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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著些,會比較痛。”
少頃,潤潤果然痛不自勝。
天快亮了,陛下興致卻又來了。
良久,潤潤悶墜墜的,身子軟綿綿,被折磨得險些暈過去。
陛下深深吸了口氣,二進宮,神清氣爽。
懷中潤潤小小一隻,若秋天雛鳥,身子窩著,半死不活。
呵,她那樣弱。膽子也那麼小,連侍寢也要怕。
陛下唇角不由自主掛上點笑意,忽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觸,想吻一吻她淡色的唇。
入宮多日以來,他從沒吻過她。因為侍寢歸侍寢,只是本能衝動的抒發,而吻卻某種程度上代表愛。
他一直不想吻一個下等妃嬪,把自己弄得邋里邋遢。
可此刻……
他有點欣賞薛寶林那種純潔性格,跟她待著輕鬆不累。正因她總那樣一副可憐兮兮樣兒,他才越想欺負她。
鳥兒的作用本就是消遣,別人欺凌她時他懶得阻止,因為看她笨笨拙拙哭的樣子,才更解壓。
陛下心思流轉片刻,終於還是覺得自己不應該太過沉迷於美色,打消了碰她唇的想法。
……
翌日逢十休沐,陛下不必上早朝,潤潤便又得以在長信宮多留一會兒。
她昨夜被陛下磋磨得兩條腿站不住,白皙肌膚上紅淋淋的吻痕。
好在陛下衣袍上那些複雜盤扣她已學會,服侍陛下穿衣時雖心慌手顫,沒出什麼大差錯。
穿好衣袍,她又伏首為他穿靴。
敬事房的宮女進來,送上一碗黑色藥汁,泛著又辛又苦的味道。
“薛寶林請用。”
潤潤未知所措,下意識回頭望向陛下。
陛下漫不在意,涼涼的眼風掃她一眼,要她喝的意思。
在貴妃誕下皇嫡長子之前,任何其他嬪妃不準有孕。
人心肉長,哪有均齊。
潤潤清楚自己身份,屏住呼吸閉緊雙眼,端起藥碗咕咚咚喝下去……怕陛下一生氣像上次那樣打她,她竭力喝得一絲不剩。藥渣滓卡在喉嚨裡,沖鼻欲嘔,眼角被嗆出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