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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麼好事,她,她。。。”鄧富貴指著胡氏,痛苦得連話都說不下去。
胡氏被其它的妯娌扶了起來,未等開口,就被一大筐衣衫給劈頭蓋腦的扔了過來。
“走,趕她走,大郎,寫休書,讓她回她胡家去。”
鄧老太將胡氏的衣裳全往她身上砸去。
鄧家二叔很頭痛,怎麼這婆娘又出來胡攪,他們這臉面到底還要不要了?瞧瞧這看熱鬧的?他們不要臉面,他們鄧家一族還要臉面呢!
想到此,鄧家二叔的臉便沉了好些:“不成體統,還不進去再說。”
“不成,她不可以進我鄧家的大門!”鄧老太指著胡氏道:“我們鄧家沒這樣狠毒的兒媳婦。”
“憑什麼?”胡氏大叫,一張臉既蒼白又浮腫,兩隻大大的眼袋,面板也極松,早已沒有當初的風韻。
秦如薇看得心驚,對鄧家的所作所為更是心寒,哪怕生的孩子是殘缺的,也不該如此對她啊,這月子還沒出呢!
不過秦如薇卻並不可憐她,因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端看如今鄧富貴一副想殺了胡氏的暴龍樣兒,就知道胡氏作了讓人非常不好的事。
“你這老賊婆,別以為我不知你想啥,趕我走,不就是想要重新討一個媳婦兒?我呸!你鄧家也配!”胡氏往地上呸了一聲:“說我狠毒,哈,那丫頭生下來的時候你就說要滃死在尿桶裡,現在她沒了,不就稱了你的心,如了你的意?不就沒注意才悶死了,你們現在來怪我,當初說要滃死她的又是誰,到底是誰狠毒?”
秦如薇心裡一驚,死了?
那個身有殘缺的丫頭,來到這個世界還不到一個月,這就已經死了?
這怎麼回事?
“作孽喲,說是帶著孩子睡覺的時候她自個睡死了沒注意,把孩子給捂在被鋪裡生生悶死了。”有人在秦如薇身邊小聲說話。
“真是天下奇聞,這個娘也不知咋當的,睡個覺還能把孩子給悶死在被子裡。”
“誰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那樣的孩子誰個願意要?沒得糟心。”
“不是故意的還好,要是故意的,那也忒狠毒了些,到底是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
“早早去了也好,也省得受罪。”有人嘆息一聲兒。
秦如薇聽明白了,也睜大了雙眼,是胡氏悶死了孩子?
前世,她也曾聽說過這樣的慘劇,有年輕的父母帶著剛出生的嬰兒睡覺,卻是把孩子給意外悶死了,每每看到這樣的新聞,她就不禁唏噓。
而如今,鄧家又出了這樣的慘劇?
秦如薇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雖說那孩子遲早會死,但卻沒料到,她會是因為自己孃的疏忽而導致身死。
“毒婦,你還敢說這種糟心話?”鄧富貴怒不可遏,掙脫開兄弟的拉扯,上前又是一腳:“要不是你,丫丫她哪會死?你是她親孃啊,是你腸子出來的一塊肉啊,你就不會心痛?”
胡氏哀嚎一聲:“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她哈哈地大笑著笑出了眼淚:“你敢說,你娘沒有這個心思,她是巴不得,少了一張嘴吃飯,說不準如今心裡就特別樂呵歡喜著呢!”
“你這喪門星,你放屁!看我不撕了你的嘴。”鄧老太大怒,臉憋得醬紫通紅,也不知是被說中心事羞的還是怒的。
兩人又撕拉在一起,鬧得不成樣子。
“住手,都住手。”鄧家二叔又支使人將她們拉開,聽著兩人罵罵咧咧的,又環顧眾人一圈,發現沒見老鄧頭,不由皺起眉。
“都散了,有什麼好看的?沒看過人吵架麼?”鄧家二叔只好先將看熱鬧的人給散了,可惜這村裡人都是愛看熱鬧的,也就退了幾步而已。
鄧家二叔也沒法子,畢竟這地兒誰都能站,只得差人將罵聲不斷的鄧老太強行拉進屋。
鄧老太卻是不依,嘴裡還特別強硬得要趕胡氏走,罵聲越發高亢惡毒。
鄧家二叔心下惱怒,只得走過去附在她耳邊說了兩句,只見她的臉色微變,似是難堪,哼了一聲,狠瞪了胡氏兩眼才進了屋。
“你當我還惦念你這破落戶不成?走之前,得把我的嫁妝都先還給我,這破地兒誰愛待誰待去。”胡氏同樣的嘴硬,也被人強拉了進去。
鄧富貴心下疲憊,跟在後頭,似是察覺到一股目光,看過去,見是秦如薇,臉登時一燙,說不出的尷尬難堪。
秦如薇淡淡地收回目光,招呼上兩丫頭走了。
鄧富貴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心裡像被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