,又是個女子,能做到今天這一步已經是難能可貴了。畢竟經略青州不同於之前的剿匪,方方面面需要考慮的事情有很多。如何輔佐好面前的少女府君打好這一次的戰役,正是眼前三人身為下屬的職責所在。
想到這裡太史慈率先就向蔡吉打氣道,“府君此言差異。正因為府君此番點齊了兩萬兵馬出征,吾等才能先聲奪人在氣勢壓制住青州各郡縣。”
“子義將軍說得沒錯。而今吾部已在聲威上力壓青州各郡,府君差的只是一個出事之名而已。”劉義遜點頭附和道。
“本府也想給東萊造一個出師之名。只不過此刻看來本府的法子頗為愚鈍。不知諸君有何妙法能為東萊想個出師之名?”蔡吉虛心地向三人求教道。
“其實府君不必如此糾結於出師之名。東萊大可借青州刺史之名討伐不服之輩。”郭嘉語重心長地向蔡吉提點道。
“可是照郭圖先前公佈的作戰計劃,袁譚部此番著重進攻的是平原郡。至於青州其餘各郡縣只要不公然反對袁譚,在名義上還是吾等的友軍。本府若是貿然攻擊這些郡縣,恐被扣上內訌的罪責。”蔡吉苦笑著兩手一攤手道。郭圖的計劃固然能讓袁譚的損失降低到最小,但同時也讓她這個友軍少了撈油水的機會。
不過這會兒的郭嘉顯然並不同意蔡吉的這種說法。卻見他擺了擺手,微微一笑,反問道,“府君難道忘了自己現下是袁刺史親點的典曹都尉?府君既掌供繼軍糧,那就大可以袁刺史之名義向周邊諸郡縣徵集糧草,以護送軍糧為由肅清沿途賊寇。但凡不從者,當征討之”
但凡不從者,當征討之——好霸道的理由
不過,我喜歡。
聽罷郭嘉的這番提點,蔡吉頓如醍醐灌頂開了竅。確實,袁譚任命蔡吉為典曹都尉看似是將東萊軍排斥在了戰場之外。可實質上卻是給了蔡吉一柄在青州指哪兒打哪兒的尚方寶劍。畢竟袁譚並沒有言明軍糧一定得由東萊郡出。那蔡吉從其他郡徵收糧草那也是名正言順之事。不過東萊這會兒可攻擊的範圍雖廣,但蔡吉還沒傻到會去與青州所有的郡縣為敵。因此,這會兒的她跟著便問道,“那諸君以為本府該向何人徵糧?”
蔡吉所問的徵糧目標,自然不是能成功徵到的那種,而是那種鐵定會一口拒絕的死硬分子。只是還未等郭嘉與太史慈開口。那一邊劉義遜卻率先回答道,“北海孔文舉。”
於是乎,四日後,一封蓋有青州典曹都尉大印的軍糧調令,隨著一騎絕塵被送抵了北海郡治都昌城。原本正在書房內與功曹孫邵下棋的孔融乍一聽,下屬來報說東萊派使者向北海徵糧,當即連調令都沒看,直接就將手中的棋子一丟,怒道,“轟出去北海無糧喂偽軍”
那下屬被孔融如此一喝嚇得當即縮了縮腦袋。可他轉念一想城外等著的那個東萊特使看著也是一身鮮衣亮甲不好惹的模樣,於是便硬著頭皮向自家主公進言道,“可是主公,對方自稱是青州典曹都尉蔡府君派來的。”
“青州典曹都尉蔡府君?隸屬何人帳下?”孔融冷笑著反問道。
“說是青州刺史袁顯思麾下。”那下屬唯喏答道。
孔融一聽袁譚之名,立馬吹鬍子瞪眼道,“混帳青州刺史只有田公一人。袁譚小兒以弱冠之齡如何當得一州之牧。袁本初任命自己的兒子做青州刺史根本就沒有將朝廷放在眼裡”
其實孔融這番話說得頗帶個人色彩。袁紹任命兒子做青州刺史固然是任人唯親。可那田楷也並非正兒八經由朝廷任命的青州刺史,而是由公孫瓚軍私自任免的代言人。話說當初公孫瓚共在中原安插了三個刺史,他們分別是青州刺史田楷,兗州刺史單經,冀州刺史嚴綱。而今冀州早被袁紹佔據,兗州也已落入曹操囊中。倘若田楷再被袁譚消滅,只能說是公孫瓚的勢力被徹底從中原清除了出去。這與朝廷扯不上半分關係。可孔融卻依舊固執地將田楷奉為正統,將袁譚視作偽官。不得不說這與孔融本人對袁紹心存成見有著很大的關聯。
一旁的功曹孫邵眼見孔融越說越激動,再一想到去年被處斬的左丞祖,於是趕緊向那報信的下屬使了個眼色讓他快點出去。然後他跟著便向孔融勸說道,“主公息怒。袁譚雖為偽官。可那蔡安貞卻是由朝廷任免的東萊太守。倘若主公直接趕人,恐會得罪東萊啊。”
“蔡安貞不過一介孤女而已。其能做到太守之位,全靠袁本初一手扶持。可見其與袁本初乃一丘之貉。”孔融不以為然地冷哼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