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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萬萬大意不得。還是尋個好大夫來瞧一瞧。”
也不等雨霏答話,便拍了拍手,從屏風後轉過一個人來,提著藥箱,一副藥鋪郎中的打扮。雨霏大驚失色,騰地一聲站起身來,就要向內室走去。
安老太君攔道:“這是城中仁濟堂的庸大夫,以前常在咱們府裡走動的。醫術好,醫理極精,尤其擅長婦科千金之術,一會兒教他給你診個脈,開幾副安胎藥先吃著。有病沒病的總是圖個心安不是?”
只有女眷在的內室裡驀地跑出來一個男子,饒是雨霏輕紗遮面,依舊覺得羞憤難當。桔梗立刻上前去擋在了雨霏的面前,惱道:“老太太這話好沒意思,郡主殿下無病無災的,好好兒看什麼大夫?難道就不怕忌諱。”
安老太君見一個小小的丫頭竟然該頂撞自己,臉色鐵青,一拍桌子,怒氣衝衝道:“你是什麼東西,敢這麼和主子說話。還有一點規矩沒有?”
桔梗絲毫也不退讓,梗著脖子叫道:“奴婢聽說老太太是最重體面的。大半夜裡,又沒有放下幔子,一個大男人就大喇喇地呆在女眷的內室,這又是哪門子的規矩。若是傳揚出去,教郡主往後可怎麼做人呢。老太太就算不為殿下著想,難道也不在乎您的重孫子?”
安老太君氣得抓起手邊的烏木龍頭柺杖就要往桔梗身上招呼,一邊大聲呵斥道:“死娼婦,滿嘴胡唚什麼。這裡有我和兩個太太,還有這麼多丫鬟婆子瞧著,能有什麼閒話?分明是你這蹄子挑撥離間,我打死你完事。”
底下的丫鬟婆子見老太太果真動了大怒,忙上來攔的攔勸的勸,冷夫人不發一言,如木頭樁子一樣釘在椅上冷眼旁觀著。只有肖夫人卻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還在一旁添油加醋道:“哎呦,老太太,您這又是何必呢。人家可是郡主,金枝玉葉高高在上,下邊的奴才自然也要高貴三分。您何苦自討沒趣呢。”
雨霏見這混亂的場面,臉色登時暗了下來,心裡一沉,忙繞過桔梗上前來對安老太君盈盈施禮,因道:“老太君切勿動怒,都是孫媳的錯,沒有好好兒管教下人。您且消消氣,孫媳代她向您賠禮了。您大人有大量,別跟她小孩子一般見識。”
安老太君聽雨霏這般低聲下氣地陪著小心,面色初霽,心裡有十二分的氣也就去了三分,扔了柺杖歪在高榻上氣喘吁吁道:“今個看在郡主的面上,我就暫且饒了你。下回再犯,定要賞你五十大板。”
又揮了揮手,站了一地的丫鬟婆子徑自魚貫而出,安老太君深深地嘆了口氣,疲憊地揉著額角,好半晌方冷顏肅容道:“近日來府裡風言風語,想必郡主也已有所耳聞。”
雨霏轉身施施然走到底下左首第一張交椅上坐定,聲音雖低卻字字擲地有聲,重重地砸在了每一個人的心上:“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本宮心中無愧,不在乎旁人怎麼議論。想必老太君也不會聽信這些無稽之談。”
安老太君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尷尬,好半晌方訕訕道:“話雖這樣說,但是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反正現下這裡都是自己人,你也別害臊,教庸大夫重新診個脈。也好平息外頭的謠言。”
雨霏聞言臉色一寒,冷冷道:“老太君莫不是懷疑本宮的清白?”
安老太君眼中閃過一絲怒氣,勉強露出個笑臉,解釋道:“郡主誤會了,老身絕不是這個意思。不過這太醫的醫術再高也有誤診的時候,多個人來瞧瞧也不是什麼壞事嘛。”
雨霏臉色發白,眼中充血,因怒道:“老太君,本宮敬您是長輩,處處相讓。想不到您竟然步步緊逼,若要重新診脈,教本宮和郡馬的臉往哪裡擱,往後在這府裡又該如何自處。老太君也是明理的人,難道就看不清這其中的利害?天色已晚,既有外客在此,恕本宮不便相陪,改日再來和老太君說話兒。”說罷,看也不看在場諸人那目瞪口呆的模樣,轉身就要出去。
安老太君氣得臉色青紫,渾身發抖,她這一輩子有誰敢對她說半個不字,更何況挑戰她絕對權威的僅僅是個晚輩。遂怒喝道:“你給我站住。別以為你是郡主就能目中無人。今個你是瞧也得瞧,不瞧也得瞧。否則我就教遠兒休了你。”
兩個人互不相讓,正在對峙之時,忽的簾子一動,從門外匆匆進來一人。。。。。。
正文 106:妾似胥山長在眼
106:妾似胥山長在眼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除夕,祝大家在龍年龍飛鳳舞,龍騰虎躍,龍馬精神,好運天天,家裡長黃金,牆上生鈔票。最重要是身體健健康康,家庭倖幸福福。
夜已深深,春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