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簾子,秦如薇就聽得一陣鶯鶯燕燕的嬌聲嗲語,不由把眉一皺。
看出去,臉一黑,因為來鋪子討說法的,都是一溜的穿紅戴綠,衣著暴露的姑娘,明眼人一看就知是幹甚麼的。
看來,她這鋪子還是招人眼紅嫉恨了,竟然就找來花娘妓子來鬧事。
這些花娘是做皮肉生意的,什麼沒見過,什麼不敢說?這葷話段子一個個的蹦出來,那張嘴,能說的女人羞憤欲死。
“你這青頭小子莫要攔著老孃,速去找你家主子出來說話,哼,你們家的東西洗壞了人,休想就推個不會說話的小子來糊弄老孃。”一個酥、胸半路穿著薄紗的妓子尖酸地道,那一張血紅的嘴唇一動一動的,好生嚇人。
秦二孃是個姑娘家,來的又是那種不乾不淨的地方出來的女人,早就羞得躲在了櫃檯後,見秦如薇出來了,才囁嚅著嘴輕喚一聲。
“二孃你進屋去。”秦如薇好歹理解她這心思,也不願這侄女落了個不好的名聲,便將她趕去了後院。
秦二孃有些忐忑,秦一卻是推了她一把,道:“快去裡頭待著,免得衝撞了你。”
門口,趙鐵柱漲紅了臉,一雙手比劃著,卻偏偏說不出話來,急得滿頭大汗。
有個妓子更是不要臉的挺著酥、胸撞了上去,趙鐵柱的臉紅得滴血,手就跟觸了電似的猛縮回來,又急又怒,而那群妓子卻是張狂地笑,包括了來看熱鬧的人。
秦如薇看在眼裡,心裡惱怒,眼瞅著趙鐵柱擋不住了,這人都要衝進鋪子裡了,便快步走出去。
“這是都在幹什麼?”她低吼一聲,一雙清冷的眸子掃過那幾個來鬧事的妓子,凌厲冷冽。
她站在臺階之上,雙手平疊在腹前,這麼低吼一聲,自有一番威嚴在,原本還嬌聲鬧事的人群立即安靜下來,審視著秦如薇。
“喲,這就是魅妝掌櫃秦娘子了吧?”那酥、胸紅嘴唇一甩帕子,上前一步道:“奴家是春香樓的姑娘,藝名鶯鶯,這是來向秦娘子討個說法的。”
秦如薇壓抑著胸臆間的怒火,冷聲道:“不知鶯鶯姑娘要跟我討什麼說法?我是個女子,按理也不會去吃了你的酒而不付銀子,鶯鶯姑娘可不是得癔症了吧?”
此話一出,這圍觀的人就哄的大笑起來。
鶯鶯一愣,沒料到這秦娘子竟就真敢和自己這種身份的人對話,還反譏自己一口,不由有些詫異,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道:“秦娘子敢來吃鶯鶯的酒,鶯鶯自會歡迎,就怕你不賞面。我今兒來,卻是為我們接春香樓的姐妹討個說法的,我樓子裡的姐妹用了你家的薏仁胰子,還有玫瑰水發,就起了一個個的痘子。”
話說著,她就推了兩個衣著暴露的姑娘出來,一把扯下她們的面紗,假意地擦了擦眼角,哭訴道:“可憐見的,這本是好好的如花似玉的姑娘,用了那起子東西后,就把好好的臉給毀了,這以後可要怎麼接客喲?這還是我們春香樓得意的姑娘吶!”一邊說著,一邊拿眼角偷瞄著秦如薇。
秦如薇也沒上前,她的視力很好,自然看得出那兩個姑娘臉上起了一塊塊的紅,似痘子,也似疹子。
但她對自己的東西卻是有信心的,當下就道:“鶯鶯姑娘,我們魅妝做的是脂粉生意,雖也是童叟無欺,但不會讓你們委屈移步上門購買我家的東西,也只會派人把貨送上門。但我剛剛翻了銷售記錄,我鋪子開了兩個多月,卻是沒有接到任何春香樓的生意,不知你們是從那個渠道買到的產品,是不是真是魅妝的?”
秦如薇沒有歧視妓子的意思,但從鋪子開張,她就設了規矩,不允許妓子上門,畢竟她是想要做大品牌的,名聲很重要。要是讓人知道她家的鋪子,妓子隨意出入,便是有心想要買好產品的大戶人家的夫人小姐,那也是絕不會上門的,人家還要名聲呢,她也不想降低了格調!
鶯鶯一愣,道:“明明就是你們魅妝的產品,又怎會有錯?”說著,又從丫頭手中接過帶來的胰子花水,道:“你可要看清楚了。”
秦如薇掃了一眼,道:“可我們卻沒有賣給你們春香樓的記錄,不知你們從哪買來?”
鶯鶯眼神一閃,看向那丫頭,那個小丫頭道:“是從小販子手裡買來的,說是你們家的出品,我看過隔壁百花樓的小桃替她姑娘買的,一模一樣。”
秦如薇眉一挑,看了一眼那東西,又對秦一道:“你去把這兩種產品取出來,讓大家也看看我們家的產品。”
秦一應聲去了,在場的人,都有些不明,那鶯鶯更是眼珠子轉了又轉,也不知秦如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