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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新區,離姐姐家很遠,中間還要轉車。我在家裡過了一個星期,姐姐打電話讓我回去。我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地給陳遠亮撥通了電話,告訴他要回姐姐家。我能聽出來他很高興,但他告訴我叫我下午來,說是下午他有時間接我。我說那樣趕到家要天黑的,他還是堅持要我下午走,並說到時開摩托車去沛城鎮接我。於是我不再堅持自己的意見,決定下午走。
第三節
來到沛城鎮,天將要黑了。他早已來到車站,焦急的等著我,看到我下車,高興的迎了過來。在他的再三邀請下,我跟她來到一家小飯店,要了幾個菜,每人喝了一瓶啤酒。吃飽喝足,我就催促他趕快回去,我想盡快地回到姐姐家。因為這裡離姐姐家還很遠,有三十多里路,天又黑了。
陳遠亮終於跨上摩托車,載著我向鹿樓鎮駛去。摩托車風馳電掣般前衝,兩邊的樹木整齊的排列著向後倒去,風聲在耳邊呼呼地竄響,路邊的小草在朦朧中無精打采的養神,遠方的祥雲繚繞著,在空中慢慢地行走,透過皎潔的月光,我彷彿隱約地看到,嫦娥在萬里長空裡舒著廣袖,飄忽中踏雲而來。
摩托車賓士在廣袤的平原中,我心情特別的舒暢,前後都遠離了村莊,隔除了城市的繁囂與嘈雜,正在我得意忘形的時候,摩托車突然停了下來。陳遠亮連踹了幾腳,也發動不起來,黑燈瞎火的,又不好找毛病。我們離開縣城才十幾里路,離家還有一大半路程,晚上又沒有客車,真的讓人發愁。
陳遠亮推著摩托車走,我在後面跟著,來到一座橋上,他說先歇歇再走,於是我們各自坐在橋幫上,東南海北的亂聊。晚秋的夜晚已有些需的寒意,讓我不禁打了幾個寒顫。他拉我坐到他的腿上,憐花惜玉地說天氣太冷,哪能讓我坐在冰涼的水泥墩上。坐在他的腿上,緊緊地握著我的手,正感覺無所適從時,他就勢把我抱在了懷裡,冷風徐吹,卻感覺暖意襲身。
他的手開始漸漸的不老實,想放到我的胸部。雖然沒有結婚,可我也是過來的人,已經有些瞭解男人了,我知道他下一步想幹什麼。所以能夠及時把他的手推開,以免讓他小看我。
過了好長時間,我們已明白老這樣抱下去實在不是個辦法,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真是公路邊上使人愁。他提議往回走,因為不遠處有一個路邊商店,老闆他認識。這黑天黑地的,我沒有任何主張,只有全聽他的。於是我們又推著摩托車往回走,一腳深一腳淺的,踉踉蹌蹌。
來到那個小店,老闆對我們很熱情,騰出一間房子給我們住,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給老闆解釋我們關係的。又冷又累,我早早的鑽進了被窩,但我僅僅脫掉外罩。他不緊不忙地抽著煙,磨磨蹭噌。我困了,卻睡不著,心在撲騰撲騰地跳,好像在等待著什麼,期望著什麼,我也說不清。
他拉滅電燈,脫的赤條條鑽進了我的被窩,把我抱的緊緊的。我的心激動著,我雖然早已和男人交融過,但今天抱我的畢竟是我喜歡的男人,與以前的感覺是不同的。
他把我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去,連褲頭和胸罩也不留,我們倆就像兩條水裡的蛇,赤條條地纏在了一起
假如說我第一個男朋友是水貨的話,陳遠亮應當算行貨,他不像那個傢伙只知道憨頭憨腦地幹,陳哥很會調情,又極盡溫柔。我讓那個傢伙第一次佔有的時候是撕心裂肺,和陳哥第一次卻是溫柔的一棍。
感情這東西是微妙的,常常不是個人所能左右的。我和陳哥進展的很快,不多久就纏纏綿綿、如膠似漆。以前的那個男朋友,早被我忘到了九霄雲外,別說見我的面,甚至連我的一句口信也得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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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語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幾千年來的諺語,用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都是靈驗的,當然,用在我們身上也不例外。我和陳哥的事情終於暴露了出來,我的姐姐很是吃驚,陳哥的妻子王雲更是痛心疾首,事到如今,她們已左右不了我們的方向。只是不知她們是否後悔當初向我們介紹對方,殊不知我們倆都是天生的情種,也許已在黑暗中互相尋找了五百年,今生今世,冥冥中互相遇見了她和他,幻化出電光石火應是情理之中了。
王雲又哭又鬧,女人的三件寶都用上了,喝藥、上吊、跳井。可惜找不到大型水井,最後還是找到一條小河跳了下去。九死一生,王雲活得很好,只是精神不好。我姐姐很傷心和惋惜,痛恨的是,我一個黃花閨女被他一個色棍摧殘了。她哪裡能知道,我早已不是昔日的那個乖乖女,昨日含苞待放的那顆花蕾早已開過要謝了。
到了這種地