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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地說。“得了得了,老孃我讓你這一次,下次不能再這樣。秀秀,你打電話讓李哥來,他早嚷著讓我給他留點好貨,並且我也想看看李哥的功夫到底怎麼樣,光說他行,眼見為實。”老闆娘終於讓步,但也可以聽出來她也是位十足的淫婦。
禿頂男人開始脫我的衣服,我知道反抗也是徒勞,這時藥力已開始發作,我也進入半昏迷狀態。當他進入我的身體時,撕心的疼痛還是讓我叫出了聲,那聲音更刺激了他,象一頭雄師一樣更猛烈地進攻我。老女人在後面不停地罵:“你他媽的辦我的時候怎麼就沒有這麼大的勁,吃的好東西都給別人留著,什麼德性?”禿頂男人哪還聽得進那些話,只顧在眾人面前痛快他的。這時那個叫李哥的也走了進來,在寒暄笑罵中剝著奇奇的衣服,我也從半夢半醒中進入了完全的昏迷
早晨醒來,我無法不看世界,更無法省略自己。昨晚的記憶一直沒有淡去,我不知道怎樣去面對自己青春的那個丟失,那個符號,那棵通向精神天國的藤。以前在近乎自閉的孤獨日子裡,曾為了這樣一個夢而感動,並且為了這個遙遠的夢,把青澀的愛情和初次的淚水,毫無保留地橫陳在我的青春祭壇上,而今,一切都離我遠去,失去的,何止是我的貞操。
生活不相信眼淚,我們哭泣、跳樓也不會有用。但我們想找奇奇的同學算帳,想質問她為什麼把我們騙到這個鬼地方。當我們在院子裡到處找她時,有人告訴我們要找的人已經走了。原來店裡有規矩,要想離開這裡必須幹滿一年,並幫老闆找兩個小姐才能離開,不論你是騙來的,還是綁來的,總之得弄來人自己才能走。對奇奇的同學我們真不知是應當詛咒還是應當理解。我倆的心很苦,報仇找不到人,走又走不了,騙人來換也不忍心。
老闆玩了我一次並不算完,要求我倆每天晚上必須跟他睡。三個人都脫的赤條條的,鑽在一個被窩裡,他一邊摟一個,我感覺很彆扭和噁心。每夜他都要和我倆每人來兩次,也不知道他哪來的那麼多精力,實在上不去了就用手摸,輕來輕去的還好,可他不是那樣,使勁的用手指摳挖。直到我們疼地叫出聲,他才在哈哈大笑中滿足地變輕手法。真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變態心理的男人,簡直是一個虐待狂。我倆跟他已睡了一個月,也沒見他滿足,自己的老婆閒在那裡不用,真的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嗎?還是他的老婆外面也有男人?
因為老闆霸佔著我倆,不讓我們接客,老女人不能容忍了。她管不了自己的禿頂男人,卻把所有的怨氣撒在了我們身上。他倆僅僅是每天吵上兩架,對待我們卻是抬手就打。禿頂男人還算有點人性,他常常地出面護著我們。但他最終因為自己理虧,多少也有些怕白養我們,不得不向他的老婆低頭,同意我們接客。
我是新來的,長相又漂亮又年輕,價格自然不能低了。每次一百元,出臺二百元。同樣嫖客花了大價錢也不會輕饒了我,幾乎每次都是竭盡全力地折磨人,一張臭烘烘的大嘴如果僅僅吮我的奶頭還能讓人勉強受住,有些不知廉恥和骯髒的男人卻用嘴吮舔我的下身,那種強烈的刺激實在讓人受不了,我無法忍受時不得不發出痛苦的呻吟,他們似乎天生的就喜歡聽這種女人的浪叫,並越發來了精神,我這個做女人的真的無法理解其中的奧妙。最讓人討厭的當數把臭嘴對到我的嘴上,我既討厭那種異味,更怕傳染我疾病。當我厭惡的把臉扭向一邊時,對方卻強行地跟貼著接吻,有一次我噁心的真的嘔吐了。
奇奇和我住在一間屋裡,接客也是各人辦各人的,上來覺得實在不自然,長了也就無所謂了。唉!做妓女就別他媽的要這張臉,在這樣的環境裡誰都會摔打成這樣,無論你願意與否。一天晚上禿頂男人和老女人同時來到我們房間,並告訴我們夜裡就住在這裡,還帶著不少的香蕉,招呼我倆吃。我們也不客氣,想盡辦法地把肚皮塞滿。老闆娘不吃卻笑著說:“別吃完了,多少也得給我留一個。”說著順手揪了一個最大的放到了奇奇的枕頭下。禿頂男人理所當然地跟我睡,老女人睡在奇奇的床上。剛拉滅燈,老闆就迫不及待地爬到了我的身上,按著他自己的程式往前進展。一番雲雨結束,老闆卻不願意下來,繼續壓在我的身上。沒有辦法,只能隨他的便,想怎麼就怎麼著吧!我這時突然聽到奇奇的床上傳來異樣的聲音,就象我倆剛才辦事時發出的聲音一樣。我很納悶,兩個女的睡在一起怎麼會發出這種怪音。這時趴在我身上的老闆突然起來拉亮了電燈,並笑嘻嘻地說:“老婆子,也讓我欣賞一下你的功夫,你們幹你們的,我光看。”說著順手掀開了蓋在她們身上的被子。明亮的燈光下,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