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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消去了一半,身子一抖,我差點被自己的掌力反噬!
我……還沒有坐好親手殺死他的準備。
饒是如此,受了我這一掌之後,也只能剩下半條命。
他應該是在用內力抵抗,,雖然身體重重震了一下,卻並沒有倒下去。
他閉著眼,眉已經顰了起來。像是忍了半天,胸口突然便劇烈起伏,那淡色的唇被他咬的死死地,卻仍然沒有剋制住,仍是一口鮮血噴湧出來!
好像衝破了某種禁錮,他終於可以動了,立刻捂著胸口,無聲咳嗽。
鮮血染得白衣開出朵朵紅花,血珠濺在潔白的花瓣上,抖了抖,無聲滾落,如血色露珠。
我舒了口氣,剋制住心底的某種痛意,冷冷的笑:“怎麼樣?滋味如何?那日清早的一巴掌,只是序曲而已!要我解氣,只怕早得很!”
他慢慢抬頭,一時間,連星輝都黯淡了。
極黑的眸子,閃著妖異的紫,瑰麗迷人。
沒有顏色的唇,因為染了血而豔麗無比。
唇瓣微微蠕動,他未等說話,便又吐出一口血來。
沿著蒼白的臉滑落,悽豔的美。
閉上眼,我強迫自己笑。這個人,再也沒有能力傷害我!我為什麼不笑?!
努力勾起唇角,我貼近了他,居高臨下的位置讓我愜意萬分。
伸手粗魯撩開他的白髮,露出閃著瑩瑩白光的耳飾。
白玉花瓣,寶石花蕊,從中吐出的細長銀色,旋轉著閃爍出星子般的光,若隱若現,流光溢彩。
故意將氣息噴灑在他的耳邊,我輕笑著:“說說看,我怎樣可以出去?”
他無聲合上了眼,身體有些發抖,像是體力不支,他改用手掌撐著地面。
“想跑?!”我攥著他的頭髮,一把將他扯到身前,“不說話,我可是要用刑了呢!”
他還是那張死人臉,看不出什麼喜怒哀樂。讓人特別的不開心!
夜色妖嬈,潔白花瓣無聲吐露芬芳。
找出一塊方巾捂住鼻子,袖卷清風,劍光劃空,身邊直徑一米的花全部被我砍倒。
不是我不憐花,我只是怕中毒。
提著葬月大宮主的頭髮,我將他拖起來,一把扔到空地中央,惡狠狠盯著他。
“你這個變態的傢伙!我現在才想起來!身為女兒國的男人,你竟然填恬不知恥到去強=奸女人,你還有沒有羞恥之心?!你簡直是你們男人中的敗類!”抓起他被我扯得亂七八糟的長髮,我鄙夷道,“怎麼,長了一頭白毛不敢見人?憋屈久了連心理都跟著扭曲?”
他無動於衷地坐著,眉梢的汗珠倏然滾落,沿著臉側下滑。
“你喜歡強=奸人是嗎?那好!像你這種敗類,就該受到同等的對待!”說著便一把撕開了他的衣領。
唰啦一聲,接著衣服上的繡珠嘩啦啦滾落一地,蹦跳著四散,潔白的胸口立刻露出大半。
他倏地睜眼,神色複雜地看著我,像是極致痛苦,仔細一看,又只是什麼都沒有的冷清。
我咬咬牙,一把將那破爛的白衣從肩頭扒下,掛在手肘處。
他的左肩,還有被我咬傷的痕跡。手臂,也有指尖的劃痕。
天氣已進入秋,夜涼如水。
冷風適時吹過,他抿著唇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冷戰,赤=裸的上身激起一片細密的小疙瘩。
我冷酷地笑著:“怎麼樣?把你脫光了掛在大樹上,你的那些仙女們,大概還沒瞧過她們如神般敬仰的大宮主的裸=體?到時一定很精彩!”
葬月抬起眼睛盯著我,我揚起下巴,用眼神兇巴巴的警告他,我做的出來!
“又或者……”手指劃過他的乳=尖,在那裡驟然挺立後,又殘忍按回去,“將你打包帶走,隨隨便便扔進哪家男=娼館,我想,一定有人願意玩弄你這樣的異類……你說,好不好呢?”
想到這兒,我桀桀笑了,隨手解了他的腰帶:“到時,你財源廣進,可不要忘了我這個恩人吶!”
他的身體因為我的動作而驀地緊繃起來,他艱難喘息了一聲,突然伸手去阻止我的動作。
我一愣,沒想到他還有力氣在乎這些,一巴掌將他伸過來的手開啟,我冷笑:“放心!這種事,我只會跟愛的人做。”
他因為這話而屏息,眼底竟然有些惶恐不安的情緒湧動。
我歪頭,指尖滑過那精緻的側臉,低頭貼著他的耳畔一字一頓道;“跟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