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妨也嚐嚐。”
王念仁聞言正合心意遂毫不客氣地又拿起一塊蓮子餅,旁若無人的細細咀嚼著,心裡暗自納罕:這味道似曾相識散發著說不出的熟悉感。一時竟呆住了,好半晌見眾人臉上皆是詫異的神情,方訕訕道:“這果餅初嘗時確有淡淡的蓮子清香回味卻甚是苦澀,瑜哥兒倒也喜歡?”
貞兒笑答道:“這是給郡主娘娘預備的。殿下時常提起原先在王府時奶孃做的一手好蓮餅。婢妾還記得從前大*奶在世時也愛吃這個。她常說若無蓮心的苦澀又哪能換來藕絲的長連。”
因瞥眼見王念仁一副不自在的摸樣,便改口道:“瑜哥兒素日原是不吃這些的,倒是瑞哥兒不挑嘴,有什麼吃什麼,來者不拒。看來大*奶平日裡照料瑞哥兒可沒少花心思呢。”
王念仁一聽這話語裡似乎在暗諷杜芷善竟然虧待自個兒的親生兒子,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眉頭也擰成個川字。貞兒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上前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得見的音調,一字一句低聲道:“說起來瑞哥兒跟瑜哥兒雖然只相差了一歲,身子看上去卻彷彿弱了許多。許是當年早產的緣故。只是婢妾還記得瑞哥兒出生時著實是強壯的很,連穩婆都笑稱真像兩三個月大的嬰孩,是個實打實的小壯丁呢。”
王念仁頭“嗡”一聲巨響,像被落下的銅鐘重重撞過一般,腦海裡一片空白。嘴唇發紫,手腳冰冷,一把上前扯住貞兒的衣袖;鐵青著臉厲聲喝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貞兒臉色微怒,眸子冰冷,用意味深長的語氣道:“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大爺若是不相信,儘可以去問韋姨娘。當年她也在場呢。”
說罷,一甩袖子,自帶人揚長而去。只留王念仁一人呆呆地站在原地心潮起伏,思慮萬千。。。。。。
卻說肖夫人這幾日因杜芷善慷慨解囊替自己解決了一個大難題,心裡一寬,病自然也好得快些。蠟黃無光的臉上漸漸有了幾分血色。安老太君雖然回府,卻只在春暉堂裡含飴弄孫,頤養天年。並沒有像原先那樣每日叫她過去立規矩,著實令眾人大跌眼鏡。肖夫人也樂得清閒,只管稱病不出,越發輕狂了起來,索性連晨昏定省都省了。此刻正懶洋洋地歪在鋪著鐵鏽紅靈芝福壽紋洋毯的臨窗大炕上,用手支著下巴斜倚著紅漆描金花鳥圖荷葉式小炕桌,優哉遊哉地磕著瓜子兒。
魏昌家的腆著臉遞過去一個定窯葵瓣口折腰碗,陪著十二分的小心偷眼瞅著肖夫人的臉色逢迎道:“大*奶可真有心,一大早兒就親自燉了人參雞湯特地兒送來。其實太太如今紅光滿面的,哪裡用得著呢。”
肖夫人斜瞥了魏昌家的一眼,眼中的寒意教人沒來由的一陣輕顫,因冷笑道:“我不吃正好便宜了你這老貨,是不是,嗯。。。?”語氣雖還算平靜卻給人一種山雨欲來的壓迫與窒息,尤其是最後一個“嗯”字,拉得長長的,猶如平地乍起一聲驚雷,雖不是響徹清空,卻能震得人渾身發抖,六神無主。
魏昌家的暗暗瞧著肖夫人那張滿是陰沉與狠厲的臉龐,腿腳一軟,頓時跌倒在地,抖如篩糠,牙齒咯咯作響。
肖夫人不屑地掃了一眼腳下狼狽的人兒,因嘲諷道:“嗐瞧我這記性,說起來你如今可是譚大爺的丈母孃了,這點粗糠淡飯的又哪裡能看的上眼呢。”
魏昌家的聽了這話,灰敗無神的眼中湧上一絲難以言喻的恐懼,彷彿被人拿刀架住了脖子,只得不住的磕頭哀求道:“太太饒命哪都是奴婢不會教女兒。春劍那臭丫頭,往後奴婢就當沒生過她這個忘恩負義的死蹄子。奴婢只想一心一意的伏侍您,若有一字不實就讓我像這根簪子一樣。”
說著拔下頭上的簪子狠命掰成兩段,因使得勁兒太大了,雙手已是鮮血淋淋,教人不忍再多看一眼。
肖夫人見此情景卻絲毫不為所動,眸含譏諷,冷笑連連:“嘖嘖嘖,好好兒發什麼毒誓呢?我如今可全要看你們母女的臉色過活呢,你這樣兒我可怎麼受得起哦。別怪我沒提醒你,打雷的時候可千萬別出門,老天長眼說不定會劈死那些狼心狗肺的東西。”
魏昌家的臉色越發難看,雙眼無神好似一口枯井,心裡想著今個必定躲不過去了,真是又恨又氣。恨的是春劍不省事兒,才不過幾日怎麼就變成了這副潑辣尖刻的摸樣,在譚府囂張也就是了,何必巴巴兒跑到這裡來撒潑,倒連累了旁人。以肖夫人往日行事的手段,自己今兒必死無疑。氣的是肖夫人絲毫不顧念主僕之情,自己這麼多年好歹也是掏心掏肺的伺候她,好的,歹的,明的,暗的,哪一件少了自個兒就能成事的?這會子卻凶神惡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