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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有老婆的人了,我也有丈夫,有兒子,我們還是好好過日子吧。我要回去了。我說著掙開身子站起來。
張飛虎一把摟住我的腰,把我摟進懷裡,在我臉上雞啄米樣地猛親著。叫著:我要你,要你。我可以離婚娶你,把家裡的財產都讓你管。梅子,我想死你了。他說著就解我的衣釦。
我抓住張飛虎的手不讓他解,二人撕扯著。哧,我的衣釦被撕掉了,衣服敞開了,露出乳罩。張飛虎一見我露出胸脯更加瘋狂,又一把撕下我的乳罩……我拼命掙扎,但張飛虎已近似瘋狂,用上了蠻力,兩臂如鐵鉗般夾著她,我掙不開。
我見狀不好,就想用緩兵計,喘著氣說:張總,你放開我,我答應你。
你答應我?好!張飛虎伸手就解我的褲帶。
我抓住他的手說:我要上趟廁所,你先放開我。
好吧。你,你可不能耍花招。他盯著我說。
我抓起桌上的那捆錢放進褲兜裡,說:錢我先收下了,這你放心了吧。
嗯,你去吧。他鬆開了我。
我走進廁所,張飛虎也跟到門口站下了。
我說:你別在門口看著,我,我尿不出來。你去坐沙發上吧,我錢都收了,還能不順從你嗎?
張飛虎想了想回到客廳沙發上坐下了。
我悄悄從廁所走出來,把一萬塊錢放在鞋箱上,拿起鞋開啟大門跑了出去。
張飛虎聽到動靜連忙起身追趕,可腿腳不利索,剛跑出兩步就摔倒了。
我馬路上跑出好遠才站住穿鞋,路上的行人都奇怪地看著我,以為我精神有毛病。
梁如梅說到秀氣的眼睛流出了淚水。
於新民同情地望著她說:這個張飛虎真可惡,混蛋!他看著她又問:“後來呢?”
梁如梅又接著說——
我氣喘吁吁跑到家裡,吳長順已經回來了。
看到我頭髮蓬亂,面色恓惶,襯衫撕破了,吳長順瞪大眼睛問,你怎麼了?
我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
你到底怎麼了?吳長順站起來逼問。
我蹲到地上捂住臉抽泣起來。
媽的,是不是有人禍害你了?吳長順叫起來。
我哇地放聲哭了起來。
吳長順操起把菜刀追問,是誰?在哪,我去找他算賬,媽的,老子饒不了他!
我哭著不說話。
你說呀,是什麼人!看著我只哭不說話,吳長順氣急地一刀砍在桌子上,你倒是說話呀!
我被刀聲震恐得抬起頭,吳長順盯著我的眼睛又問,是誰?你說,我給你報仇。
我被逼無奈小聲說,是張飛虎。
是他?他怎麼你了?*了?吳長順瞪著眼睛叫喊。
我搖頭。
那他怎麼你了?他追問。
我說:他倒是想,可我掙扎著跑出來了。
他追問:那他沒幹成?
我點點頭,他還掏出一萬元要收買我,真是瞎了眼。
一萬元?這麼多!吳長順隨口叫出聲,眼睛中的兇光也消失了。沉默片刻後他又說,看來他對你是真動心了。
我嘀咕著,他早就對我有小動作,今天又說特別喜歡我。只要我答應,可以每次給我一萬元,甚至可以把家產分給我。
嗬,他可真捨得花錢。吳長順又盯著我上下打量,你有這麼招人麼?我怎麼沒看出來呢?
我站起走進裡屋,嘴裡嘀咕著:人家心裡難受,你還說怪話。
晚上,我躺在床上睡不踏實,腦子裡總是在晃動張飛虎雙手緊按著我的情景,又不斷閃現著可能發生的種種結果,每一種結果都使她一陣心悸。我感覺到吳長順也沒有睡踏實,他頻繁地翻著身,似乎腦子裡也在想著什麼。
早上,孩子上學了,我卻沒像往日一樣出去做工。
吳長順問,怎麼,你不去張飛虎家幹活了?
我說:當然不去了,我不能自已往老虎嘴裡送啊。
他說:可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去。
為什麼?我用疑問的目光盯著吳長順。
吳長順避開我的目光,嘀咕了一句,他給的錢真不少啊。
我生氣地說:你想讓我掙這種髒錢?
他看著我說:現在有錢就是爺,你要是掙到大錢,咱們家就能換所好房子,也不怕下雨房子漏了,也不用擔心孩子交不上學費了。
我緊盯著吳長順,眼睛冒出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