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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剩存的食物,這些日子,沒有我的手令,誰都不許隨便出入府邸,若有不聽令的,即刻綁起來,非要出去不可的,立即打死。”秦如薇冷著聲吩咐下去。
眾人聽了便各自傳遞出去,雖然不清楚有什麼事,但都不敢亂嚼舌根。
秦如薇坐下來,心口仍是突突地跳,不能平靜,便叫來墨書:“研墨,我要抄金剛經。”
抄了兩卷金剛經,秦如薇才覺得心定了些,揉了揉發酸的手,驚覺室中橘黃一片,竟已是天黑了。
肚子空空,剛要叫人傳飯,外頭有人聲和腳步聲傳來秦如薇的心跳了一下。
“郡主,是王爺身邊的木甲來了。”墨書掀簾進來。
秦如薇聽了心提了起來,隨她走出去,果然,木甲正站在院中,向她拱手施禮並解釋來意。
皇帝的情況並不樂觀,仁王讓他來接司徒芳和其師傅進宮。
秦如薇的眉緊緊皺起,但很快就反應過來,讓墨書去喚人,她則是問木甲宮中情況。
皇帝服食的丹藥,藥性極猛,至於裡面添了什麼藥材,這還得問那勞什子天師,如今眾人都不敢用藥,聽說已經砍了兩個太醫的頭了。
“難道審不出來?”秦如薇問。
木甲搖搖頭,道:“嘴很硬,堅決只說和平時服用的一樣,還拿出了皇上服用的藥,太醫們都說沒有什麼大問題。”
“吃都吃進去了,任他怎麼說都成,那一顆肯定不一樣。”秦如薇冷笑,想了想道:“你這般審他。。。”
她悄聲說了兩個法子,木甲愣了一瞬,看著秦如薇的目光變幻,秦如薇咳了一聲,訕訕道:“這,我也是在某本野史看來的。”
“郡主大義。”木甲一抱拳,這時,墨書來說司徒芳和谷準備好了。
事不宜遲,木甲也不多作逗留,一施禮就帶著人走了。
秦如薇看向墨黑的天空,天際有烏雲在翻滾,似是有一場暴雨要到來。
晚間,雨果然下了起來,秦如薇忍不住憂心,也不知去了莊子上的孩子們有沒有哭鬧?
莊楚然還沒有工回來,秦如薇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她睡得極不安穩,睡夢裡,光怪陸離,一會是孩子們的笑臉,一會兒又是皇帝那張蒼白的臉,一會兒又是向貴妃猙獰的臉容。
再醒來的時候,天色已朦朦亮,秦如薇摸了摸身邊的床榻,涼的,莊楚然並沒有回來。
喉嚨一陣乾啞,她叫了一聲,畫眉走了進來,遞過茶水。
秦如薇漱了漱口,問:“大人昨晚有回來嗎?”
畫眉搖了搖頭,秦如薇的心微沉,道:“去準備早點吧!”
畫眉應了,伺候著她梳洗了,才又叫人去備早點。
坐在桌前,秦如薇卻是沒有半點食慾,從前有孩子圍著,吱吱喳喳的,熱鬧得很,飯也吃得香,如今安靜得可怕。
拿起筷子,就聽得外頭有人叫:“大人回來了。”
秦如薇即刻放下筷子,站了起來,莊楚然已經掀簾走了進來。
他衣裳上滿是皺褶,雙眼布著紅絲,臉容疲憊,顯然一整晚都沒睡,秦如薇迎上去:“回來了?”
莊楚然點了點頭,道:“回來梳洗一下,換個衣裳便要走。”
秦如薇心中一緊,向畫眉點了點頭,後者去準備了,便道:“情況不好麼?”又拉他坐下道:“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吧。”
莊楚然依言坐了下來,也不含糊,拿起筷子就吃,一邊道:“皇上的情況不是很好,昨晚司徒他們進宮也不順利。”
“怎麼說?”秦如薇愣了一下。
莊楚然沉聲道:“向貴妃的人攔著了。”
“她不是被禁足在朝陽宮?”秦如薇大驚。
“皇上當初並沒出言禁足,而是她稱病不出,自請禁足,如今皇上病了,她自然而然就痊癒了。”莊楚然冷笑道:“不僅如此,便是連大皇子也在此時喊冤要見皇上,王爺以他被禁足的理由不允,大皇子便說王爺圖謀不軌。”
“他這是要鬧開來?”秦如薇驚道:“他瘋了!”
一個國家,最忌諱的就是在尚未立儲時帝皇突發急病駕崩,因為這是最忙亂的時候,更會讓其它國家有機可乘,所以,即便是駕崩,也會準備妥當才會通告他國。
“皇上如今尚未清醒,大皇子他們這麼鬧,就是想所有人都知道,皇上倒下了,他想要這潭水亂起來,越亂越好。”莊楚然看向秦如薇,道:“就今天的早朝,朝堂上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