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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承歡吃痛地閉上眼,抿著唇,卻還是呻吟出聲。
“舒服嗎?老子乾的你滿意嗎?”趙飛俯□體,唇舌舔弄著承歡細滑的裸背,令身下的人不住發出細小的呻吟。
“嗯……嗯!慢一點……別!別……”
“慢?開什麼玩笑?剛才不還是喊著要快嗎?嗯?”說著,又是一陣猛烈的攻擊。
“啊……快一點……還要……快……”那張放著子語賣身契的書桌被撞擊出吱吱的聲響。
“說!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又被多少人上過了?”將承歡拽起來靠在他的胸口,趙飛邪惡的抓住承歡身前顫抖的昂=揚,“真是名副其實的蕩=婦,看看,連碰都沒碰過,就這麼興=奮了呢!”
“不要……不要……”承歡恍惚地搖頭,身體卻軟軟纏在趙飛的身上,發出哭泣一樣的呻吟,“別……別抓……求你……啊——嗯……嗯……不行了……嗯……啊!”
短促的尖叫之後,碧色的眼珠漸漸氤氳出薄薄的眼淚,顫抖著沾在輕盈的睫毛,眨眼之間,融入眼周淡粉色的肌膚……
子語面紅耳赤地呆坐在窗外,不知道屋內又進行了幾次,直到燭火熄滅,走廊完全浸入了黑暗之中,子語才恍恍惚惚地爬回房間,翻身倒在床榻,卻更加睡不著了。
番外之承歡 賣身不賣心(二)
天還未亮。
子衿是被抬著回來的,那個姓卓的外省人,是個虐待狂。若不是歡館護院偶爾經過他們的房間,聽到子衿的慘叫,將他救了出來,他恐怕會被那外省人折騰死。
而現在,也只剩下半條命。
這事兒自然驚動了承歡,子衿剛被送回來,他便也跟著過來了。
睡眼惺忪,還穿著白色的褻衣褻褲,只在外面草草披了件淺色的披風,一頭長髮就用根髮帶隨意系在身後。
熟練檢查了下子衿的傷勢,承歡擰了擰眉,聲音還有些嘶啞:“眼睛不要只盯著那點銀子,命是自己的。”
子衿皺著臉點頭哼了一聲,便暈厥了過去。
子語呆坐在一邊,心疼子衿的同時,對承歡又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若是幾個時辰之前,聽到承歡說這話,他必定如聽綸音佛語。可就在剛才,他親眼所見這大老闆在別的男人身下呻吟,而且媚態百出,這心裡就如同吞了蒼蠅,越發覺得不舒服。
承歡自是不知他心中所想,命人請了大夫,還不忘對子語教誨道:“子衿的事,你要引以為戒,以後若想少吃點苦頭,便不要財迷心竅自作主張,遇上不能解決的事,便來找我罷!”
這時,房間裡除了昏迷的子衿,便只剩下承歡跟子語二人。
子語抬頭看了看承歡,正巧見到他細膩脖頸上一處青紫的歡=愛痕跡,不由得面紅耳赤,慌忙低下頭來,心中更是悶堵,便悶頭哼了一聲,也不似平時畢恭畢敬地好好答話。
承歡靜靜看了他片刻,突然便開口:“你都看到了?”
子語一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抬頭卻見承歡一臉平靜道:“剛才我就察覺到門外有人,原來是你。”
子語的臉更紅了,連忙辯解:“不不不……我是去茅房路過而已!”
剛一說完,便慌忙捂嘴,這等於承認了自己偷窺的事實!
承歡哼了一聲,也不責怪他,只是半垂著眼簾淡淡道:“最好把你剛才見到的那人忘了,不然,你我都有麻煩。”
子語低下頭,像個犟小子,甕聲甕氣地應了一聲。
心裡卻想著:知道有人在看,還叫的那麼起勁,還一臉享受的模樣!真是……真是……在腦中“真是”了半天,卻依舊不願意把那麼不堪的字眼,用到承歡身上。
像是知道他所想,承歡微微笑了笑,突然彎腰伏在子語耳邊,輕佻道:“沒錯,如你所見,我就是這種人。”
子語被那吹拂過耳畔的暖風驚得一個激靈,渾身都酥麻了起來,他連忙縮肩後退,捂著赤紅的耳朵,又羞又憤盯著承歡,卻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承歡冷笑了一聲,趿拉著木屐,轉身而去。
“不是的,你不是!”
子語在心裡喊著,奈何卻說不出口。
事實勝於雄辯,大抵如此。
子衿養病的期間,子語的牌子被掛了上去。
與子衿的柔美不同,子語雖然俊秀,卻是很有男子氣,這種長相,在歡館並不十分受歡迎。點他牌子的,也大都是些斯斯文文的公子哥,只是聽聽小曲,倒也沒什麼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