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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冶活了二十幾年,哪怕身處那個處處是陷阱如同狼窩一樣的唐家,也沒有像現在這般膽戰心驚過,明明是七月流火天,他卻覺得自己如置冰窖,遍體生寒。
這是為何?
只因他脖子上纏著一條堪稱圍脖的毒蛇,那蛇頭伏在他的頸邊,唐冶是動也不敢動,就怕它一個發怒,就把自己的脖子給咬斷了。
於是,他就這麼僵著脖子,直直地看前,脖子就像被用石膏給固定了。
秦如薇同情地看他一眼,又看向司徒芳,嘖了一聲道:“倒是小瞧你了。”整人整得這麼帶勁,要是她,也不知道有沒有勇氣把那條蛇掛脖子上,估計會作一輩子的噩夢吧。
司徒芳卻是十分愉悅,誰和小白過不去,他就讓誰過不去,聽到秦如薇的話,他哼了哼,別開頭去,心裡酸得很,越發決定,不見到那什麼唐濮,絕不讓小白下來。
“別惹了我小白不高興,不然我就走了。”司徒芳睨他一眼。
唐冶立即諂媚道:“不會的,我一定會把小白爺侍奉得妥妥貼貼的。”
司徒芳露出一個這才差不多的眼神來,唐冶不禁苦笑,心道果然是怪醫,脾性就是怪。
唐家的莊子大門,站了幾人,正揚著脖子往前張望著,眼神都透著焦急,站在中間的身姿頎長的男人,雙目沒有焦點,儘管儘量壓抑著激動,臉上卻仍止不住的現了些許急色。
“來了,大少爺,四少爺來了。”在男人身邊的一個小廝突然興奮地叫道。
唐濮扶著小廝的手一緊,問道:“還有什麼人同來?”
“那個秦姑娘,還有個丫頭,一個。。。”小廝突然消了音,半晌才呆滯地道:“很美的男子。”
唐冶也已經見到兄長在等著,忍不住的熱淚盈眶,這短短的幾十里路,簡直就跟萬水千山一般遙遠吶!
“四少。。。啊。”唐濮的貼身丫鬟綠翠突然尖叫出聲,雙腳一軟,跌坐在地。
“怎麼了?怎麼了?”唐濮只聽見丫鬟尖叫,卻又看不見,不由心裡發急,只得問小廝:“唐二,怎麼了?”
那叫唐二的小廝也是雙腳發軟,吞了吞口水,瞪著唐冶脖子上的那玩意,抖著唇顫聲道:“大大大少爺,四少,四少脖子上掛了一條蛇。”
天啊,這一定是在做夢吧?不然四少怎麼在脖子上掛一條蛇,而且,媽呀,是飯鏟頭!
飯鏟頭是民間對眼鏡蛇眾多叫法的一種,有劇毒,所以唐二和綠翠兩人都嚇得腿軟手抖了。
唐濮聽了唐二的話,身子僵了一下,視線‘看’向唐冶的方向,皺起雙眉。
“大哥!”唐冶激動的上前,想到脖子上還掛著個祖宗,便又止步不前。
“四弟。”唐濮雙手往前伸,急道:“怎麼回事,唐二說你身上有蛇,這是怎麼回事?”
唐冶苦笑,看向慢悠悠滿臉不爽的司徒芳,安撫道:“沒事,這是司徒公子的愛寵,我替他拿著而已!”他咬重了愛寵倆字,帶了點幽怨。
司徒芳走了上來,輕哼一聲,這才看向唐濮,道:“這就是你不惜跪下來求的那個瞎眼的大哥?”
唐濮眉一緊:“四弟。。。”語氣裡帶了些沉重,又有難過。
“大哥,無事的,司徒公子就是刀子嘴。他人很好的,長得也很好,要是大哥你看了也一定驚豔無比。”唐冶咬牙道。
秦如薇聽著這恭維抽了抽嘴角,這不是說司徒芳長得像女人麼?
司徒芳原本還挺高興,心道這小子總算說了句人話,可後面?
他狠瞪了唐冶兩眼。
唐濮自也聽出唐冶是在為他出氣,便拱手朝司徒芳那邊打了個揖道:“我家四弟出言無狀,還望司徒公子莫要怪罪,我這當大哥的替他向你賠罪了。”說著長長的躬身。
司徒芳有些不自在,咳了一聲對唐冶道:“你大哥看著比你順眼多了。”
這話唐冶聽了倒是高興,這回可不會撂挑子了,當下也覺得脖子上的那條蛇也沒那麼可怕了!
“都別站在門口說話了,這天還熱著呢!”秦如薇笑著提議。
“對對,唐二,快,領貴客進去坐。”唐濮連忙道。
一直敬仰的看著唐冶脖子的唐二哎了一聲,連忙在前帶路。
在侍客的客廳,眾人吃了兩盞茶,唐冶才道;“司徒公子,你看小白爺是不是要吃點什麼?不如我差人送兩隻雞來?”
纏在他脖子上的小白一聽,興奮地昂起頭,那標誌性頸部扁平扁平的,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