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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哦聲,尾音上揚。
“未聽探花公子已娶妻。”
唯一的妻,不是被豪紳搶去了麼。
陛下開啟錦衣衛血滴子遞來的奏摺,裡面將張佳年的過往稟告得一清二楚。
錦衣衛是專門為陛下刺探情報、排除異己的手下,任何秘密在錦衣衛面前都如探囊取物。
王府伶人薛潤潤,入宮前和張佳年青梅竹馬,交情匪淺。兩人常互通有無,徹夜私會,素有姻婚之好。
陛下緩緩抬起眼簾,晦暗冰冷。
糟糠之妻,好一個糟糠之妻。
淡淡嫉妒揚起,唇角扯出一個沒有任何溫度的弧度。
他居高臨下,睨張佳年。
素淨的手,一揮便可殺人。
“朕不知,張探花的糟糠之妻是哪一位,現在又身在何處?”
張佳年俯首貼地,再不敢答。
他明白,自己就算再愛潤潤,也不能和天子搶女人。
唯有終生不娶,以守與潤潤的盟約。
……
潤潤被陛下召來儀景宮時,新任探花郎已離去。
儀景宮是陛下議政之所,地位等同於南書房,從不允許嬪妃擅自靠近。今日傳潤潤過來,說明她的事與朝政有關。
潤潤湧起強烈忐忑。
紫檀木鏤花門一閉,儀景殿剩下她和陛下兩人。潤潤行大禮,以頭貼地叩首,比之平日侍寢時更莊敬。
殿內充滿沉默的氛圍,陛下低頭批閱奏摺。潤潤跪了許久許久,他才喚她起來,近身上前研磨。
明黃桌布上,擺滿琳琅滿目的機密朝政文書,空氣充斥著緊張。
潤潤恪守己責,雙眼只盯著硯臺,旁的多瞥也不敢瞥一眼。
她永遠難以忘記因為干政陛下賞過她一耳光。他說過,下不為例。
“張佳年,你認識麼?”
陛下一邊品讀著手上文章,“今年的新科探花,很有才氣。”
潤潤頭腦頓時轟鳴。
為何陛下會忽然問起張佳年?
……她如何不認識,快要融入血液中。
這麼一瞬間愣神,已被陛下察覺。
他剮著她,無形的目光,在說失望二字。
后妃私通什麼罪名,他千刀萬剮她也莫為過。
潤潤意識到形嚴勢格,
“臣妾在入宮前確實認識張家公子,但入宮侍奉陛下以後,已再無來往。”
“是嗎。”
陛下疑慮未消,撫起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