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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做一個自己真正想做的自己,不為任何人,只為自己。生命究竟是什麼?這是她從來沒有好好思考過地問題,那麼就從現在開始思考吧!當有限變成無限,應該做什麼?
腦海裡又浮現媽媽微笑的臉龐,耳邊又聽見她溫柔的聲音。“莫,要快樂啊!”
“媽媽。我會的。”直升機降落在一個偏遠的小機場,一行人上了吉普車趕往開羅。
“塔塔,你要回族裡是嗎?”莫莫笑著問。
“恩。”他點點頭。臉上是喜悅。他年輕的臉上終於又出現了這個年齡該有的開朗。“我要先把諾阿接回來。”
她揉亂他烏黑的發,像寵溺弟弟的姐姐一樣。“這樣笑才對。”
塔塔笑得越發開心。蒼白地臉上浮起淡淡的紅暈。
到達開羅的當天下午。接塔塔地人就來了。不是他的族人,卻是帕薩地手下。
“為什麼?塔塔。”莫莫不解。
“莫莫。等我。”塔塔晴朗地大眼閃爍著認真和堅定。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她知道他是個有自己想法地人,既然,是他決定的事情,那麼她沒有意見。“再見。”她知道不會有再見,因為他也是屬於回憶的一部分,是她決定要拋棄的。只是,她說不出拒絕的話,面對他,她的心始終無法硬起來。
陽光溫暖的散滿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在呼喊著舒適。難得沒有風沙的好天氣啊!莫莫微笑起來,張開手指感受微風流動在指尖的快樂。
看著幾輛車飛馳而去,帶走塔塔,也帶走她最後的牽掛,一個計劃於心底悄悄形成。
桌上放著那張開羅往香港的機票,偶爾有風從視窗吹進把它“嘩啦啦”地翻起。莫莫邊揉搓著溼發,邊走出浴室。拿起它看了一眼,又扔回桌上。
窗外是沉沉的夜,灰濛濛的天空中看不清星星。床上擺著一套新衣褲。莫莫不覺笑起,一定是雷耀,因為他總是給她買一個款式的內衣。難道,她說過喜歡這個樣子的內衣嗎?
拎起黑色的背心,想想自己的內衣真的還是這種多啊!以前選擇它是因為方便野外穿用,以後……以後,她會有更多不一樣的選擇。
利落地除下圍裹的大浴巾,露出背上紅似火焰的翼狀圖騰。套上背心,黑與紅強烈的對比出妖豔的美。蹬上長褲,把修長勻稱的腿包裹成兩道纖細誘惑的風景。穿上外套,遮去背後的無限美麗。最後在鏡子前整理一下頭髮。
縱身一躍,已經跳出位於六樓的視窗。風吹拂起外套的下襬,讓她宛如一隻蝴蝶翩然落到草坪上,下一秒那纖細的背影已隱入夜色……
別了!一切的一切。她需要安靜,需要只屬於自己的世界。她要按自己的意願去享受生命,去過她的生活。心在這一刻飛揚起來,嘴角不自覺的彎起。莫莫不見了。她好象融進了空氣裡,沒了一絲痕跡。任他們如何努力就是尋不到她存在的痕跡。
“我不會放棄。”阿肯說,他拾起鏡子前的一根長髮。是他給了她太多負累和沉重,為什麼不給他一個機會?他會讓她成為世界上最快樂的人!他會做的很好的。為什麼要選擇這樣的方式呢?莫,你為什麼不遵守諾言?你說過,讓我來歸還你的愛啊!你這樣算什麼?
“這是她的選擇,也許,她願意出現的時候,就會出現。”雷耀拍拍他的肩,他知道她這次是真的走了。他早知道終會有這一天,只是沒想到它到來的是這樣的匆忙,讓他來不及把心底裡的話說出來。如果,她沒走,那麼他會說嗎?不!他不會。他不得不承認,他不會成為她的牽掛,也許……沒有人可以。
秦月自始至終表現得很冷淡,沒有一句多餘的話。只是他緊握的拳洩露了他真實的情緒。
霍克滿頭大汗地放棄了,去感應梭巡她。“她把自己封起來了,我找不到她。”她的力量現在恐怕要在自己之上了吧?他無奈地嘆息,就這樣與她錯過嗎?不,決不!
“喂!要不要搭車!”一輛大貨車“嘎然”停住。司機從高高的駕駛座裡探出頭,嘴裡的菸蒂一明一滅的發出暗紅的光。
莫莫抬頭看了看他,心想:“搭車?也好啊。”於是點點頭。
“那上來。”司機一揮胳膊,把頭縮回去。
莫莫從前面繞到另一面,跳上高高的腳踏,開門上車。車裡的後座上還有一個人,那人斜躺著佔據了整個座位,手裡抱著只大書包,臉上蓋著帽子正睡的鼾聲大做。
“這大半夜的在高速路上晃悠,你不知道這一帶沒落腳點啊?”司機是個鬍子拉碴的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