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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都他媽的不可原諒!
慕容玠,我為我剛剛那一丁點兒的感動感到羞愧!羞愧的無以復加!
奸=情被老公發現,奸=夫還撒歡尥蹶子跑了,我的人生為何如此悲催?!
只能作小服低,忍氣吞聲嗎?
“皇上,您沒事?”
抬眼望去,皇上依舊在那裡直挺挺地站著,可能迷糊勁兒還未過去,又或者是被慕容玠給氣的,臉上仍是毫無血色,好看的眉微微皺著,細長的手指按著桌面,指甲因為用力而變成了桃紅色。
這人身體素質太差,被人用力搖一搖就這樣了,坐過山車還不得死?
我走過去,不甘不願地攙著他的胳膊,漠漠道:“皇上歇息一會,莫要生那混貨的氣。”
皇上依舊不做聲,默默坐下了,沉著臉半閉著眼睛,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看著皇上垂散在肩邊的頭髮,我自嘲般地嘆了口氣,從抽匣子裡翻出一根簡單的白玉簪子,取了牛骨篦子,搬了條凳子坐在皇上身後。
天生的使喚丫頭的命!
“別動!”我按回他想要轉過來的腦袋,不太溫柔地抓起一把頭髮,硬聲道:“梳頭呢。”
他頓了頓,真的不再動,任由我粗魯地扯來扯去,堅持了半晌,終於挺不住,淡淡道:“輕點兒……”
偷偷藏起被我扯掉的一小撮頭髮,將髮簪插進不大像樣的髻子中,我心虛地揮揮手:“好了好了,皇上您先將就一下。”
他真的取了把小銅鏡放在腦後,對著大的左右認真瞧了一會兒。我在一邊頗有些忐忑,卻見他面不改色,輕輕從喉嚨裡擠出“嗯”的一聲,放下銅鏡,不忍再看第二眼。
半天無話,靜坐相對。
盯著他瑩潤如酥的細膩耳珠,突發奇想,在這裡打個洞會不會很好玩呢?有種破壞完美的違和感,正是因為這種違和,讓人躍躍欲試。再戴一個長墜兒耳鐺,應該就不會再這樣聖潔的令人厭惡了?
“以後,”他突然回過頭來,靜靜看著我,嚇得我心跳加速,可能是我受驚的表情太過明顯,他頓了一下才說,“以後,莫要隨意進出御書房。”
他說到這兒,似是想了一下,竟然刻意放柔了聲線解釋道:“以後若是想去哪裡,都可以與朕說,朕會帶你去的……不要,一個人亂走。”
我木然著點點頭,他便放鬆了似的,微微垂了肩,環顧房間一週,漫不經心道:“只一個奴才伺候,怕是不夠,既然你喜歡朕身邊的小李子,朕便把他送與你好了。”
他說這話時,並沒有看我,我卻幾乎連心跳都停止了。說不上是氣憤還是厭惡,又或是某些不願意承認卻實實在在存在的無力感,我苦笑了一聲,無法說不。
既然早就發現我派小桃透過小李子調查你,怎麼還裝得如此無所謂?故意在我面前顯示自己的強大是嗎?這麼說,我想要潛入御書房的想法,他一早便洞悉了嗎?所以坐在在那裡等著我上鉤?
他是真的不把我放在眼裡,竟然自顧自接著說:“一個小李子也是不夠的,明個兒你自己去挑一些閤眼緣的奴才,喜歡哪個只管與汪公公說了便是。”
我定定看著他,終於瞭解慕容玠為何會被氣得發瘋,為何不直接把這個人搖死算了?趙飛楚歌一黨公然犯上,他忍,弟弟勾搭他老婆還強詞奪理,他忍,老婆吃裡扒外調查他,他還是忍。這種人冷靜到可怕!留在世上終是個禍害!
除了身體,他哪裡都不弱,我幾乎已經可以預見趙飛一夥的慘敗。
他終於停了下來,眼神純淨地看著我,紫葡萄一樣的眼仁兒裡浮著些淡淡的關切:“身體不舒服嗎?臉色怎地如此難看?”
我笑了,發出嗤嗤的聲音,肩膀跟著一聳一聳,我支著額頭,語氣滿是嘲諷,我說:“皇上是何時得知臣妾爹爹的死訊的?”
他愣了一下,可能是沒有料到我會如此直接,他皺了皺眉,語氣一下子沉重起來:“那天,你在御書房見到朕的那天。”
我緩緩搖頭:“皇上不要告訴臣妾,你那晚是在為了爹爹而難過。”
“難道臻兒不信?”他抬眼看我,風淡雲輕的臉上有些許悲傷,卻好像無法表現地更加難過,看起來很累很倦,他說:“這幾年,如果沒有攝政王,這個皇位也許早就被其他人霸佔了,這些年,他教會了朕很多東西,他離世,朕難道連悲傷的資格都沒有嗎?”
“既然如此,”我閉上眼睛,忍住眼角的酸澀,再睜眼時滿是犀利,“既然如此,皇上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