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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租了賣了,一家子回鄉下買個十來畝田,總有些出息,也不至於餓死了。今兒才把公招給貼出來了。”
“椿樹衚衕?”秦如薇微微歪頭。
“小姑,就在西街匣子巷那邊。”秦一提醒道。
“這小哥可說中了,就在那匣子巷旁,極好找的。”桂娘子說道。
秦如薇哦了一聲,又道:“我們倒是想去看看的,不知桂娘子願不願意做箇中人給拉個線。”
“這有啥的?我這攤子平素都過了酉時一刻才收。”桂娘子也是爽快之人,道:“不過見和妹子你投緣,左右現在生意也淡,嫂子我今兒就早些收了吧。”
秦如薇立即感激地道:“那可就感念嫂子的情分了!”
桂娘子確是個手腳麻溜爽快的女人,說幹就幹,又有秦如薇姑侄倆幫手,很快就收了攤子,風風火火的帶著他們去了椿樹衚衕。
椿樹衚衕位於西街,那邊的商鋪不如東街的商鋪繁華物貴,但因為價格不貴,而且,西街那邊雜貨鋪子,酒坊,食肆也一應俱全,所以來往的人也並不少。
秦如薇一邊聽著桂娘子介紹周邊,一邊打量著,如今雖是下晌,但來往走動的人也還多著,也有小販在吆喝叫賣。
椿樹衚衕位於西街的西北角,在朝陽大街的匣子巷邊上,衚衕並不大,只能容得下一輛馬車出入的寬度,兩邊是青磚牆面,而衚衕口面對大街的第一位置,則是一家點心鋪子。
才進了衚衕,一陣酒香就撲面而來,秦如薇微愣,看向桂娘子:“這酒香?”
桂娘子一笑,道:“香吧,這衚衕的盡頭,就是松記酒鋪,那也是百年字號了,你也別小看這衚衕窄小,慕名來買酒的,也不少呢!都說酒香不怕巷子深,可不就是這個理兒?”
秦如薇恍然,難怪呢。
不消片刻,秦如薇她們就來到一家鋪子跟前停下,抬頭一看,入目的是一塊歪歪斜斜的快要掉下來的牌匾,上面用紅漆寫著的劉記布莊幾個大字因為時間的風霜,早已褪了色。
所謂人靠衣裝,一個人的形象首先就會先看其的儀容儀表,乾淨整齊,才會讓人耳目一新,若是糟蹋不修邊幅,任你再美,形象分也會大打折扣。同樣道理,一個鋪子,也需要形象,你可以不修整精緻,但總要拾掇整齊乾淨,才會讓人賞心悅目,尤其是牌匾,那是一個鋪子的面子,你連牌匾都要掉不掉的樣子,裡面的東西有多好?很多時候,門面功夫是必要的,因為這裡是古代,可沒有什麼小資非主流頹廢美一說。
走進布莊,秦如薇就搖了搖頭,其實這鋪子方位也挺好的,坐北朝南,光線也充足,可鋪子裡頭卻是亂七八糟的,那些布更是堆得凌亂,架子上還蒙了一層灰塵,讓人生不起購買的**。
“劉兄弟。”鋪子裡沒人,桂娘子不由衝著櫃檯邊上的簾子處吆喝一聲,對秦如薇道:“後頭還有個小院子,這會子怕是在裡邊呢。”
秦如薇不禁生了興趣,有院子,也就有歇息的地方,挺不錯的。
桂娘子又叫了兩聲,沒人應,她就讓秦如薇稍等,她自己則掀簾走了進去。
不一會兒,桂娘子就和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漢子走了出來,那人還一邊打著哈欠,見了秦如薇,開門見山的問:“你要買鋪子?”顯然就是桂娘子口中的劉兄弟。
秦如薇一愣,這人倒也爽快,便笑了笑道:“價錢合適的話,也有這個意思。”
劉兄弟點了點頭,道:“你是桂嫂子介紹來的,我也不懵你,這鋪子就這麼大,後頭還有個院子,有兩間房帶一個耳房,灶房也有,一口價,一百六十兩。你要覺得中,今天就能立契約按手印交接,這布你要了再加個二十兩,不要交接了我就清走。”爾後對桂娘子道:“嫂子你帶她四處去瞧瞧吧。”說著就往櫃檯後的椅子上一坐,闔起眼假寐。
秦如薇失笑,她也不是磨嘰的人,便跟著桂娘子走進後院,一邊在心裡盤算開。
鋪子確實不大,但也勝在麻雀俱全,秦如薇甚至覺得自己完全可以在這裡住下,那也不必提心吊膽了,所以她心裡也滿意,只是想著再壓一壓價。
因為有了桂娘子牽線,算是熟人,那劉兄弟便又削了價,一百五十兩整數,再不肯降了。
秦如薇想著也差不多,關鍵後邊還有屋子,很是對她的心意,想了想便拍板了。
都不是拖沓的人,兩邊各自請中人作擔保立契約再拿去相關衙門立案不提,秦如薇也很快就拿到鋪子的屋契,算是有了自己的第一份產業。R115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