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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衣著打扮都不誇張,沒有異裝露=體,言談舉止也沒什麼大問題,沒有打人毀物,除了態度有些曖昧外,基本正常。
我在他手掌中晃了晃手腕,疑惑道:“皇上,恕臣妾直言,您剛剛是在笑嗎?”
他愣了一下,無辜地眼睛眨又眨,半天才哧了一聲,唇角跟著上揚,露出瓠犀般標準的牙齒,點頭道:“是的。”
如果上一笑是明媚,那麼這回絕對稱得上是燦爛!shining啊shining,晃花我的眼!那個烽火戲諸侯地美人褒姒來了沒有?快快,有人要跟你PK!
我嬌羞地低頭,憤恨地盯著手中光禿禿的花杆,終於知道它為什麼選擇了拔毛而死,自慚形穢啊自慚形穢,在這種人面前,萬物都萎靡了。
俗話說就是——真他媽的好看!連我這種標緻的美人,都羨慕嫉妒地想要潑他一臉硫酸,笑得這麼勾魂,還讓不讓我們這些天天傻樂的姑娘們活了?!
我這種人,無論內心多麼惡毒地嫉妒,多麼瘋狂地想要上他,表面上都裝無謂,裝矜持裝高貴。我挑著眉,豪不掉價自認風騷地掃了他一眼:“可以告訴臣妾原因嗎?”
他垂了眸,拉著我坐下,一反平常的嚴謹,竟然稱得上有些慵懶地歪著頭,詭異地好似撒嬌般答非所問道:“答應我,不要去招惹賢妃。”
我看著他,十分丟臉地沉迷在眼前的美色中,半晌才想起他這句話中的兩處疑點。
一、他說“我”,居然沒有像平時那樣裝X的說“朕”。
二、他要我不要去招惹賢妃,我前腳剛從賢妃處鑽回來,他後腳就蹲到我的老窩堵我。你他媽的居然派什麼暗衛的神馬東西跟蹤我?!那我上廁所時有沒有被偷窺?!我他奶奶的還有**沒有?最悲哀的是,我發現眼下他居然好像並不怕我知道……神色十分之坦然,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呃,享受……
我撓撓臉,一臉茫然地被他揉在懷裡,麵糰子一樣地搓搓捏捏,本來被偷窺被監視的我有足夠的理由發飆,可是當我發現偷窺者一臉無謂地好像只是吃了你一口蘋果那樣坦然,我就突然覺得自己要是為這種小事惱火,有些不夠大氣了。
可是,確實是這樣的嗎?我茫然了,發現腦子變成了豆腐,沒什麼思考能力。
直到肩膀有些涼颼颼的冷感,並且伴隨著胸口傳來的微微刺痛,我的靈魂才回歸,繼而目瞪口呆地看著埋在我胸口的腦袋瓜子,突然有種很微妙的感覺,太喜感了,我想笑。
不是我笑點低,這個世界變化太快。
我當機立斷,一爪子把那個拱來拱去地腦袋瓜兒薅出來,十分不近人情地忽略掉眼前含情脈脈電力十足迷濛誘人的葡萄眼,冷冷道:“皇上,您在做什麼?臣妾不明白。”
他坐著,我站著,於是我便又憑空多出了某些疑似居高臨下的氣勢,很有一家之主的風範。
頭髮被我牢牢攥在手裡,皇上被迫挺直了背,抬起眼簾可憐兮兮地望著我,聲音溼濡,帶著些哀求的語調:“臻兒,想你了……今晚不走了……”
他的眉毛因為痛而微擰,唇色嫣紅,眼睛水光瀲灩,面板有著明顯的發=情跡象,白裡氤氳著粉紅。
媽的!我說你怎麼笑得那麼風騷曖昧,原來是他媽的發=情了!滾!老孃不是那什麼充氣娃娃,滾滾滾!
鬆開他的頭髮,扭著身子準備掙脫他的懷抱,卻見他舒服的哼了一聲:“嗯~~~~~~”
那聲音顫顫又綿綿,聽得我渾身酥麻,差點變成軟腳蝦,倒在他懷裡。如果我是男人,很可能當場發射。
這麼好的資質,不去當小倌可惜了!
“嗯……”他閉上眼又哼了一聲,恬不知恥地抱著我開始蹭。
我吸了口氣,環顧四周,再環顧,好,天漸漸黑了,四周無人,月色冷清……
一股綿綿之氣從腳底升騰,化作力氣,運至掌心。
橫眉立目,呲牙厲喝。
“嘿咻!”
“啊嗚!”
皇上的慘叫戛然而止,我一手掰著他的胳膊,一手捂著他的唇,萬分悲痛道:“臣妾今天沒有那個心情,請皇上恕罪。恕罪!啊?!”
分筋錯骨手,練得還不夠純熟。只能對付軟綿綿的傢伙。
他望著我,目光由茫然到了然,眼睛由氤氳到淚花閃爍,不過彈指一揮間。
抽搐著眉角,哆嗦著半邊肩膀,他艱難地點頭,點頭,再點頭。
我繼續擰著他,看著他沾著汗珠的睫毛,口氣依然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