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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我…………”廖國賢自知此事瞞不了爺爺,也做好承受爺爺盛怒的準備。但是,真的親身感到爺爺的氣勢時,他竟說不出話來。
“不然!我在黃泉下也得不到安寧,過不了奈何橋……咳咳咳~~~~~~~~~”老爺子雙眼爆睜,語中悲切難忍。最後,居然一口氣噎不下去,咳嗽起來。
“爺爺!您小心身體。我,我,好!我答應您。”廖國賢沒有被老爺子的厲言所動,卻被其兇猛強烈的咳嗽所嚇。連忙伸手扶住老爺子,小心翼翼的在他背上順氣。聽著老爺子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加聲嘶力竭的咳嗽,心裡掙扎撕裂般難受,尤其是他要自己做出那樣決定時更重。血溶於水,說的不也是他們兩爺孫嗎?廖國賢只得僵硬著俊臉答應。
“咳咳~~好~咳~~~這樣,我可以安心了。”老爺子好不容易撫順了氣,臉容逐漸放鬆下來直至閉上眼睛。
廖國賢、姚柏偉兩人見這情形,嚇得就要大叫爺爺。被身後一直不發一言的廖元華攔手阻止,跟老爺子如出一致的眸子輕掃而過,示意其留意老爺子平緩的呼吸。兩人才找回理智,安定下來。
三人靜默許久,彼此間關係似乎不太融洽,氣氛帶著明顯的疏離和陌生。
最後,定力不及另兩人的姚柏偉首先發言。
“我出去了!”顧及淺眠的老爺子,姚柏偉略為擔憂的看了他一眼,降低聲量。
徒留如世仇的父子倆在老爺子輕淺的呼吸下,無言而對!
從他再次回到廖家那日起,搬到眼前這個男人便是一路往上爬的動力。花費不能想象的心力剋制滿腔的憎恨,從長部署,周密執行,每一步都走得小心驚險。
最後,結果出來了,他成功了!
他打敗了!他為了冤死的母親出氣了!他開懷了!
他應該開心的,為什麼廖元華依舊是一臉若無其事閒庭信步的樣子?為什麼他精心部署的計謀壓不倒他?為什麼廖國賢居然心裡悄悄的湧向絲絲的慶幸?
為什麼?
就在廖國賢愣神的片刻間,舉手投足皆是優雅從容的廖元華拉開了房門。
咔……
微小輕脆的開門聲,打斷了沉思中的廖國賢。驟然抬首,入目可見廖元華高大挺直的背影,越來越細,越來越細,直到門已閂上。
眼眸倒映的只有紅木門板上漂亮的花紋,廖國賢方回神。下一刻,自我厭惡的唾罵起來,他居然看著廖元華的背影出神,太羞恥了!
早先出門的姚柏偉並沒有走遠,銳目輕閉,雙手抱胸,懶懶閒閒的倚靠在牆壁上,渾身上下無一不透露出痞子的氣息,找不出絲毫的軍人感覺。
忽然,姚柏偉利目突睜,漆黑的眸子流光飛轉,恰如削鐵如泥的出鞘寶劍,犀利逼人。
“大舅!手下留情了。”掀扯著嘴角,鋒芒畢露的黑眸冷若冰霜。
一路安逸行走著的廖元華,經過姚柏偉身邊時,僅是淡漠的掃了他一眼,彷彿沒有聽到其話般,徑自走遠了。
姚柏偉嘴角的弧度隨著廖元華的身影逐漸模糊而抿成直線,凌厲的眼睛微微眯起,剛才的痞子氣息蕩然無存。
太順利了!他那日逃得實在詭異的順利。以大舅成精的性子,豈會不派人看守他,又怎會輕易放他離開。即使他的耐藥性奇佳,利落的避開監控攝像,一般計程車兵也能做到。
廖元華可以在黃季麟的眼皮底下抓住他,同樣也可以牢牢困住他,直到他想放人為止。
那,當日,他不是看不住他,而是故意放他離開。甚至算到了他會第一時間跑到老師那裡。接下來的事情不出意外的話,肯定在他的掌控之下!
只是,他那樣做,為了什麼?搞到自己身敗名裂,逼不得已內退,對他完全沒有好處,且還毫無反身的餘地。
姚柏偉垂下眼簾,慢慢的理順雜亂的思維,得出的只有,廖元華在另謀他算!
輕盈矯健的腳步聲自不遠處響起,姚柏偉連忙收起思緒,轉頭望向來人,眉頭蹙起。
老師的步伐的亂了!
“雖然不知道老師參與到什麼程度,以我旁觀者的角度來看。事情太過順利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老師,小心了!”
話畢!轉身就走,不管身後廖國賢一下子變得難看的臉。
農曆正月十五!又名元宵節,是光明正大出街遊玩的節日。當然,這僅僅是對外界而言擺了,在部隊裡面,照常出操、照常訓練、照常打諢。只是會餐時多加餐而已,雖然如此,士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