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股巡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怎麼?這麼快就不聽本宮的話了?”
“奴婢不敢……”桂枝兒咬牙,退下。
張瑤這才把目光看向福公公,淚水已經被擦乾,眼光溼溼潤潤的,看著格外動人,偏她又神色冷冷清清,道,“我要見殿下。”
不管怎麼樣,總得給她一個原因,一個解釋清白的機會吧?她不相信他會這麼絕情,就看在一個片面的證據上面,就相信了是她做的手腳。
福公公一聽,嘆了口氣,道,“張淑女,不是老奴不替你說,只是此刻,那邊兒的事兒,殿下忙的焦頭爛額呢,您呀,若是清清白白的,便只管放了一百二十個心跟著老奴走,老奴保證,在事情未曾查清楚之前,絕對會好好兒的護著您的。”
說著,上前一步,悄悄兒的在張瑤耳邊兒說了一句,“殿下說,請娘娘您稍安勿躁,他一定會查事情真相,如果娘娘是清白的,定不會叫人冤枉了娘娘去。”
這番話,聽著是有情有義,可在張瑤聽來,卻是如剜心之痛。
他果然還是不信她麼?他不是說了嗎?只要她乖乖兒的,他都依著她,他都信她?可是呢……
不過就是這樣一個事兒,還沒有十足的證據證明事情就是她做的,可他卻要把她關進大牢裡去。
還又對她說這麼一番話,這算什麼?
如果真的是信任她的話,他就不會說那麼一番話了。
張瑤微微自嘲的笑了笑,那笑微微刺痛了一旁桂枝兒的眼,桂枝兒還是第一次看見自家主子露出這種神色。
好像是失望後的絕望,又像是痛苦糾結後的大徹大悟,實在是難以理解,她只知道,主子很難受,她也跟著很難受。
張瑤笑過,看向福公公,定定的,道,“那好,勞煩公公替我轉交一句話給殿下,就說,瑤兒在大牢裡等著他!”說罷,轉頭,看都不看其他人,“走吧!”這是去大牢裡的意思。
侍衛立即上前,攙扶著張瑤走,桂枝兒和紫薇兒也被跟著帶了去,其他的人則是先被囚禁在紫薇居里。
福公公聽罷張瑤的話,微微愣了愣,隨即看著張瑤單薄卻毅然的身影,想著她在說這句話之時的眼神,是那種對事物最後的一絲期望……
不由輕嘆了口氣。
………………
獨孤澈的確如福公公所說,忙的焦頭爛額。。!
今兒剛剛處理完了公事兒,回來東宮的時候,忍了忍,沒去紫薇居,轉身去了太子妃的殿內。
不過剛剛歇下,就有人急急來報,說是裘嬪娘娘動了胎氣,見了紅。
這下,獨孤澈整個人都驚了起來,忙又急匆匆的和慕容雪打理一番,急急忙忙的又趕到了西殿兒。
西殿兒,太醫已經在裡面兒為裘詩雨緊急救治了,獨孤澈和慕容雪滿臉的急色,在外面兒走來走去。
慕容雪臉上的急色雖有,卻並不達眼底,若是細瞧,還能瞧見她眼眸深處的一絲淺淺笑意,可這個時候,誰顧得了那麼多。
慕容雪道,“殿下不必殿下,裘嬪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兒的。”
話是這麼說,可關乎於自己的子嗣之事兒,獨孤澈怎麼可能會不擔心?
。。。
 ;。。。 ; ; 越想心裡便越是煩躁,就好似在初春的陽光下,飛舞的灰塵。
張瑤轉身進了屋內,喚了桂枝兒來。“替本宮準備筆墨紙硯。”桂枝兒雖然不懂張瑤突然這是為何,可還是應了聲是,一一準備了。
張瑤走到書桌前,桂枝兒磨著墨,上好宣紙攤開,張瑤深吸一口氣,拿起狼毫細筆,沾了墨汁兒,提筆寫了起來。
她在練字,桂枝兒是知道張瑤能文會舞的,只是太久沒有看見張瑤提筆習字了,今日見狀,倒是一時不查,看入了迷去。
獨孤澈來的時候,紫薇兒驚了一番。不是說太子去了憐嬪哪兒嗎?正準備問安,太子招手,示意他們靜下來。
獨孤澈走到門前,吩咐福壽兒等人在外間兒候著,自個兒邁步走了進去。
進去的時候,看見的便是美人站在窗下的書桌前,提著筆,一撇一捺的寫著。
他心裡微微一動,邁步上前,拍了拍呆滯住的桂枝兒,桂枝兒轉過頭,驚詫的話還未說出來,獨孤澈便捂住了她的嘴。
桂枝兒驚得瞪大了眼,獨孤澈卻看也不看她。對她揮揮手,示意她退下去,桂枝兒無法。只得按捺住“撲通、撲通”的心,輕手輕腳的慢慢兒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