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洞房夜捨身釣豺狼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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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刻意算計,他是萬不會在新婚之夜,府內還有賈家送嫁的舅兄時,就放任自己喝醉的。
從屋內急慌慌趕過來要救人的丫頭婆子們也聽見了孫紹祖這醉話。
迎春陪嫁過來的下人登時氣得眼睛都紅了,孫家的下人則是一副大禍臨頭的模樣——這話私下家裡說說還好,這都打到外頭了還敢說,那賈家是好惹的嗎……
這邊孫紹祖被下人們暫且攔住,迎春得以喘息,立馬繼續罵起來:“我堂堂公侯小姐,你不過是我們賈家養的一條狗!”
“你死乞白賴求著我家娶了我,如今竟敢這般糟賤……我要有個三長兩短,你也別想好……”
此時孫家下人心內:“奶奶您可當真不怕死啊。”
原來這孫紹祖不但好色更好權,為了往上爬,他日日踩著自個兒的臉皮舔著權貴。
可偏偏他心內又自負非常,視自己為神視他人為糞土。這種內外的背馳,一日一日下來扭曲了他。
迎春的話無疑狠狠戳著了他的痛處。他彷彿瞧見一直以來,自己是如何如狗一般衝賈家搖尾乞憐,就連對著賈寶玉那樣的草包都要裝孫子討好。
孫紹祖頓時惱羞成怒,戾氣暴漲。他猛地甩開眾□□頭疾風暴雨般往迎春身上砸:“賤人!是你們賈家貪圖我們孫家富貴,跪著求著要跟我們孫家結親的!什麼國公!我呸!一窩子巴兒狗一樣的玩意兒……”
迎春乃閨閣弱質,就算她早有些準備——故意穿了厚重的大棉襖充當盔甲護體,也承受不住習武之人的這般暴打。
她此時喉頭腥甜,渾身無一處不疼,隨時要厥過去。
怎麼回事,怎麼還不來?
孫家就這麼巴掌大的地方,鬧出這麼大動靜,前院不可能什麼也聽不到。賈家留宿下來的那些人呢?怎麼還不過來。
她可不想真被孫紹祖打死啊!
賈芸賈菖他們自然是聽見了內院的動靜,他們此刻正聚在二門之外。
孫家的小廝們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