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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賣了你一家子也還不起。”
魏昌家的唯唯諾諾跪在地上不敢還嘴,只能委屈地抽噎著,憋得肩頭一抖一抖的,好一會兒方低聲嘟囔道:“奴婢還不全都為了太太。這人還是我自個兒掏腰包花了三兩銀子好容易才找來的呢。”
肖夫人耳尖,聽了這話,越發怒不可遏起來,一揚手便將紫漆描金花卉紋葵花式桌上的粉彩小茶盅向著魏昌家的劈頭蓋臉扔了過去:“那是你蠢,找的也是個蠢鈍如豬的賤胚子。還三兩銀子,我看他連三個銅板都不值。啊。。我倒還沒跟你算賬呢,什麼樣的破玩意兒竟值五百兩銀子,莫不是你這黑心娼婦自個兒偷藏起來了吧。”
魏昌家的心裡確是有鬼,暗道:太太怎麼如此精明,難不成真的知曉自個兒偷偷昧下了其中的二百兩?因偷眼瞧見肖夫人那被戾氣填滿陰森可怖眼光如箭一般似乎能刺穿自個兒心臟,嚇得渾身一顫,險些連話都說不完整了:“不。。不是。。。奴婢哪有那個膽子啊。這不是想著買個像樣點的免得被人看出來嘛。奴婢若有一丁點兒私心就叫老天爺劈死我。”
肖夫人橫眉冷對,細長的鳳眼眯成了一條線兒,張口呸道:“扯你孃的臊。別教我大口啐你。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油鍋裡的錢還要撈出來花呢。這會子也懶得跟你費嘴皮子,趁早兒交出來,不然立馬找人來打斷你的賊手。”
正在說話間,忽聽得窗外有人回道:“太太,侯爺使人來傳話兒,請你過去一趟。”
肖夫人聞言怒吼道:“催什麼催?我還沒不中用呢,用不著你們一個個跟催命似的。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出去告訴他,我這裡一個子兒也沒有。侯爺若是急,索性把我和幾個孩子通通賣了吧。”
說罷,心裡的怒火兒不消反漲:暗香閣那一對怎麼那麼好命,回回都能教他們躲過去。反倒是自己幾次交手下來處處落了下風。這會子好容易想出這麼個瞞天過海的法子,卻被他們輕輕鬆鬆地化解於無形。倒是弄得自個兒‘賠了夫人又折兵’,白白填進去最後一點兒體己不說,又添了一肚子的氣。這兩口子莫非是天生的煞星不成,偏偏和自己作對。想想一個是金枝玉葉的郡主,一個是新貴得寵的世子,難道自個兒和仁兒、禮兒就要永遠被他們踩在腳底下不得翻生了不成?侯爺就只把自己當做是散財童子一般恨不得抽筋剝皮盤剝乾淨,脾氣執拗、陰陽怪氣的婆母不幾日也要回府,真是內憂外患,想自個兒縱橫府裡這麼多年,何曾有過這等尷尬的處境,這樣漫長而煎熬的日子正如戲文裡唱的那樣:“此間日夕,惟以淚洗面耳”。
不!自己卻不是一個認命的女人,也絕不能是一個懦弱的女人,這十幾年來辛苦經營的一切決不能毀於一旦。。。。。。
正文 99:人生如戲戲若人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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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夫人一時惱恨,一時傷感,一時又不甘,心中壓抑的那股鬥志重新燃起,頗有些越挫越勇的勁頭。下定決心便叫魏昌家的附耳過來,沉著臉低聲吩咐了幾句。
魏昌家的不顧滿頭滿臉的茶汁,忙出去領了人徑直往七小姐王淑雅的婆家譚府去了。
誰知到了譚家卻不得其門而入,被幾個守門的小廝硬生生給攔了下來。這魏昌家的原先跟在肖夫人身邊也著實風光過,平日裡去哪兒也是被人小心奉承著的,哪裡受過這等氣。本來這種跑腿傳話的事兒素日裡怎麼也用不著自己親自去做的,方才被肖夫人責罵又窩了一肚子的火,這會子越發惱了,跳下車就叫嚷道:“好狗不擋道兒!我們可是奉了謹明侯府大夫人的囑咐特地過來探望七姑奶奶的,你們算是什麼玩意兒,不趕緊進去稟報竟敢在這兒擋著,耽誤老孃的事可有你好看的。”
其中一個小廝輕笑道:“喲!這又是哪裡來的瘋狗,敢在譚府門口叫囂。什麼夫人?我們怎麼沒聽過?侯府的大夫人不是早就仙去了嘛。這會子又從哪裡跑來的夫人?”又一拍腦門,彷彿才想起來似的,一驚一乍道:“瞧我這記性,你說的莫不就是前些日子被宮裡賞了衣料的肖姨奶奶吧。嘖嘖嘖,瞧你這人怎麼也不說清楚,姨娘就姨娘,還充什麼夫人太太的。”
話音未落,旁邊又有一人笑著附和道:“可不是,譚府可不比你們府裡那般沒規沒距的,沒有什麼奶奶、小姐的,大爺屋裡倒是有一個王姑娘。”
魏昌家的聞言臉頓時憋成了個豬肝色,手一叉腰,破口大罵道:“放你孃的屁!我們七姑奶奶可是金尊玉貴的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