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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外面看來歡館只是一座普通的二層小,樸素的背後,卻隱藏著奢華的桂殿蘭宮。
整個歡館大致分為兩部分,東側是百花苑,那裡的女子都很漂亮嫵媚。西側便是君子閣,龍陽之好者的天堂,當然,不乏有些貪新鮮的偶爾來玩一玩。
來這裡的人,有些是為了談生意,有些是純粹的作樂,有些則是來發洩平時不能表現出來的怨氣。
與那些規模小的青不同,能在歡館消費銀子的,都是些富商、貴族、權臣。
這些人,惹不起。
子衿一個勁兒地在子語耳邊叮囑:“千萬不要惹那些客人,只要不過分,就由著他們。”
子語的牌子還沒有掛出來,有點子衿牌子的,子語便作為陪襯跟著去磨練一番,白送的不花錢,客人自然也不會說什麼。
第一桌的客人,是皇城綢緞莊的趙老闆,請了一個外省的合夥人吃飯,綢緞莊的老闆本不好龍陽,為了迎合生意夥伴的嗜好,便進了這君子閣。
子語陪著子衿入場,乖順的子衿給二人倒著茶,子語便在一旁彈些輕柔的曲子。
酒過半酣,氣氛便熱了些,外省人也放開了手腳,捏著子衿的下巴,不住讚歎:“早就聽說這歡館君子閣的大名,果然是名不虛傳。”
綢緞莊的趙老闆笑呵呵地附和著:“卓兄喜歡就好!喜歡就好!”
“嘖嘖!”那姓卓的外省人嘆了口氣,低聲笑道,“其實在下是衝著這歡館的老闆來的,聽說他的滋味,可是真叫一個**啊!”
子語聞言一驚,不知怎地,聽別人以這樣淫=穢的語氣說承歡,子語的心中頗不舒服。
趙老闆也是愣了一下,隨即苦笑道:“你是說這兒的承大老闆?哎呀,要請他出來,可是難得很!”
“多少銀子也不行?”
“不是銀子的問題,他家大業大,比你我二人都還闊綽的多,你說,他能委身伺候咱們嗎?”
“也是!看來是無緣品其滋味了。”外省人搖著頭嘆了口氣,捏了捏子衿的臉頰,笑道,“這個也不錯,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沒想到清純的子衿居然是賣身的,當晚,子語便一人獨寢。
正對著大街的二層小是這些小倌妓=女們休息的地方,若是陪客人留夜,便要到後院客人預訂的房間。那裡,要富麗堂皇得多。
所以,這裡也相對要安靜多了。
子語在床上輾轉反側,他有些想不明白,既然老闆沒有強迫他們出賣身體,既然有機會做一個清白的人,為何要放棄?
夜深人靜睡不著的時候,很容易出現便意,子語披著件外衣昏頭昏腦地準備上茅房。
“啊——”
子語愣了一下,好像聽到有人在痛苦的呻吟。
他屏息凝神仔細聽了片刻,卻又不見,他撓撓頭,暗想:可能是幻覺?
誰知腳剛向前邁了一步,那呻吟聲便又傳來:“啊——嗯——”
這回他聽清了,確實是有人在呻吟,那聲音極低,像是無法忍受般,帶著顫抖的聲線,又像是極盡歡=娛,讓聽到的人跟著陣陣酥麻。
呻吟像是從老闆的房間發出來,不知怎地,子語的心突然便揪了起來。
像是鬼迷心竅,子語躡手躡腳的走到老闆的房前,房間裡燭火依舊,發出昏黃的光,子語舔了舔指尖,將窗戶紙捅破……
兩個男人交=媾的場面倏忽出現在眼前!
子語捂住唇,生怕心臟會不小心跳了出來。
那個全身赤=裸以淫=靡的姿勢被壓在身下的人,正是承歡!
大張的雙腿緊緊纏繞著上方男人堅實的腰肢,整個身體透出淡淡的粉紅,那碧色的眼眸含煙帶霧,恍惚迷離,他半張著紅唇,無意識地呻吟著:“快……啊……快一點……再來……啊……啊!”
那聲音因為劇烈的撞擊而破碎不堪。
而壓在他上方的男人,竟然是慕容赫赫有名的大將軍——趙飛!
那個兇殘跋扈一臉刻板的男人,竟然會與歡館的老闆做這種事情!若不是親眼所見,子語是怎樣也不會相信這是事實!
“小賤貨,老子可是一下戰場家都沒回,就看你來了!今天就讓老子好好地餵飽你!”
趙飛狠狠抓住承歡的長髮,將他拽起來壓在桌面,紙筆兵兵乓乓滾落一地。
承歡哼了一聲,半仰著臉,雙手無力地撐著桌面。趙飛掐住他的腰,對準他的身後,用力一挺,刺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