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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唇貼上我的耳朵,乜著眼皮低聲笑著:“柳府的大小姐扶蘇是嗎?慕容王朝的平安郡主是嗎?我們又見面了,你開心嗎?我這個欠打的啞巴小子又出現了,你高興嗎?”
“對了!”他好像想起什麼有趣的東西,倏忽挑眉,自顧自地笑道,“你以前不是喜歡逼我開口嗎?如今我說話了,你怎麼理也不理?你不是喜歡逼我對著你笑嗎?如今我笑了,你怎麼看也不看?嗯?”
他抖肩笑著,用力抬起我的下顎,陰陽怪氣道:“還是,落到我手裡,你怕了?”
他又搖頭,皺著蛾眉可憐兮兮道:“怕我?你怎麼可能怕我……只有我這個低賤的奴隸怕你才是!不哼聲便用針尖來刺,不笑便按到水裡,我真的好怕……你以為我不怕,其實我怕的……針刺真的很痛,嗆水窒息的感覺真的很難過!我怕到想去死!我怕到想要跪下來求你們!”
他冷冷笑著,仰頭望向遠方,眼睛滿是嘲諷和迷惘,語氣漸漸變得又軟又弱,仿若置身困境:“我差點便跪下來求你們了……只差一點……一點點……我便什麼都不顧了,狗一樣活著……狗……”
不會?我揉著太陽穴,心裡又驚又怕,這小子說的不會是真的?我以前真的有欺負過他?而且,這麼狠?!
看來,我的身體要遭受非人的對待了!
我飄起來,四下望著。
偌大的房間只有他一人,連個侍奉的奴才都見不到。本是淡而素雅的房間,此刻看起來陰森鬼魅,燭火影影幢幢,發出嘶嘶的燃燒聲響,偶爾跳動一下,像是垂危病人苟延殘喘的呼吸。
他的臉,同他的衣服一樣白,毫無血色,像是長久活在陰暗中不見陽光的怪物,與那極黑的發形成可怖的對比。
他倏忽眯起眼,手指毫無忌憚地抓住我瑩白的胸,兇狠地揉搓,勾著唇角桀桀地笑著:“可是!現在,你就攥在我的手中,任我擺佈!呵呵,任我擺佈!這一天,我真的等了很久,我甚至以為,根本不會有這一天,沒想到……你卻來了……你來了……”
他盡情地侮辱我,伴隨著刺耳的笑聲,手指在我的身體遊走:“沒想到,你也有這一天……呵呵……被人脫光了褻玩的感覺,如何?”
他的神情漸漸恍惚:“嗯?怎麼不說話?啞巴了?這個小子不吭聲,一點都不好玩……不聽話的奴隸便是要打的,用繡花針刺他,看不到傷,爹爹就不會發現……”
我心驚膽戰地望著他不斷向下撫摸我身體的手,心裡怕得要命,這小子,不會是要……奸=屍?
他又忽然停下,茫然睜大了眼,像一個清純無辜的孩子,不知所措地僵在那裡,低頭愣愣看著我,口中喃喃自語:“你怎麼……死了,怎麼會?”
我目瞪口呆地望著不斷變臉的東丹晗玥,完全找不到任何一個辭藻來形容我此時的心情,我只能說,他瘋了。
果然,他又變了。
低頭猛地咬住我的唇,唇舌相交,狠狠撕咬,又一把將我推開,手掌撐著地面連連後退,漆黑的發隨著他不斷搖晃著。
他緊緊盯著我,纖長的丹鳳眼因為憤怒而發紅:“為什麼會是你?!那暗無天日的牢裡,唯一一個安慰我的人為什麼會是你?!你怎麼不繼續折磨我了?!你憑什麼換上了一副救世主的嘴臉?!你做什麼又要來同情我?!誰稀罕你的同情?!你憑什麼同情我?!我不需要!我不需要!滾!滾!滾!我只可以恨你!我只可以恨你……”
我低頭坐在一邊,不語。
他的遭遇,我很同情,可是,我同樣很陌生。
那個折磨他的人,會是我嗎?我不信。
這個人,一定是認錯人了,一定是的,他瘋了,所以把所有人都當成了迫害他的物件!
我只能說,我真的很倒黴,遇到一個會對著死人發飆的瘋子!
正糾結思考著,突然碰的一聲響,我抬起頭,十分驚訝地發現,他居然把自己弄傷了。
精緻的靴子踢在桌腳,震掉了一塊硯臺,正好砸在他自己的腦袋上。
脆弱的面板瞬間被劃破,鮮紅的血順著蒼白的額角緩緩淌下,融入極黑的鬢角,黑白紅三種極致的顏色混在一起,更詭異了。
我卻,更加無語。
這人也太沒用了?自己都能把自己折騰死。
被硯臺這麼一砸,東丹晗玥好像清醒了許多,他張著腿愣愣坐在地面,伸出指尖緩緩抹了額角,放在眼前,歪頭傻看。
“呵呵……”他垂了眼簾,忽地笑出聲,轉過頭來盯著我緊閉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