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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歲的樣子,一臉嚴謹正直之色,他身軀精幹,勁裝束髮,一派乾淨利落的模樣。
我笑了笑,挑眉道:“你把我的清兒弄到哪裡去了?”
他愣了一下,顯然不知怎麼回答,耳朵居然有點發紅。
這才發現原來他的名字與清兒諧音,敢情是以為我叫他的小名調戲他?
我嗤得一聲笑了出來:“清兒是清靜的清,就是被你扛走的那個宮女,你不會抓她投湖了?”
“啊,”楊青恍然大悟,隨即有些尷尬道:“回貴妃,沒有。”
“另外,”他頓了頓才一本正經道,“卑職認為她並不能讓人清淨。”
我訝然掩口,竟然透過他冷靜的外表看到他被清兒折磨至發狂的樣子,不覺失笑,隨後道:“皇上叫你進去呢。”
楊青進門之後,清兒和小桃立馬閃了出來,我點了點清兒的腦袋,但笑不語。
“主子。”清兒將我拉至僻靜處,“清兒替您探望了柳府上下,一切安好,老管家叫您無需掛念。追雲大哥的傷已經慢慢好了,只是……”
她惋惜地嘆了口氣:“只是那一身武藝可能無法恢復到以前了。”
“嗯,”我點點頭,沉默良久,問道,“零呢?找到沒?”
“……還在找。”
“另外,”清兒警惕地四下看了看,才道,“清兒被人跟蹤。”
意料之中,並無太多驚訝,我隨口道:“是皇上的人?”
清兒想了想,猶豫道:“並不肯定。”
“無礙,隨他去。”我揮了揮手,轉頭對小桃道:“可知最近有什麼值得皇上高興的事?”
小桃擰眉思考了一會,神色疑惑道:“今兒一早,奴婢確實聽說了些,只是這事兒,皇上恐怕開心不起來。”
“何事?”
“聽說今兒個早朝時,趙飛被封為驃騎大將軍,楚歌被破格提拔為輔國大將軍,軍權被一分為三,皇上、趙飛和楚歌分掌其一。”
如此一來,皇上能調動的也只是皇宮內的禁衛軍,而楚歌趙飛分明沆瀣一氣,那麼皇上豈不是處於劣勢?
為何我卻覺得他今天的心情出奇的好?是悲痛過度,破罐子破摔?還是有其他原因?
“主子,”這時清兒走上來,打斷我的思考,她說:“主子,奴婢還有事稟報。”
我剛要凝神細聽,便見楊青從遠處走來,他在我面前立定,目不斜視道:“柳貴妃,皇上請您過去。”
我放鬆了神色,拍了拍清兒的肩,打趣道:“莫要欺負這位與你同名的青兒哥哥啊!”
楊青的臉瞬間黑了。
看著房間內突然多出的桌椅書籍、軟榻屏風、洗具地罩,我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剛想要退出去準備重新再進的時候,皇上的聲音悠悠傳來,帶著點嗔怪,帶著點懶散,很愜意的感覺,他說:“只這一會兒也要跑出去,就這麼不想看見朕?”
我在房間內溜了一大圈,終於把目光鎖定在床榻,就這一會兒,連床帳都不是我的了,華貴耀眼。
我走過去,撩開那價值連城的床帳,便看到倚靠在我的床上的皇上(輕重讀“我的”二字),那沒有受傷的右肩斜斜地靠著軟榻,難得的閒適慵懶。
由於光線暗淡,他的臉色便顯得曖昧朦朧,跳動燭火透過帳子的縫隙照進來,傾瀉在他的身上,竟如月下仙子般柔和美好。
心不由得怦怦亂跳,仿若是洞房花燭夜,撩開新娘蓋頭的那一瞬間,驚豔、激動。
好,我是個女人。
我咳了一聲,不自然道:“皇上您怎麼躺倒臣妾的床上來了?”
他用下巴指了指自己□的肩頭,苦笑道:“朕還不打算用這副模樣見人。”
他支著手臂,有些費力地坐起來,瞟了一眼掛在床邊的衣服,勾了勾唇,帶著一抹促狹道:“這幾天就麻煩臻兒為我寬衣解帶了。”
好,我自作自受。
果然,暴力除了能帶來一時的快感外,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其實,身負重傷的皇上選擇和我同塌而眠是極其不明智的。
這一夜,我們都沒有睡好。
皇上被我的昏睡拳腳數次砸醒,我被皇上的夜半慘叫屢次驚醒。最後,我們得出一致結論,有我沒他。於是,皇上單手拖著被子搬到了床邊的軟榻上,才使我們共同解放。
清晨是我睡覺最香的時候,如果這時候有人打擾,我的起床氣可是很重的,飛枕輪腿都是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