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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說罷又慼慼嚶嚶哭個不停。
雨霏見狀,也少不得上前寬慰道:“老太君且安心。那些官兵不過是狗仗人勢,藉機掠搶罷了。如今事兒已經平息,老太君請保重好身子,切勿暴怒暴憂。”
冷夫人用帕子掩嘴冷笑道:“郡主說的倒輕鬆。要不是郡馬爺處事不謹慎,咱們也不用招惹這等無妄之災了。東西說搶就搶,說砸就砸,您且瞧瞧去,除了您的暗香閣這府裡還有哪一處能下得去腳的。早知如此,當初還不如不回來,老死在嶺南倒還清靜些。”
雨霏見冷夫人一臉不忿,心下奇怪,她素日行事頗有富貴不能yin的心氣兒,並非如此看重黃白之物的俗人,這會子卻一反常態,倒是真教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了。罷罷罷,家和萬事興,這個節骨眼上,敵人能少一個還是少一個的好。因賠笑道:“不知那起子不知好歹的東西奪了二嬸什麼寶貝?我那兒倒還有幾樣能上得了檯面的擺件,就當我賠給二嬸了。”
冷夫人聞言從挺秀的鼻子裡嗤了一聲,連連冷笑道:“賠?不是妾身說句輕狂的話兒。我養了十年的玉臺銀盞,別說這府裡了,就是滿京城也未必找得出這樣的俗物來。”
雨霏一愣,這才恍然大悟。冷夫人素日愛惜水仙更勝過自個兒的性命,滿府裡哪個不知誰人不曉。如此煞費心血養就的花兒卻一朝被毀,也難怪冷夫人沉不住氣要屢屢發難了。低頭暗付了半日,方才抬眼正色道:“本宮這裡雖然沒有,但孃家幾位側母妃也有風雅之人,上回五母妃生辰,鼎鼐伯府便送了一盆玉臺金盞來,過一會本宮就使人去求了來,送與二嬸以表歉意,如何?”
冷夫人聽得鼎鼐伯府頓時勾起了心病,又羨又妒,心裡只覺得一陣陣發酸:原以為水仙是自己與他心頭最愛,他必然和自個兒一樣對水仙惜如珍寶,不肯輕易示人。沒成想只是一廂情願罷了。這花兒他竟能做為賀禮隨意送於不相干的女子,可見心裡頭已經沒有半分當日之情了。真真教人氣悶。又惱恨自個兒這會子還痴心妄想什麼?瞧他前幾次用陰狠手腕咄咄相逼,恨不得讓人生不如死,便知他已經對自己恨之入骨,絕無半點轉圜的餘地了。一時嗟嘆,臉色也是變幻不定,好半晌方撇過臉去,故作不在意地掩飾道:“罷了,不過一朵花兒,有什麼可稀奇的。中山王府的好東西,妾身身份低微可承受不起。”
心裡氣苦,到底還是忍不下這口氣,因冷冷地譏諷道:“那樣的好花也只能配側妃娘娘,別個實在不配。”
雨霏聞言,便知冷夫人是在藉機嘲諷五夫人原是秦樓楚館的清倌出身,雖然得寵,說話行為卻帶著些許輕浮的味道,常常做出一些不得體的事情來惹人恥笑。倒是給那些閒極無聊的貴婦們增添了不少飯後談資。反正這五夫人也只是自個兒名義上的庶母,平日裡實在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她想嘲諷就嘲諷好了,出口氣也免得再借故架橋撥火兒,亂上加亂。。。。。。
這樣一打岔安老太君也忘了哭泣,只管愣愣地瞧著二人,好一會方長嘆了一聲,轉臉對著冷夫人語氣微帶嗔責道:“好了,以後老死嶺南或是搬府另居這樣生分的話兒提都不要再提了。讓別人聽見了,該怎麼議論業兒?你是他媳婦,幫不上忙也就罷了,可別在旁邊扯後腿才好。”
又拉著雨霏的手,滿眼焦急地問道:“那些強盜真的走了嗎?這事兒會不會牽連到府中其他人,比如說。。。比如說遠兒的二叔,不會有什麼麻煩吧。王爺那邊可怎麼說?我這糟老婆子也沒什麼本事,家裡亂成這樣也只有靠郡主多費心了。”
眉心微動,眼珠一轉,凝視著雨霏意味深長地啞聲道:“唉,若是老身沒有被褫奪封號,或許還能為遠兒說句話。如今,嗐。。。不說也罷。”
雨霏聽安老太君話裡話外對念遠並無半點關心,僅僅擔憂是否牽連到王崇業和她的榮華富貴,甚至以此來攛掇自己向太后求情將縣主的封號賜還。雖然心知侯門世家親情淡薄如紙,但聽了這話心中還是涼了大半截,又氣又惱,臉也拉了下來,冷冷道:“老太君多慮了。清者自清,郡馬品行端正,忠孝兩全,豈是幾個碎嘴小人可以詆譭誣陷的。聖上英明,絕不會聽信讒言,必能還郡馬一個清白。本宮在這裡說一句:若真有責罰,本宮與郡馬一肩承擔便是,斷不會帶累府內任何一人。老太君就放心吧。”
安老太君聞言,臉上也掛不住,因訕訕道:“郡主誤會了,老身不是這個意思。咱們都是一家人,自然是榮辱與共,休慼相關的。怎麼會存了置身事外漠不關己的心思呢。不過是一時關心則亂,詞不達意罷了。”
雨霏聞言,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