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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毫無懸念的,季掌櫃是接下了她的單子,這也是第一單,為了讓慶記放心,秦如薇甚至提出,等胰子賣出了再行結賬,三七分賬。慶記只是提供了場地人手,就可以得到這一批胰子的三成利潤,而第二批胰子,則等日後成本出來了再做打算。
秦大牛喜不自禁,卻又有些忐忑:“能能賣出去麼?”
莊楚然這時插嘴道:“東西好,價錢低,若都賣不出去,那可真是沒天理了。”
秦如薇也笑道:“賣不賣得出,且看過兩天的反晌。”
她說得保守,可那一雙眸子,卻是亮如晨星,信心十足。
慶記。
季掌櫃正對著一個衣著華貴頭戴玉冠的公子卑躬屈膝的稟告著自己作下的決定。
那公子面如冠玉,穿了一身寶藍色的袍子,白玉般的手指把玩著手中的月季花形的胰子,道:“你做的好。二房一直仗著二孃孃家進貨,咱們慶記裡的胰子成本就遠比其它鋪子要高,若說其中沒有貓膩,我是如何都不信的。偏偏咱們唐家沒有其它渠道,才讓二哥他們這一房一直把持著,也不知從中吃了多少,呵。”
他冷笑一聲,一邊嘴角斜斜地勾起,看之十分邪惡。
主家的事,季掌櫃自然不敢多嘴,察言觀色的道:“四少爺,是不是要稟告東家一聲,畢竟我們慶記的胰子向來是從二房那邊的渠道進貨,這突然轉了,怕是。。。”
“無妨,爹再昏庸,再偏寵二房,也得先緊著唐家的生意,不然,老太爺那一關就過不了。我們大房,被二房壓著這麼多年,也是時候起來了。”唐冶冷冷地道:“老太爺也老了,接班人總要在我們三房選出來,二房近來頻頻動作,偏偏二孃的兄長又升了一級。三房是個軟弱的,也就我們大房能和二房的爭上一爭。”
“若不是二房狡詐,大少爺他就不會。。。夫人也。。。”季掌櫃想起那驚才絕豔的大少爺,憤然握拳。
提起大哥,唐冶眼中一痛,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大哥的仇,他總會報,他們大房韜光養晦這麼多年,也是時候了。
平復下心情,唐冶又看到手中的紅粉色胰子,道:“這魅。。。”
“說是魅妝。”季掌櫃忙道。
“名字倒是有些意思。”唐冶一笑,道:“既然有門路,你也別貪那蠅頭小利,長遠合作才是正理,唐家八十間慶記雜貨鋪,所需的胰子可不是一點半點。”
季掌櫃臉容一肅,忙正襟道:“四少爺放心,老奴曉得輕重。”
“可惜來遲一步,不然可以瞧瞧你口中所說的姑娘,你說她只是個普通女子打扮?”
“是,與她一併來的,還有她的兄長,還有一名姓莊的秀才。四少爺也莫急,她總要來結賬的。”
“哦?”唐冶的手一頓,姓莊?便問:“可是洪德十八年的秀才?”
季掌櫃一愣,道:“這倒是不知。”
唐冶點點頭,沉吟片刻道:“這批胰子上來,你就照賣,二房那邊的也別動,是好是壞,客人總能分辨得出,咱總不能強賣不是?”
“是!”
唐冶又吩咐幾句,便從慶記走出,驅馬來到郊外一處莊子,隱隱聽到琴聲傳出,便信步而去。
停駐在一處屋苑前,他透過門看向門內那坐在桃樹下撫琴的男子,眼中氤氳。
“可是四弟來了?”琴聲一頓,那男子朝門方向望來,只是仔細看,那清澄的眸子沒有一絲焦距。
唐冶深吸一口氣,故作輕省道:“大哥倒是偷得浮生半日閒,這琴技小弟聽著又進步了。”
唐濮燦然一笑,那笑容襯在他如玉的臉上,比那桃花還要燦爛嫵媚,道:“依舊這般口甜舌滑。”
唐冶撩起衣袍坐了下來,道:“小弟也是說的實話,何來口甜舌滑之說?”
他看著他一雙沒有焦點的雙眸,抿起唇,雙拳握起,不急,總會有討回來的一天。
唐濮雖是雙目失明,卻是心兒極清的人,笑道:“四弟今日可是有高興的事兒來報之為兄?”
“大哥,你放心,你所受過的苦還有孃的痛,我都會一一還給他們。”唐冶答非所問,似是賭誓一般。
唐濮一愣,那溫溫不起波瀾的眸子依舊平靜,道:“四弟,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大哥的眼。。。大房就靠你了。”
唐冶卻是哼了一聲,道:“大哥,你且放心,四弟心裡有數,唐家家主的椅子,只會是咱們大房的人坐。二房不就是靠著胰子從老太爺那得的權嗎?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