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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都僵了,這話明面上是在提高賈元春的身份,但是按照宣正帝的金口玉言,如果賈元春不曾有孕,或者不曾平安生下孩子,她的位置就終身定死在庶妃這個位置上了。而宮裡,能讓女人生孩子或許不一定能做到,但是不讓一個女人生孩子的法子卻有的是!只要稍微動動手腳,元春就一輩子是個庶妃。庶妃雖然也有個“妃”字,但若以平常人家來打比方,那也不過是個不記入族譜的通房丫頭而已,能高到哪裡去?
劉貴妃伴駕多年,很清楚宣正帝這其實是在敲打自己呢。她立刻誠惶誠恐地將這事兒應了下來。等宣正帝離開鳳儀殿之後,劉貴妃的臉立刻就黑了。她都到如今這個年紀了,自然不會在承寵,但宣正帝寵愛她這麼多年,還是很願意給這些一直陪在他身邊的老人做臉的,即使不做什麼,入了鳳儀殿,晚上也會在這邊休息。可現在,宣正帝說完話就這麼走了,多少年沒有被人這麼打臉了……劉貴妃很清楚,明日請安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著看她笑話呢!
沒什麼,都是值得的……劉貴妃撫著自己的胸口,安慰自己道。只要一想到賈元春的命數,她便覺得這些犧牲都是值得的。
當初,賈琳給七皇子水澐的那紙上,寫的就是一些故弄玄虛的把戲,其中有一些,說不定隨便找個學過基本化學的初中生來,都能說出原理。但對於這個古人而言,卻是極其不可思議的。七皇子命人在暗中操作了一下,如今劉貴妃等人對於元春的命數是相信無疑的。
☆、第五十九章
一直到了十二月;國子監放了假;賈琳才抽了時間,把賈璉約出來喝茶。去年的這個時候;賈璉帶著賈琳從揚州回來,不知道賈府有什麼算計在等著他;可今年的時候,賈琳卻已經徹底從賈府脫了身,身上還有了爵位;走出去也能被叫一聲文瑾公子了。這其中的變化可謂是天翻地覆。賈璉想到這,就唏噓不已。他又有些慶幸;到底有著之前的情分;賈琳無論地位有多高,眼中還是有他這個堂哥在的。
賈璉看著瘦了一些;精神卻很好,走進包間,就玩笑似的向賈琳行了禮,道:“小的見過爵爺。”
賈琳瞧他這副樣子,忍不住踹了他一腳,笑道:“你還和我裝,嗯?”
賈璉立刻就明白賈琳的態度了,心中的擔心去了不少,麻溜地爬起來,順勢找了位置坐下,笑著說:“我這是在替你高興呢。你還別說,前些日子,寶玉要啃丫鬟口上的胭脂,正巧被叔叔瞧見了。叔叔大怒,急著要揍他,但祖母攔著不讓。等回了自己院子,叔叔就劈頭蓋臉地把嬸孃罵了一頓,還說什麼,要不是她黑心烏糟的,他如今可就是爵爺的爹了!”
元春青春靚麗,又是劉貴妃看重的,再加上三皇子也寵著她,她剛進皇子後院,那些老人們就湊齊了要對付她的。賈政訓斥王夫人的時候,正是元春被抓了什麼手腳,罰去莊子裡唸經的時候。這幾日,元春被證明了是無辜的,重新從莊子裡被接回來了,賈政對王夫人自然又客氣了好多。
賈璉這話是在說,如今賈政和王夫人所住的院子裡,已經安插了他們大房的人了。
賈琳也不接話,轉而說起別的來:“我聽說嫂子病了,可是有什麼不妥的?我今日還帶了一些藥材出來,你等下回去的時候就都帶了回去。”他和賈璉的關係還是要好好經營的。否則先前的那些情分也經不起消磨。
“哪裡就真的病了……”賈璉苦笑了一聲,“你嫂子是個精明的,瞧著賬冊上的銀兩出入不對,仔細一算,在嬸孃當家的這些年,竟然被她貪了幾萬兩銀子去……這錢總不能叫咱們大房補上吧?”王夫人這賬做得隱秘,交接的時候沒有出問題,若是原著中的王熙鳳,她少不得就自討腰包補上去了,畢竟她是當家媳婦,在她手中出了紕漏,責任可是算在她頭上的。而她又放不開手上的權利。
如今,王熙鳳想明白了,待到明年賈珠娶媳婦的時候,少不得管家的權利還是會回到二房的,她不過是個中間過渡用的,既然如此,她也沒必要抓著這麼一點不放,直接乾脆地裝了病,賬冊又原模原樣地送了出去。如今,王熙鳳已經在自己的院子裡修養了好幾個月了,也沒有出去交際。
“竟是如此……”賈琳一頓。他忽然想起,原著中,王熙鳳還有一項罪名,那就是放貸。王熙鳳放貸,或許也存了私心,但其中獲得的大部分錢還是用來補貼家用的。王夫人在這其中摘了個一乾二淨。但是,王熙鳳一開始是怎麼走上這條路的呢?總該是有人慫恿的吧……
“也不全是如此。”賈璉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你嫂子去信孃家,那邊給她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