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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少好處?”
又上前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在蕭太醫耳畔陰**:“識時務者為俊傑。蕭太醫自以為有中山王和郡主護著,本官就奈何不了你了嗎?上頭的貴人可不只你後面的靠山一個呢。”
蕭太醫轉過頭來,臉上波瀾不驚,緊緊抿了抿下唇,彷彿下了很大決心似的,昂首沉聲一字一句道:“此事本是隱密,若不是王大人指鹿為馬,苦苦相逼,晚生絕不會吐露半個字的。蕭二爺年幼時曾不慎受過重創,已經是不能敦倫了。試問,他又如何能行苟且之事呢?”
此言一出,震驚四座。眾人皆目瞪口呆,舌橋不下。王族長的臉上也露出詫異懷疑之色,遲疑了半晌,方才掩去驚色,壓低了聲音開口問道:“蕭大人,此事可不能信口開河啊。你與那蕭二爺雖然同姓,卻非親非故,這等家宅秘聞,你又是如何能知曉的?”
蕭太醫沉下臉來,面上帶著隱隱痛楚,鎖眉長嘆道:“晚生並非無中生有。蕭二爺受傷之日,晚生正巧在他身旁目睹了一切。他的傷還是先父親自上藥包紮的。”
王崇業聞言,連連冷笑道:“蕭大人的記性可真好,幾十年前的事兒都還這般清楚。別忘了,當時你也不過是一個孩童。況且本官曾聽聞蕭院判與蕭御醫兩家可是一向都不對盤呢。怎麼在蕭大人的口中道像是舊相識一般?”
蕭太醫不動聲色,正視著王崇業挑釁的目光,聲音沉悶有力,猶如高山擂鼓大石投河帶著隱隱的寥落之意:“蕭二爺正是下官的親兄弟,自小過繼給了本家同宗的堂叔一家。因先父與堂叔同在太醫院為官,堂叔又身居高職,為避嫌,只得裝作互不相識。可私下裡這種血脈親緣卻是割也割不斷的。”
王族長聞言,心下了然,蕭院判當年醫術超群,深得先皇和太后的器重,可惜年過而立依舊膝下無子,好容易小妾有孕,卻是還沒滿月就夭折了。後來聽說還是其外室養了一個,因道士算過命,蕭府陰氣重養不大孩子,故而三歲之後才接進府中。現在想來,應該是使得障眼法。太醫院是什麼地方,服侍的都是宮中主子,最忌諱結黨營私,拉幫結派。若被上頭知道兩家不僅連了宗更有過繼之誼。只怕會就此心生猜忌。因此牽連,丟官去頂戴也不是沒有可能的。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了,蕭院判哪怕冒著天大的風險也要一子繼後香燈,相形之下,已故的蕭御醫就顯得太不厚道了,明明其子無法綿延後嗣,卻為了攀上院判這個靠山,昧著良心就其子過繼。此等行為真為世人所不恥,活活丟了為官做宰計程車大夫的臉了。
旁邊的幾位族老卻猶自不信,因追問道:“此話當真?”
蕭太醫沉著臉兩眼炯炯有神,神情肅穆端謹,教人沒來由地心生敬畏,因義正言辭道:“自然不假。各位以為晚生會拿家父的名聲開玩笑嗎?”
眾人神色一凜,連連點頭嘆是。王崇業見勢不妙,忙反唇相譏道:“世上有些人為了自個兒的榮華富貴,連孝義都顧不得了,就連先人的名譽也能拿來做籌碼。蕭大人與中山王交好,這是眾人皆知的事兒。為了他的好女婿,你自然什麼都說的出。”
蕭太醫聞言頓時拉下臉來,滿面慍怒,厲聲喝道:“王大人請慎言。下官行事光明正大自問對得起天地良心。不像有的人為了一己之私顛倒是非黑白,不擇手段收買威脅,陷他人於不義。”
又挺直脊樑一步一步走到王族長面前,躬身於地,正色肅聲道:“王族長請細想想,這等隱疾,若是傳揚出去,對晚生又有什麼好處?就算是為了富貴前程,值得晚生犧牲自己和整個家族的聲譽嗎?晚生身為醫者,自然以仁義憫慈為先。斷不能看著無辜的人受冤蒙屈而無動於衷。郡馬爺能征善戰,是朝廷的肱骨之臣,更何況如今西北戰火又起,邊地百姓處於水生火熱之中,郡馬爺若因小人慼慼之言而聲譽盡毀,豈不是要讓廟堂失去一名良將。晚生一己一家之利豈能與天下之義相提並論。還請王族長明辨是非,還郡馬爺一個公道。”
幾位族老垂頭暗自思付:蕭太醫此言倒是中肯,既然他的同胞弟兄不能敦倫,那外人難免會聯想到蕭氏一門的身上,再加上這位蕭大人至今未娶,豈不更教人浮想聯翩。那將來還有誰肯與蕭家聯姻?身為太醫能醫卻不自醫,即便是有中山王的提攜,仕途前景也不見得一帆風順。看他這般浩然正氣,慷慨陳詞,倒真教人佩服。不由地感嘆:人心不古,像這樣的忠義之士真是越來越少見了。反觀這崇業就顯得有些無端生事的小人之相了。。。。。。
王崇業見眾人瞧向自己的眼光越來越不善,心裡又惱又恨,自知此事自個兒已無力轉圜,因聽念遠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